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子健的坚持下,何守义同意了,实际上他在开发区也可以通过关系和手段,弄到这些美元外汇指标。
但是有肉大家吃,有汤大家喝,利益均沾才是经济和友谊的长远发展之道,估计老三这一次至少也能赚十几万元人民币汇率的差价。
吃过饭后,张子健到银行给老三转账了五十六万元人民币。
第二天中午之前老三就给他的账户里存入了七万美元。
下午张子健联系上了鼎盛公司王总,又找上一起去俄国的孙毅和李忠,几个人聚到一起吃晚饭,来到开发区最大的酒店,张子健请客。
中国的酒桌文化源远流长,许多难办的事几杯酒就可以解决,许多公开场合不好说的话在酒桌上百无禁忌,许多人都是酒桌上结识了解并成为朋友。
张子健前世并不是一个外向和健谈之人,但是今生却有所不同,随着身份能力包括金钱的拥有,人的习惯和能力后天是可以逐渐改变的,不能改变的只有最深层次的内心世界。
酒桌上张子健首先敬了王总一杯酒,感谢他带领自己到俄国,欣赏了美景,品尝了美食,买到了便宜货,领导有方。
张子健又分别敬孙毅和李忠各一杯酒,感谢他们的帮助指导。
赞扬考察团成员有眼光有魄力,看准时机,大赚特赚,挠到了几个人的痒处。
张子健今生的酒量没有底,可以称是海量,将王总几个人灌得迷迷糊糊,中国人就好这一口,立刻称兄道弟起来。
酒桌上谈起张子健购买的设备和钢材,王总大着舌头说道:
“没问题,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样办理都行,听你的。”
“你那些设备和线材,我们公司的接收人员已经根据装箱单核对过了,没有问题,单货都相符。”
“明天你就可以来我们公司再次核对这些货物。”
“今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而另一边的孙毅和李忠也表示今后大家就是好朋友,互相帮助和及时联系。
张子健与王总约定好第二天到他们公司办理结算这一次商业贸易的各种费用等事宜。
王总知道何守义在开发区办公室发展的不错,位列第二梯队,有当官前途,而且是现管,需要搞好关系,而张子健是何守义同学,开了个有钱的公司,这些都是人脉。
一顿饭吃得大家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第二天上午张子健就携带着美元账户,按照约定时间来到开发区的鼎盛公司。
鼎盛公司不小,办公楼是一座十多层的写字楼,公司员工估计里里外外有上千人。
在漂亮前台小姐的引导下,来到了王总办公室,敲门进去。
王总热情招待张子健坐下喝茶,然后讨论处理张子健手里货物的事情。
张子健性格就是怕麻烦,原则是越简单越好。
两个人谈论了一会,确定下处理货物原则和办法。
张子健也不想再去核对检查在货场里设备和钢材了,太麻烦。
知道了张子健的决定后,王总叫来了公司里财务人员。
首先是帮助张子健将采购的实验室设备和钢材支付给俄方剩余百分之七十货款,就是将七万美元打到商贸合同上俄国一方账户上。
然后是张子健支付给鼎盛公司这批设备和钢材的进口海关关税和储运等费用,共计十八万元人民币。
张子健委托鼎盛公司将实验室设备近日运送到冰城火车站,费用已经包含在以上费用中。
五百吨线材张子健直接打九折批发价卖给鼎盛公司,不用管卖钢材了,太省事了。
五百吨线材运到国内后的价格成本是二百美元一吨,这种牌号和规格的线材国内市场价是两千八百元人民币一吨,按照官方汇率计算一吨线材净赚一千元八百元人民币,按照黑市汇率计算一吨钢材也能净赚一千二百元人民币。
五百吨线材张子健实际上净赚五十万元,相当于当时一个普通国家职工四百多年的年收入总和,在冰城能购买到五套大房子。
鼎盛公司王总也很高兴,这批线材刚放在货场里,就有很多客户来争抢,他什么都不用做,公司就立刻多挣了十多万元,感觉到张子健很会做人,让他在公司里也有面子,大家皆大欢喜。
王总指派公司有关人员专门为张子健服务,一路绿灯,当天就办理结清完各种手续和费用。
张子健告别了老三和王总,当天晚上登上回家的火车,两天挣了五十万。
在家里只休息几天就要开学了,张子健有些烦恼,因为重生之后都想好好休息,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想,成天呆头呆脑呆若木鸡,可是几个假期都很忙碌没有实现愿望,只能希望将来做一个真正的呆头鹅。
张子健回到国内好几天了,因为家里新安装的电话只能打国内电话,无法打国际电话,所以只能在星期天跑到市里邮电大楼,拨打国际长途电话给俄国的冬妮娅家里打电话。
好不容易才打通了,通话质量不是太好。
接电话的是安德烈大叔,知道是张子健时非常高兴,问长问短,询问是否平安到家,是否已经开学等等,两个人还没有说多少话,就被星期天离开学校待在家里的冬妮娅将电话抢了过来。
先是埋怨哥哥忘记她了,说已经过了很久,她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哥哥怎么才来电话。
又说她已经回到学校上学了,大学三年级了,现在正从事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先不告诉张子健。
冬妮娅的小嘴一刻不停,像一个机关枪,倾述着对张子健的思念。
张子健抓紧机会问她伤势好了没有,家里生活如何,社会治安如何,解释说家里电话打不了国际长途,只能坐车到市里邮电大楼打长途电话。
冬妮娅娇声说她后背伤痂已经自己脱落了,但是不知道是否落下疤瘌,还有些痒,哥哥要是在就好了,给好好看一看挠一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