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拉着若若去?”郭保坤有些不乐意了,范若若要是去了靖王府诗会,这不是羊入狼口吗,立刻开始质问范闲。
“若若怎么不能去?我还需要她帮忙找人呢?”范闲为了找到谁是鸡腿姑娘已经是走火入魔了,执着的很,完全没有考虑其他。
“你自己去找,不要拉着若若。若若我们不去好不好?”郭保坤怼了范闲一句,伸头看着范若若商量道。
“我要帮我哥找到未来嫂子,所以我必须去!”范若若看着是个柔弱女子,其实内心充满了叛逆,十分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将自己这个哥哥迷得魂不守舍,夜不能寐的,因此拒绝了郭保坤的建议,坚决的表示想要参见诗会。
“太好了,若若你这个京都第一才女来参见,我一定早早等候。”李弘成右手握拳狠狠的砸了一下左掌心,第一次出现了这么激动地表情,连风度都顾不得维护了,可见他内心的欢喜。
“我也去!”郭保坤可不愿意自己的墙角被李弘成所挖,不情不愿的看着激动的李弘成低声说道。
“但是我可不会作诗,只是去看看!”郭保坤又连忙加了一句,他可不是范闲,不愿意冒名顶替,做抄袭者。
“郭兄只要来就是蓬荜生辉,哪敢让你作诗!”李弘成这时虽然不愿让郭保坤参加诗会了,但还是不愿得罪郭保坤,只能表示欢迎。
“那就好!”郭保坤看着笑容已经隐下去的李弘成,满意的点了点头,小样,还想挖你家大爷的墙角,你还嫩了点。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李弘成虽然还是很想和范若若相处一段时间,但看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断用眼神盯着他的郭保坤,还是识趣的提出了告辞。
“不送了!”郭保坤不等范若若和范闲回礼相送,便连忙出声。
李弘成视线隐蔽的扫了一眼范若若,这才转身带着护卫离开。
“王启年!你要到哪里去啊?”范闲看着在一旁努力缩小自身存在感的王启年正要悄悄离开,连忙将其拦住。
“范公子,你何必和小人为难呢!”王启年看了看郭保坤,又看了看一旁的范闲,心里暗暗叫苦,自己今天可真的是出门没有看黄历,怎么连续碰到了两个阎王爷,这让自己这个小鬼怎么活。
“我之前卖给你的地图是我不对,小范大人,我这就把银子还给你!”王启年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坑一个外地人将自己所画的地图卖出去,没想到居然会是司南伯府的大公子,而且还是未来林相的女婿,未来的内库掌管人,这可真是撞到了阎王爷了。
王启年一脸的肉痛的在袖子内掏了半天,还是不舍得将吃进嘴里的银子拿出来。
“算了,我没想问你关于地图的事,我想问的是红楼梦销量怎么样?”范闲看着王启年一副财迷样,没有在逼迫他还银子。
“范公子,红楼梦十分畅销,而且几两银子一本,买的人都不还价!”王启年谈起生意顿时来了兴致,兴高采烈十分兴奋。
“居然如此好卖!”范闲没有想到真的像是范思辙所说,红楼梦的生意很有赚头,看来书屋的生意是可以做的。
范闲手摸着下巴,思考着其中的利润和成本,一时竟然沉迷进去了,王启年看着沉思的范闲,再看了看一旁的郭保坤,慢慢的移动着脚步,见郭保坤不仅没有阻拦,还对自己微微一笑,顿时放下心来,腿上轻轻一用力,直接跳上了墙头。
“范公子再见了!”王启年的得意的一笑,然后直接跳下,消失在了范闲的眼前。
“哎,等一等!”范闲身处右手想要拦下王启年,但还是晚了一步。
“你怎么看着他跑了?”范闲看着一旁悠闲的郭保坤,不由的埋怨着,他可知道郭保坤有武艺再身,居然没有阻拦王启年。
“拦他干嘛!!!”郭保坤还在生气范闲将要带着范若若参加靖王府诗会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帮范闲,语气非常的欠揍,反正是只要范闲不舒服,他就舒服了。
“我也走了,若若,诗会再见!”郭保坤没有在和范闲一伙人一起走下去,直接提出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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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看着郭保坤离开没有阻拦,毕竟他已经答应了滕子京到鉴查院帮他查家人的信息,所以郭保坤的离开正是时候。
“若若,你和范思辙一起坐马车回去,我要到鉴查院去一趟!不要让人知道我不在车上!”范闲仔细交代着范若若,毕竟自己所做的事情不方便被他人知道,而自己现在有极为惹人注视,所以希望范若若帮自己打个掩护。
“哥,你小心点,其他你就放心交个我就可以了!”范若若担心范闲,小声叮嘱着他注意安全。
“范闲,你要干嘛去,还要隐藏踪迹,是不是想要做坏事?”范思辙才不愿意帮助范闲,立刻开始追问。
“你不想开书屋了,只要照做,我就答应你!”范闲知道范思辙的心思简单,只要有钱赚就可以搞定,立马答应了范思辙想要开书屋的想法。
“说话算话!”范思辙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立马答应了,生怕范闲反悔。立马爬上了马车,完全不再理会范闲的事情,什么事情都不能耽误了范思辙赚钱,为了这个目标,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
范闲漫步走在鉴查院前的巷子里,看着这个占地面积极大的院落,很难相信这居然是庆国最令人畏惧的权力机构,更是令无数人想要进入的地方。
范闲走到了鉴查院门前的石碑前,停住了脚步,想着师父费介所说这块石碑是鉴查院成立时自己的母亲叶轻眉所立,上面刻着的是鉴查院成立时的初衷,可是看着这石碑满是尘土的样子,可能已经没有人记得鉴查院成立时的初衷了,鉴查院已经成为了权力的中心,是欲望的深渊,这里现在只是一个令人恐惧的特务机构了。
范闲用手小心的清理着石碑上的尘土和青苔,石碑上的字迹一点点慢慢的显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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