王跃看着隔壁那宽阔的店铺,想想手里有的空闲资金,就让小南姐和麻辣烫房东谈买房的事,王跃负责打钱。
吃了混沌,和小南姐告别后,王跃回到宿舍,发现两个意想不到的人在自己宿舍。
“张开,许开阳,你俩怎么来我这了?”王跃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比王跃想的早就了许多。看来郑微在许开阳心里,真的十分重要。
“王跃,我们想到你店里工作!”不出王跃的意料,张开和许开阳果然提出了要求。
“你们能做什么!”王跃还是故意的问道。
“我能搞到各种装修材料的销售价格,还能帮忙买到。”许开阳崽卖爷田不心疼。
“好吧,公司只负责设计,不用去买!”王跃翻了个白眼。
看许开阳想说什么,就打断道,“不过你说的价格却对我很重要,虽然我能有别的渠道得到价格,但是却没办法给顾客推荐。所以呢,可以让你俩进公司先帮忙把公司的数据库完善下,处理完这个,你俩就负责拉客户吧,这个工作自由,只拿提成,我觉得许公子的人脉还是很棒的!”
“那是!我明天就去上班!”许开阳一看目的达成,一脸嘚瑟的走了。
“老大,他目的可是郑微。”老二张洋好心的提醒。
“知道!”王跃丝毫不见惊慌。
“你不担心?”老四刘磊一脸诧异。
“许开阳要是有机会,还轮得到陈孝正?”不等王跃作答,老二韩文语气不屑的说。
第二天周日,王跃到公司的时候,许开阳已经到了,并且在离郑微很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王跃,许开阳真来咱们公司啦!”阮莞看着王跃的眼睛,一时不知道王跃脑子咋想的,他不是喜欢郑微吗?把情敌拉进来,这是什么操作!
“嗯!”王跃无奈的说,“以你的聪慧,不难看出,陈孝正不适合郑微,不如看许开阳有什么招数,能让郑微忘记陈孝正。”
“你这招借力打力用的不错,学到了!”阮莞突然一本正经的学着王跃说话,让王跃愣怔了一下。
“真是个大智若愚的女孩子!”王跃感叹着,只要郑微不合陈孝正在一起,小飞龙就还是那个小飞龙。
许开阳的到来,让公司的运作加快了。这货直接去自家公司的采购部,把各种教材的清单全部拉了出来。往王跃桌子上一拍,得意洋洋的说,
“这是你给我安排一个月的工作,这个月没事啦!”
王跃被他的骚操作也吓一跳,不过随后也明白了,这货是怕自己把他打发的远远的,看不到郑微。
王跃揉了揉眉心,对许开阳说,“我以为你会拉着郑微一起去,让她离陈孝正远远的呢!”
“你会这么好心的帮我?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许开阳还是一副你骗不到我的表情。
“我不是帮你,郑微明显陷入陈孝正那个魔障里了,需要人把她拉出来,这带着人玩的方面我不擅长!”王跃略显尴尬的说。
“你即使擅长也没有我对这个城市熟悉!”许开阳突然发现自己爱玩的嗜好竟然也能成为优点,一脸的嘚瑟。
“嗯,你许公子是地头蛇!这就交给你了!”王跃无耻的鼓励着。
“可是,活不是完事了吗?”许开阳觉得非常的蛋疼。
“你不是还有跑客户吗?你就说有些阿姨你不方便谈,让她帮忙。”王跃赶紧给这货打发走。
“话说你不怕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吗?”许开阳有点看不透王跃,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等你把陈孝正淘汰出局了,后面还有林静,你的路还很长,关注我干嘛。”王跃非常遗憾的提醒了他一下。
“你真扫兴!”许开阳一脸晦气的离开了王跃的办公室。
王跃拿起刚才看的书,接着翻起来,土木工程啊,这需要学习的太多了。
肖奈是怎么学会那么多的。
王跃觉得自己成“神”的路还有好远。加油!
郑微生日这天,大家在工作室一起给他过20岁生日,纷纷送上了祝福。许开阳送了一个项链和一个陶瓷环摆件,不过郑微只收了陶瓷摆件,项链说什么也不肯收。
王跃在众人看向他的时候,叫大家出去,在工作室不远的草坪中被挖了一个坑,坑里放着一颗香樟树。
“郑微来。这颗树香樟树是我送你的礼物,纪念你的20岁。大家一起把他种上吧!”王跃招呼大家过来帮忙。
“谢谢你!”郑微的眼睛这一刻亮晶晶的,晃得人心神荡漾。
“生日快乐。”王跃看着郑微这一刻幸福的样子,也满是欢喜。
“生日快乐”许开阳是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哎,我咋没想到啊。
郑微生日过后,许开阳开始时不时的带着郑微去去见一些女客户,郑微的生活也开始忙碌起来。
人忙碌的时候,就没时间想乱七八糟的。
而当一个人习惯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突然离去,就会变得不习惯。
陈孝正这些天不论是干什么,都觉得差了点什么,变得索然无味。
曾毓察觉到了陈孝正的不对劲,心里也有些彷徨。
记得大一的时候,作为富家子弟,曾毓见惯了各样的男孩子,唯独没有见过陈孝正这样的男生。
用晚会那天王跃说的话,陈孝正是个像狸花猫一样的男士。独立,勤奋,贫穷却积极向上,但是却敏感,想走入他的心,实在不容易。
曾毓用了2年,也没有走进他的心房,而那个跳脱的女生,用了才多久,就让他心神不宁。
想到了王跃,曾毓有些看不透这个男生,记得学籍上说是农村孩子,可是他的表现又似乎对大城市的生活非常的习惯。听同学说他才大二都已经有自己的工作室了,实在太耀眼了。
可是王跃似乎也喜欢那个跳脱的郑微,那个女孩有那么好?
“陈孝正,你还记得你的理想吗?”曾毓摇了摇头,把其他思绪排出去,“你这样的状态,也许没有办法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我知道!”陈孝正还是闷闷的,再学习起来,不再那样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