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宁宇默然道,他很少感觉真正意义对不起一个人,
何非沉默了一阵:“我父亲临死前,曾告诉我,不要让我怨恨你…”
“在被追杀的时候,我时常想起要是你不来墨城…”
宁宇默然,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
“但后来我明白…没有要是…这样上溯…就没有边界了,我应该怨恨的只有那些攻击墨城的人。”
宁宇心中有种怒火:“有几方势力?”
“主力是剑阁,破阵的是太古,还有几方势力辅助…都是在攻击太渊的势力,在这里有一些可用之人,被喊来帮助。”何非道,记的很深刻。
“走,去他们的驻地…”宁宇果决道。
何非有些犹豫:“他们准备充足,就是为了你,而且还有五境人物。”
“那又如何?”宁宇气息浩荡,这这片天穹变色。
何非瞳孔收缩,有一种激动:“无极傀儡可以让你操控…”
“先收点利息!”宁宇抓着何非,遁入了苍穹中。
呼!
天风浩荡,宁宇撕裂开天宇,横渡虚空,径直赶向第一个势力的驻地,裂州!
大风呼啸,卷动九天风云!
五鬼一次搬山,一纵就是几万里,速度太快了,超越了想象。
裂州,返虚山,这是在背后操纵摘星魔宫的势力。
轰!
很快,宁宇震碎了虚空,从当中踏步而出,来到一片浩瀚大地上方。
到了!
“什么人?”
他们刚一临近,前方就传来喝声。
一人手持一杆战矛,跳了出来,顿时大地都跟着摇动了几下,在那里拦住去路。
这人紫色铠甲锃亮,如同金属铸成,极其凶猛,毫无疑问,非常强大。
“返虚山?”宁宇询问。
“大胆,谁敢硬闯,你活的不耐烦了吧!”对方喝道,顿时让这里飞沙走石,地动山摇。
“好大的口气…”宁宇冷冷的说道,大手一甩,这尊强大的生灵,刹那大叫了一声,口喷鲜血,躯体全面龟裂,而后一下子横飞出去足有数千里,消失在天际。
“来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这家伙躯体碎开前最后的念头。
宁宇像是一道大风吹过,周围数百上千斤的巨石到处飞,许多参天古木更是连根拔起,被开辟出一条道路。
他没有任何的犹豫,摧枯拉朽,一路前进,脚下闪耀出成片的阵纹,都玄奥而复杂无比。
在他走过的地方,爆发雷霆,直接轰击向天穹,不断破开苍宇,震散云朵。
在他的身后,地表崩开了,地下岩浆化成数千高的红色浪涛冲向天空,染的一片赤红!
这里彻底被破坏,死伤惨重,不灭魔主拍手叫好,这里没有五境,只有几尊四境。
“你是谁,敢期我返虚山,我山中长老不会放过你。”有人怒喝,半个身子被打裂。
“正是他打崩了墨核…”何非冷声道。
“先问问我会不会放过他们…”宁宇面色一冷,无尽的气血遮蔽苍穹,这里化为了平地,彻底的平地,被压扁了,没有活口。
他腾起,立身在虚空中,以手为剑,刻下了几个字。
“走…下一家…”
宁宇冷漠道,从这里离开,快马加鞭,赶往下一个驻地,速度很快。
由于特殊的协议,那些势力五境的存在不允许进入这里,剑阁特殊,是为报仇而来,而不是博弈,因此可以进入。
长生天,这家驻地也像返虚山一样,直接被宁宇打爆,三尊四境惨死,宁宇同样刻下了几个字后离开。
而此时,返虚山的事情已经开始发酵。
“墨城之仇,以血覆之!”
这八个字,被摆上了其余势力的案头,返虚山的驻地直接压扁,很明显对方的势力是压倒性的。
“五境?是无极傀儡吗?”有人猜测。
没过多久,长生天的遭遇紧接着而来,同样是八个字,同样是方圆万里被压扁。
这次,有一些线索流传了出去。
“有人看见了两个人,一个好像是墨主的儿子,另一个…有些陌生…”
“那是…宁宇!”
顿时一片哗然,五境高手居然是宁宇,上一次消失的时候,他还只是四境,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
简直难以想象…
“徐家应该已经有准备了,甚至联系了其他势力的人…咱们暂时等等吧。”何非建议道。
他们在各大势力之间辗转腾挪需要时间,但消息的传递远比他们快多了。
徐家一定有了反应,甚至做好了准备。
“除非调六境进场,就算是那样,我也不怕!”宁宇态度坚决,这件事不解决,他念头不通达,永远傀对墨主。
何非也不再开口,跟着宁宇前进,阴州,是徐家的驻地,这是一方家族势力,在外界也很庞大,雄霸一方。
一处殿堂中,几尊大人物相对而坐,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对一位中年人恭敬道:“感谢剑锋大人驰援…”
中年人脸色很淡漠:“无妨,徐家曾相助与我,而且那宁宇也该死。”
“没错,此人相助不灭魔主,实乃共敌。”老者附和道。
“他敢招惹剑阁,就是打错了算盘,自不量力。”有人也开口道。
剑锋蓦然望去,眸光锐利:“不是他招惹剑阁,而是他相助不灭魔主,这是为了公义,而非私人恩怨。”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老者急忙附和,同时对那人使了眼色,改了说法。
“北邙山给了我一个月时间,现在还有不到三天,希望他能尽快赶来。”剑锋道。
其余几人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更有人冷哼:“北邙山…现在出了一个宁宇,它们居然说他是本土生灵,没有违规,不允许外界五境进入,否则就是违反协议,全面开战。”
“这是因为宁宇没打到它们头上去,据我所知,太渊和宁宇的关系可不好。”
“借我们的手杀人,北邙山打的一手好算盘?”
几人在这里埋怨,对北邙山非常不满,可惜不想招惹那些野兽的方法下,只能遵循莫名其妙的协议,让他们感觉非常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