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南擎渊眼神犹疑,“那什么,这事儿,保密……啊,也不是保密。”
南擎渊倒是想要糊弄过去,可看见白烈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瞬间气势就弱几分,“被熟人捅了刀子,我躲得快,阿烈你别担心,真没事。”
白烈仔细看他身上的伤,这才发觉出猫腻,伤口在前胸,但按照这角度,这人必然是对南擎渊绝对熟悉的,能推测出他避开的时候往哪躲,事先准备好了的。
南擎渊是躲了,却伤到了斜着伤到了他前胸。
“那你这脸?”
南擎渊摆手,“两个人,奔着后胸和脖子来的。”
他护得住胸口躲得过脖子的致命伤,身上和脸上这伤比起那个真的不算什么,而在伤到这种程度。
南擎渊说的轻描淡写,但只姝玥在一旁听着都觉得心惊胆战的。
能和南擎渊并肩作战的人,就算是真的比他弱,能弱到哪里去?
姝玥在一旁胆战心惊。
这个大伯已经伤成这样却还要和别人周旋,还要逃出来,并且甩掉人跑到这边,可见这其中的凶险。
至于为什么姝玥认为南擎渊已经甩掉了人了,以南擎渊对白烈那就差百依百顺的样儿,他能把危险往这边带才怪。
果不其然,就听这个大伯道:“那两个人伤的也不轻。
我不大知道他们是不是有同伙,但是不会追到这村子里,我和你我们的关系,其他人都以为是假的。
我现在这模样,伪装的道具也没带在身上,他们不会觉得我来你们这儿。”
就算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怀疑什么,也不会轻易打草惊蛇节外生枝。
这才是南擎渊敢往这边跑的原因。
白烈嗯一声,心里面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将红糖水往南擎渊手中递:“不热了,手还能动,自己端着,喝吧!
村儿里很安全,老白家在村中心,几个老爷子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他们就住在这四周,但凡有个陌生人进来就能察觉。”
姝玥纠结了一下,还是问:“大伯你不能回家来吗?多危险的。”
而且吧,她看那烙铁的烫伤,那是怎么来的呢?
谍战片她看过不少,是不是被谁抓到了言行逼供的,要是这样的话,等到几年后的清算,他身上这个问题他能说的清吗?
并不清楚姝玥深深的担忧,南擎渊深邃幽深眼眸中的笑意瞬间晕染开来。
“这是傻话,大伯还得赚钱给咱们姝玥买漂亮小裙子呢!”
姝玥:“……”
南擎渊捧着暖呼呼的搪瓷缸子,咬着习惯感觉自己娘们兮兮的,但心里面却是甜是暖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舒适。
白烈让南擎渊吃完带着俩小的睡,他却道:
“明儿个我和建国说要上山,这是去不了了,让他早做打算,还得和几个老爷子说一声,不管人家来不来,再怎么谨慎小心都是不为过的。”
又安抚姝玥,“大伯在家和爸在家是一样的,乖乖的,不怕,好不好?”
实际上,白烈悄摸顺走了南擎渊原本绑着胸口伤口的黑色布带子,那布带子并不是南擎渊身上撕下来的,他衣服是完完整整的,那能是谁的?
白烈不清楚,但从南擎渊口中问不出什么来,但他狗子兄弟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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