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库力奇跃到了尼德霍格的头顶,四肢猛踩尼德霍格的头颅,将其往地面上按,而这,正是凶狼的杀招,其目的就是将对手的头踩在脚下,而后一口将其咬断,如果只有一只凶狼的重量,尼德霍格倒也不惧,但两只凶狼同时发力,这让尼德霍格一时感到发难,她的力量虽大,却不及两只凶狼合力,只见尼德霍格的头重重的朝着地面砸去。
“尼德霍格!”
死亡之翼见状,再也顾不上福金和雾尼,他一震双翼,朝着尼德霍格的方向飞去,同时死亡之翼的喉咙中不断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他知道以自己的速度肯定来不及,如今唯有用龙焱先行逼退基利和库力奇方可求得一线生机。
“唰!”
就在死亡之翼想要喷出龙焱之时,空气被划破的声音从他背后传出,不待死亡之翼反应,两道巨大的身影突然压在了他的上方,其阴影将死亡之翼全部遮蔽,正是冲出飓风的福金和雾尼,两只渡鸦张开自己的锋利的爪子,“噌”抠进了死亡之翼的脖颈之中,而后福金和雾尼一同煽动自己的翅膀,将死亡之翼的头不断向上抬。
“可恶!”
头向上,龙焱自然无法命中尼德霍格,也就无法驱赶基利和库力奇,就在死亡之翼一筹莫展之时,尼德霍格一震双翼,凭借强大的力量飞起,只不过她飞行的速度相当慢,毕竟此刻尼德霍格的身上还挂着基利和库力奇这两头凶狼。
眼见尼德霍格起飞,基利和库力奇撕咬的更加凶狠,一时间,灼热的鲜血不断从尼德霍格脖颈涌出,其外围的鳞甲已经尽数被基利和库力奇撕掉,整个脖颈随时会断裂,但尼德霍格岂能如此认命,只听她的脖颈中再次传来“呼噜噜”的声音,而后尼德霍格朝着死亡之翼咆哮道。
“冲我喷火!”
“???”
虽然不明白尼德霍格的意图,但死亡之翼还是照做了,虽然头无法低下,但此刻尼德霍格位于自己上方,只见死亡之翼张开大嘴,“呼”一道赤色龙焱从他嘴中喷出,朝着尼德霍格打来,几乎是同时,尼德霍格也喷出了一道龙焱,两道龙焱“轰”在空中对撞,两股能量交汇,其交汇处瞬间出现了一个不断增大的巨型赤色龙焱球。
“快躲开!”
从龙焱球上,基利和库力奇,福金和雾尼皆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虽说他们暂时占据了优势,但为了活命,还是松开了嘴和爪子,从尼德霍格与死亡之翼身上逃脱,也就在这时,“轰”龙焱球爆炸开来,伴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赤色的火焰从龙焱球中间四散而去,近乎遍布整个阿斯加德的天空,死亡之翼和尼德霍格瞬间便被龙焱吞噬,但他们并未感到担心,反而是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至于福金和雾尼,基利与库力奇,他们的身形也消失在了龙焱之中,被其生生吞噬,火元素之力在这一刻充斥在阿斯加德的每个角落,而龙焱球爆炸的威力之强,让整个阿斯加德震动不已,这股震动近乎影响到了阿斯加德内的所有人,这其中,自然也有张波涛一行人。
分散后的四人虽然没有抱团之时那般强大,却成功的限制住了修德·梅尔,就在张波涛打算对修德·梅尔动手之时,一股莫名的震动突然袭来,直接让张波涛失去了平衡,而修德·梅尔则是在这股震动的帮助下,“崩”强行扯断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神能线,而后他猛地缩紧自己的身体,“砰”朝着地面狠狠的砸了下去。
“混蛋,又让他逃了!”
见修德·梅尔就这样从自己面前逃脱,张波涛气的直跺脚,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如此剧烈的震动,也就在这时,徐任猛地朝着张波涛冲来,不待张波涛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只见徐任纵身一跃,跳进了修德·梅尔钻出的大洞之中。
“那个最烦的家伙交给我,看我怎么撕碎他。”
留下一句话,徐任的声音最终消失在了深不见底的地洞之中,也就在徐任去追击修德·梅尔的下一秒,一股飓风迎面袭来,刮在了张波涛的脸上,不待张波涛反应,只见飓风汇聚成型,竟是伊塔库亚,原本他正在和徐任对峙,谁料徐任突然退走,伊塔库亚赶忙追去,却还是慢了一步,见徐任跃入地洞之中,伊塔库亚并未选择继续追击徐任,而是站在地洞旁,露出了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
“verraskandenogvljerhanattslssunderjorden,verkardetsomomdenhrkillensdeadlinenrmarsig(居然选择在地下战斗,看来这家伙的死期将至啊)。”
修德·梅尔在地上确实没什么,但在地下,即便是克图格亚都未必是他的对手,见徐任居然潜入地下和修德·梅尔战斗,伊塔库亚索性不再理会,在他看来,徐任已是必死的结局,于是伊塔库亚将目光转向了张波涛,只见他身形一动,下一秒已经来到了张波涛面前,抬起右爪,朝着张波涛的脸斩来。
“镗!”
不得不说,伊塔库亚的速度确实极快,且力量极强,千钧一发之际,张波涛竖起霜之哀伤,用剑身挡住了伊塔库亚的利爪,但伊塔库亚并未连续攻击,而是右臂发力,肌肉鼓起,凭借自己强大的力量强行将张波涛向后推去,也就在这时,张波涛后方的地层突然蠕动起来,“咔咔”伴随着地层被破开的声音,数道方碑破土而出,朝着张波涛刺来。
似乎是为了防止张波涛化为水体,艾霍特特意在方碑的表面加持了魔能,而张波涛则是被伊塔库亚压的连连后退,根本无法脱身,眼见方碑距离张波涛越来越近,伊塔库亚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就在他打算压着张波涛让其被方碑刺穿时,伊塔库亚猛地发现,张波涛的脸上并非是恐惧或慌张,而是一副淡淡的微笑,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