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维持一天,这家伙统合了体内所有的力量,小心别被反杀了。”宁宇擦了擦手,对古二道。
古二示意复兴教的人把人抬起来,对宁宇甩出一张帛纸:“这上面是地址,里面其余的东西就当赠送给你了。”
“哦?这么大方?”宁宇略有些诧异,低头看了一眼,这地方不再炎州,而是在太州,离炎州比较远。
“谢你为我分担了很大的一部分压力,准备好和太渊斗智斗勇了吗?”古二罕见的调侃了一句,带着黑天从这里离开了。
环视四周,乌龟壳一样的黑甲军寂静无比,齐天军团拿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同样也准备离开了。
避免一会太渊的增援来到这里就麻烦了。
“替我向聂禩问好…”给黑甲军留下这么一句话,宁宇纵身消失在了天穹。
不久后,炎州城中,宁宇与九流王几人相聚,角落里,小越正畏惧的看着众人。
老张头从宁宇的手中接过天神香,已经被烧掉了半截,让老张头有些心疼。
又弥补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老张头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谁知道你搞这么大,退位不是这么容易的,谁愿意接你这么一个烂摊子。”老张头抚摸胡须,摇了摇头,不过又转而道:
“不过,这古国国主的位置也不是丝毫没有好处…”
“哦?”宁宇来了兴致…
“你可以修皇道了…”
宁宇:“……”
“我是个光杆司令,修个屁的皇道…”
“给你一个忠告,千万别靠近太渊皇城,距离越近,你越倒霉…”老张头叮嘱道。
宁宇一脸莫名:“这么玄乎,我可是第四境,地上仙神。”
“管你第几境,皇不见皇,更何况你还是光杆皇帝,太渊国运之下,你就等着大白天打雷劈死你吧。”
或许是印证老张头的话,炎州城大白天平地响了一声悍雷。
“当真没有一丁点好处吗?”宁宇有些不甘心。
“你要是能干翻太渊,全是好处…”老张头道,随即他看着宁宇一脸沉思的模样,顿时吓了一跳:“我说着玩的,你别认真。”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宁宇吐了口气,决定不管这么多了。
“我要去趟太州,有人要跟我去吗?”宁宇询问道。
九流王直接摇头,殷德更是剧烈摇头,倒是老张头没有第一时间反应。
“老张头?这不是你的风格…”九流王顿时狐疑的看着他,以往有危险,老张头不是第一个也是第二个逃跑。
“除非有更大的危险追着他…”
老张头腼腆一笑:“我人间劫要来了…”
“卧槽…”九流王一个跳步,离了老张头一大段距离。
“人间劫…是什么玩意…”宁宇有些不明所以。
“人间行走的劫难,一些曾经间接引动自身线的家伙会莫名其妙的找上门来。”九流王解释道。
“大家都是瘟神,谁也别嫌弃谁,互相照应。”老张头看向宁宇。
宁宇不禁无语,不过这家伙手段特殊,的确有不少用处。
“行,那咱们就一起上路吧,带着这个核武器,打不过就把他丢上去。”宁宇看着角落里的小越。
众人都齐齐看向了他,让他更加的畏惧了。
……
当宁宇从炎州城离开的时候,距离这里无尽遥远之处,一处难以想象的恢宏城池,屹立在天地间,此城并非在大地上,而是浮在半空中。
特殊的材质反射着璀璨的光泽,鳞次栉比的建筑高大无比。
而下方同样是巨大的城池,甚至远比上方的城池的巨大,繁荣的街道上不时有人抬头看向上空,露出羡慕的神情。
一块块漂浮的石板上上下下,从上方的城池上下来,或者从下方的城池上去。
上方城池的深处,一片恢宏的皇宫,金黄色光辉闪烁,映照着整个城池。
而此时,宫殿群中,一个个行色匆匆的,垂首低眉的人正紧急的传递着一个盒子。
一个角落,刚接到传递之物的小太监,以极快的速度打开了盒子,手中光辉一闪,已经复制了下来。
然而,暗中一道冷光闪现,小太监已经人头落地,尸体消失的很快,但其手中的玉石已经黯然了,失去了价值。
盒子又匆匆的传递给下一个太监,尸体连绵不绝的倒下,又消失…直到传入最中央的宫殿中。
不久后整个宫殿中的人都匍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浑身颤抖着。
因为最中央的宫殿中传来了可怕的气息,让虚空扭曲,那是属于皇帝的怒火,无人敢承担。
“宣…众臣入宫!”
一道口令从宫殿中传了出来,传令太监,层层传递,最终化成一道道飞舞的符文,窜入了城池中。
而皇宫深处,一处偏僻的宫殿中,聂禩在这里盘坐着,面目平静,身着素衣,此地幽静无比,只有一些小太监,宫女。
不多时,一个匆匆的脚步声让他睁开了眼睛,而周围的那些太监,宫女都低头走了出去。
“何事?”
他皱眉,已经要入皇陵了,此刻不适宜面见臣属,会给人留下话柄,除非是极为要紧之事。
魏公公在后面大气不敢出,匍匐在地上,奉出了一张帛纸,聂禩接过帛纸,打开仅仅扫了一眼,他的瞳孔就收缩,心中剧颤…
“宁宇…”
良久,他吐出一个名字,眸光幽深。
突然,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在这种时候遁入皇陵之中,似乎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但现在事已成定局,已经无法改变了。
帛纸在他手中化成灰烬,聂禩闭上了双眼:“关于他的一切消息,我都要得知,即使我进了皇陵之后。”
魏公公闻言顿时一颤,进皇陵就要隔绝与外,以示虔诚,否则皇帝也不会找人替代了。
如果要得知外界消息,恐怕花费的代价会非常巨大。
“是…”魏公公颤抖的应下,又匆匆离开了这里。
片刻后,一些侍奉的小太监才匆匆归来,这里又恢复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