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卖萌撒娇在熊然这里不顶用，至少无意义的扮可怜没有用。
邱瑞雪劈腿的两份视频，在这一年里很是锻炼了一颗淡漠如铁的心，宛如超市‘杀鱼十年刀’一样坚硬。
所以抱歉，是你让我报价的。
……
“15%！”
熊然微微一笑，“当然，如果可以更高我也不介意，虽然我的期望值至少是在20%，但想必不太可能…”
“多少？15%？”
对面，秦思语听言很是惊诧的翻了个可爱的白眼，失心疯了吧你。
业内对待纯新人，一般版费率能给到4%-7%就已经不少了，若不是《悟空传》眼下在全网还算火爆，出版价值还不错，连10%的数值都不可能。
而且卖多卖少还不一定，毕竟网络全版免费，有多少人会购买收藏无法有效预估，也许连5万册都没有。
现在不是十年二十年前的纸媒黄金年代，网络电子阅读才是主流。
不是真正的铁杆书粉或不差钱，基本不会购买实体书册，没必要。
一本书，从书封到插画设计，再到纸质印刷成册，销售的越多分摊开来的成本也就越低，这是众所周知。
红图，有自己的印刷厂，也有自己的发行渠道，收益占比还算比较高，但不管是现实书店终端还是网络店铺终端，两者销售都要拿走一部分利润，所以给作者的版费率，也不能太高。
虽然，哪怕给作者20%，甚至25%30%，只要卖得好也一样不少赚。
但熊然一个新人作者，哪怕《悟空传》全网火爆，依旧不可能，所以秦思语直接摇头，“熊然，凡事都有一个起步过程，音乐是，小说也是…”
“10%，已经是红图的诚意。”
“在魔都，红图虽然不是最强的出版社，但印刷和发行渠道，两者都很完善，能铺货至全国实体书店！而且几大网络销售终端，也都有店铺…”
“也是有这个优势，利润占比还算可观，才能给到你10%的版费率，不然你一个纯新人作者，最多8%…”
“我说的很清楚了，怎么样？”
……
“嗯，很清楚了…”
熊然依旧是微微一笑，“不过我对《悟空传》的销量很有信心，百八十万册的咱不吹这个牛，但二三十万册应该有，这种级别，不说在红图，就是在任何出版社，都是畅销级待遇…”
“当然，我是纯新人，不可能一步到位，那咱就转变一下过程！第一能合我心意，第二你们也能捡漏！”
“阶梯，阶段式版费率！”
“5万册以下8%，5-10万册10%，10-20万册12%，20万册以上15%！”
话落，在对面秦思语有点脸黑的目光中，熊然轻抿一口咖啡耸肩，“一切以销量说话，在哪个阶段咱就采用哪个版费率！毕竟我是个新人，吃点小亏就吃点小亏了，如何，秦主编？”
“你可真是，吃点小亏！”
秦思语有点小咬牙，鼓着可爱的腮帮，“你就真不怕砸在手里？”
“《悟空传》已经完结一周了，再继续拖下去，实体购买热度很快就会大降，不趁现在赶紧出版销售，损失只会比你在这扣版费率要多得多…”
“无所谓，我不着急！”
熊然递上一个职业假笑，“即便我拿10%-15%的版费率，你们红图除去各类成本，至少也能获取35%-30%的利润，该着急的是你们，不是我！”
“毕竟白捡的热度火书在眼前，你们不要，总会有其它家会要，联系我的又不止你们红图一家！谢谢，咖啡你请，商量好了联系我，再见！！”
说着，熊然微笑起身，离去。
而秦思语，则是有点怔怔，今天合作没谈成，还白搭了一杯咖啡？不对是两杯，一般都是男士请客好吧。
最不济，AA好吧，各付各的。
吧台前，秦思语目光有点喷火与咬牙切齿的付钱，一张百元大钞没了，49元一杯好贵，一天的工资呜呜。
熊然熊燃，本姑娘记住你了！
……
“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能不能够永远单纯没有悲哀…”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
熊英场地，下午班结束收工前。
熊然虞书英，再次共同检验王腾对三首歌的声唱，来回切换演唱了几遍之后，最终大手一挥，合格过关。
“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去白象拿出最好的状态…”熊然拍肩鼓励。
熊英的录音设备，自然是比不上白象的设备，所以王腾还要去白象那里重新声唱录制，然后才会开始MV的拍摄与制作，到月底近乎都会在白象。
至于编曲，熊然自己已经差不多鼓捣好了，毕竟中规中矩的叶晓鹏，可没有地球周董的才华，把握不准。
这三年里，名义上是在学习词曲创作，其实主要在学习编曲扒窃。
毕竟歌词旋律等等都在脑中，不需要创作，但一首歌想要完美复制，不懂各类乐器的声调鸣响，音准音色等等，就是照扒，也丈二摸不到头脑。
所以，三年里熊然暗中对照脑中各类歌曲，学习摸索了几十种乐器的认知和了解，有些虽然没有见过实物，但网络上每个乐器都有相应的配音，要什么样的音色都能找到，并且下载。
所以一首歌的编曲对熊然来说不难，无非就是繁复麻烦一点，当然，仅仅指的是自己所写的歌，如果原创编曲，那抱歉，没有这个才华和能力。
一边是真雄鹰，一边是纸老虎。
“英姐，晚上去我那儿好么…”
三楼办公室，熊然从背后贴抱住虞书英，距离两人上次好几天了，大姐你就一点都不想吗？小熊好可怜…
这好几天的日常锻炼，已经积攒了不少体力和能量，请救救孩子。
“少爷，要节制，懂不懂？”
被贴抱，虞书英嘴角轻轻翘起。
“这种做事多了不好，听话！”
身后，熊然听言直接轻咬虞书英的左耳垂，热气轻吹，“谁说不好？科学统计表明，每周两到三次不仅能身心愉悦，还能活血化瘀通透筋骨…”
“我现在只有一个你，你不陪我谁帮我？时间久了，万一被别人勾搭引诱走了怎么办？你可要珍惜啊…”
被咬耳垂还吹热气，虞书英头皮脖颈麻麻痒痒的，闻声笑骂，“臭小子你敢被别的女人勾搭引诱走，那就别再来找我，不然晚上给你咔嚓了…”
“过两天吧，这几天我有点不太方便，等串门走了，就去昂…”
听言，熊然既失落又有点期待，那就再锻炼几天吧，继续充沛！
“洪梅遇到麻烦了，知道吗？”
突然，虞书英转言，熊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