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格拉塞斯,豹猫海贼团船长,悬赏金五千两百万贝利。”
“是连在伟大航路上都极其罕见的毛皮族,形态是黑猫,拥有释放出电流的强大能力。”
“根据半年前新收集的情报,他已经掌握了武装色霸气的力量。”夕巴斯少将向身边的维达尔介绍起豹猫海贼团的信息。
“除此之外,还有其麾下的一番队队长,飞斧の格罗佛,是一个空岛人,悬赏金三千一百万贝利,以及二番队队长,剑鱼达尔西,一个鱼人,悬赏金两千七百万贝利。”
“你不会告诉我,那上面全是少数种族吧,该不会还有巨人族?”
“没有,除了他们之外,船员都是正常的人类。”
夕巴斯少将摇摇头说道,同时双眼死死盯着远处那三艘若即若离的海贼船。
听完,维达尔无语了,这算什么,三大少数种族统领人类船员的海贼团?
“好吧,我知道了,不管他们是什么,先拿下了再说了。”
“可战国大将不是......”夕巴斯少将猛地转过头诧异地看向维达尔,但心中却泛起了不可抑制的希望。
他是多么希望能给当年的袍泽们报仇雪恨啊,到现在他还能记起当初被血腥屠戮的一幕幕。
如今自己强大了,甚至身后还有大将撑腰,可却因任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这让他的内心就像是被人捏住一样绞痛。
“对了,大将先生不是说了吗,只要他们主动袭击我们就可以出手了!”维达尔笑道,同时缓缓举起右臂,张开宽大的手掌。
“这.....”下一刻,夕巴斯少将惊讶地看到那手掌上浮现出一层森绿光芒。
这是要做什么?
“别看我,看那儿!”维达尔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夕巴斯少将下意识地看过去。
这么一看把他震住了,因为那三艘原本朝东面航行的海贼船,突然在海上齐齐划出美丽的浪痕,朝着他们这边过来了!
“夕巴斯少将,这次的战斗就别让海兵们参与了,毕竟要是出现了伤亡的确会影响到北海的任务。”
虽然维达尔只是一个上校,军衔远没有身边的少将高,但自身强大的实力依旧让他拥有平等对话的自信。
“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跟着我一起上,到时候活捉了那三个猫鸟鱼,让你亲手宰了。”
维达尔的神态布满了温和的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的血腥,残忍,丝毫不把那些海贼的命当回事。
“好!”
夕巴斯少将重重点了下头,紧接着诚恳地说道:“谢谢!”
“没事,以后我们好好相处,要是哪天我请您帮点忙,也请您多费费心。”
“只要不违背海军正义,我必定全力以赴!”
就在这时对面的豹猫海贼团发现船的确是控不住了,索性狠下心朝着军舰率先开炮。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肯定是海军那边搞的鬼!”
本格拉塞斯身上闪烁出道道噼里啪啦的蓝色电流,一双竖立的猫瞳极其渗人。
“既然他们自寻死路,那就满足他们,我不介意再屠一艘军舰!”
维达尔笔直地站在甲板上,任由周围升起几道高高的水柱,嘴角微微一翘,暗道上钩了。
“行了,那边开炮了,我先上,你一会儿再跟上来,我先去看看他们的成色如何。”
话音刚落,维达尔直接闪身消失在原地,化作一道绿色的残影飞了出去。
这次的战斗,其实不仅是为了夕巴斯少将的那些恩怨,更多的还是他自己手痒了。
在特训营练成了一身强大的体术和霸气,不赶紧找伙海贼团真刀实枪地干一场多没劲?
而且没看到这豹猫海贼团是主动打上来的吗,可不是他主动挑衅哦!
“什么情况,怎么又不动了?!”
与此同时,本格拉塞斯等人惊讶地发现脚下的船突然停下来了。
任由呼啸而来的海风怎么吹鼓船帆,就是一动不动,犹如被什么无形的鬼手定住似的。
“是能力者吧!”身后长着一对小翅膀的格罗佛拿下腰间的双斧警惕地望着军舰。
“来了!在那儿!”
脸上顶着一根细长剑鼻的鱼人达尔西忽然指着前方大喊起来,其实不用他提醒,很多人都看到了高速飞过来的绿芒。
“准备战斗!”
“准备战斗!”
一声声凄厉的嘶吼声从三艘海贼船上此起彼伏的响起。
与此同时,就在鱼人达尔西快步走向船边,准备跳进海里埋伏起来,等候时机给对方来一个狠的的时候,再次出现了情况!
一根根堪比鱼人手臂粗的木头,从周围的船栏杆上快速升起,最后在桅杆顶端一米处的上空迅速合拢。
它们的速度非常快,快到很多人只觉得刚一眨眼就发现,一直为他们遮风挡雨的船成了木质的牢笼!
这下鱼人达尔西是彻底出不去了。
紧接着那道明亮的绿芒从天而降,稳稳停在本格拉塞斯他们所在的旗舰上方。
牢笼中的众人终于看到了来人的面容。
那是一个比一番队队长空岛人格罗佛还要高大的人类男性,绿衫,黑裤,一头卷长的黑发披在肩上,身上宽大洁白的正义披风在风中呼呼作响。
虽然他脸上挂着看起来很友好的微笑,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与其对视了一秒的人,心中都会泛起浓浓的恐惧感,然后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颅。
“好强的气势,看来这个家伙的霸气修为不弱啊......”黑猫本格拉塞斯眯着眼睛暗暗想着。
虽然他还不会见闻色霸气,但作为毛皮族拥有与动物一样灵敏的感知。
“这是什么鬼东西!”
可就在双方还在沉默对峙的时候,性格较莽的空岛人格罗佛,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挥出手中钢斧重重砍在木笼上。
一阵令附近的海贼们捂着耳朵,连连后退的金铁相撞声当场响起。
可当格罗佛看到那光秃秃的木头上,只多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后瞳孔顿时收缩。
自己这一身足以劈开海王类头颅的斧刃,竟然只有这点效果?
不仅如此,当他发现就连那一抹微不足道的痕迹都在迅速消失后,心情已经跌入了谷底。
今天似乎,好像,可能凶多吉少啊.....
要是这个明显是能力者的家伙,就这么关着他们,然后拖着船送到推进城里,那怎么办?
可就在他这想法刚一出现,头顶上的那个男人,竟然主动在木牢上开了一个口子进来了!
是的,进,进来了......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