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我做镇尸人的日子
“你还把他带回来干什么?”老张头看着浑身上下都被宁宇打断,并且锁上了风水阵的中年人。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你,你只是一个添头,我很好奇…他为什么来这里。”宁宇布下风水阵,这里变的一片迷蒙,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见。
约摸半个时辰后,风水阵散开,一些胆大的人偷偷用余光扫过这里,结果却发现刚刚的中年人已经消失了,顿时心中一凛。
宁宇擦了擦手指,而老张头则一脸古怪的看着他,冷骨更是瞪大了双眼。
“我说你小子从哪儿看的这么多酷刑,花样这么多…”老张头回忆刚刚的场景都有几分不寒而栗。
“道听途说…”宁宇随口敷衍,而后思索刚刚中年人所说的话。
“什么叫这里已经无人看管了?”
据刚刚的中年人说,这里被一个大势力圈住,不允许随便有生灵靠近这里。
但前些日子,这里的看管者突然消失了,这让一直盯着这里的一些势力萌生了一些想法。
“圈起来久了,以讹传讹,这里居然成隐藏大机缘的地方了。”宁宇不禁感觉有几分好笑。
而抹杀组织的目的则很简单,来这里开分店…没错抹杀就是这么一个注重市场份额的组织。
“抹杀垂涎这里很久了吧…”宁宇想到这里都有些想发笑。
其余人听不见几人说话,也看见他们张嘴,都被扭曲了。
“希夷应该都去搜索老越的痕迹去了,没了它们的禁令,这里恐怕会进入很多外来者。”老张头道。
“你师尊就是外来者吧,还得罪了抹杀,冷骨…你运道真不错。”宁宇带着几分调侃。
老张头也有几分尴尬,不敢直视徒弟的目光,解释道:“我师尊与抹杀是有些过节,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过节?说的轻了点吧…”宁宇带着狐疑。
“也就是不小心算出来了他们的大本营,又不小心透露出去了…”老张头低声道。
“怪不得人家非得让你死呢。”宁宇也诧异,一个杀手组织的大本营位置,不知会吸引多少仇敌前去。
“抹杀因此沉寂了一千多年,而我师尊也失去了大部分寿命…提前去世。”老张头一句话概括了结果。
“晚年游历至此,收了我为徒…”
宁宇没有继续搭茬,这明显是老张头的伤心事。
可惜就可惜在那中年人打心眼里想杀了老张头,尸体只能当材料用。
不过宁宇心中倒是已经有了打算,加上在阴磨山得到的一具四境尸体他已经有两具四境尸体了。
在聂无终的风水造诣中,有这么一个手段,尸傀儡的手段,就是将蕴含阴煞气的尸体,炼成傀儡,也就蕴含生前六成的力量。
但宁宇并不准备简单的做,他有一个特殊的想法。
“你想将阳神木与魔神木炼成傀儡?这个…”老张头听完宁宇的想法陷入了沉思。
“阳神木与阴神木是极为珍贵的木,蕴含特殊的力量,但阴木炼成傀儡并不在少说,可以一试。”老张头认为可行。
“你还需要两个阴魂…才能主导它们…”老张头琢磨道。
“我已经准备好了…”宁宇点头,释迦与无天已经沉寂很久了,跟不上他的实力,这一段时间已经抗议几次了。
“不过我建议你找几个机关师研究一下,毕竟炼制傀儡他们比较专业。”老张头提出了一个建议。
“那倒也是…”宁宇点头,正好这次会前往墨城,正是机关师的聚集地。
老张头的人间劫已经过去,但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表现,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看的出来。
不过,据老张头自己说,他已经可以引动更粗壮的线了。
而宁宇也是直接试验,他提供免灾的物件,上次坑尸邪教的时候,得到了不少。
让老张头看一下不死魔血到底什么情况。
老张头一手握着两颗璀璨的珍珠,一只手在宁宇的头顶上轻轻拨动,伴随着一阵峥鸣,老张头的瞳孔收缩,两颗璀璨的珍珠迅速的黯然,甚至化为粉末。
最后老张头更是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这变故让宁宇为之一惊。
“怎么回事…”宁宇询问道,拿出了几个芬香的果子,塞进了老张头的嘴里。
“涉及到一尊难以想象的大人物,不死魔身…与不死魔血…不能融为一体。”老张头喘了一口粗气道。
宁宇闻言皱眉,这里面果然有猫腻,否则黑天不可能不使用。
老张头休息了片刻,缓和了精神,而飞鸟伴随着一阵轰鸣,也停了下来,墨城到了。
这是一处伸展出来了平台,有四五台巨大的飞鸟停靠在这里,下面就是大地,墨城是悬浮在天穹上的城池。
“对于机关城而言这是基础的,太渊皇城就是漂浮在天穹中。”老张头道。
而宁宇则略微有些讶异,环视四周,许多漂浮的平台起起落落,带着人从地上而来。
后方就是传闻中的墨城,基础都是由黑色的金属铸造而成,许多楼阁建在上面,地面还有一条条轨道。
这里很繁华,商贩很多,大量的机关傀儡在城池中行走,有的甚至堪比巨人,背负着许多货物。
“你认识这里的机关师吗?”宁宇问向老张头。
“你算问对人了…”老张头神秘一笑,带着两人进了墨城中。
人间行走的人脉之广,还是罕有人能及,他们需要不断的在人间游历,接触足够多的“线”,那是他们修行与强大的方法。
这里都是修行者,没错…没有凡人…全都是修行者,只有修为的高低不同。
毕竟能乘坐飞鸟,搭载那些悬浮平台上来的,基本都是修行之人。
一座纯粹的修行者城市,宁宇还真没遇见过,基本都会有一些普通人生活。
那些嵌合在地上的轨道上有一辆辆特殊的车辆行驶而过。
这座墨城非常巨大,经过两代墨者的经营,已经达到了一种惊人的程度,而对应是其沉寂难见的可怕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