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今没带女儿过来,不然,这画面被丫头看见,必须剁鸟儿。
于是乎,舒曼青怒气哼哼地走到近前,右手中指与大拇指曲抵,然后狠狠地一弹某只熊,让你调皮。
睡梦中的熊飞,好似被突兀的敲了一击闷棍,剧痛袭来,瞬间惊醒。
然后,与一对冷怒美眸相对,怔住。
……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做什么?
懵逼三连问,熊飞大脑短暂缺氧郑
舒曼青见熊飞似是一脸迷蒙的模样,不由眼神一瞪,嗔怒而斥:“熊子,不准备解释解释么?”
一个冷颤后,熊飞大脑逐渐回神儿:对,今周六,舒大姐来打扫房屋。
咦…不对,咋不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呃…对了,昨晚喝多了,睡的太死。
舒曼青见熊飞依旧还有些魂飞外,一声怒哼后,碎道:“别装糊涂,解释一下你拿我这东西,昨晚做啥了?”
你啥东西?
我昨晚做啥?
不由自主间,熊飞低头往某部位定眼一瞧,然后再次怔住:大脑快速转动,昨晚记忆阵阵上涌,隐约开始回忆。
酒后回家,卫生间狂吐,回卧室睡觉,就是中间似乎还有了个插曲。
卧槽!
不是吧,特么本熊没脸见人了:如果此时有个地缝,只想立刻钻进去。
熊飞全都想起来了,然后只觉熊脸瞬间阵阵发热,干坏事被原主抓包。
“看你这样子,脑子清醒了?”
“熊子,不给我个解释么…”
舒曼青似是嘲讽的话语,将熊飞的思绪拉回现实,只能面对无法逃避。
无法言喻,无法名状,无法诉。
沉默片刻,熊飞只能极度尴尬与羞愧的哭丧道:“舒姐,你要相信我,我昨晚是真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舒曼青见熊飞一脸欲死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促狭,而后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昨晚这事儿不是你做的?”
熊飞默然,这事儿是他做的,没法反驳;哪怕家里还有只公狗,也能转移一下火力视线,虽然狗不太可能会做。
特妈的。
两次与那俩货喝酒,都出事了。
第一次,夜起后稀里糊涂的钻进了舒曼青被窝;这第二次更玄幻,拿舒大姐的布料儿那啥,还被现在当场抓包。
艹!
以后再也不跟那俩坑货喝酒了。
……
客厅,舒曼青端坐沙发,熊飞则像个犯错的学生似的站立,低头不语。
此时,他已穿好衣物,不再光溜。
至于他被舒曼青全身看光的事实,这一刻不重要,他是男的,没有节操。
看着低头不语的熊飞,舒曼青似是叹息的:“飞,舒姐拿你当弟弟,雨桐跟你也算是亲近,但你也不能对我有这种非分之想吧,真是没法你了…”
虽然昨晚的事情是事实,但熊飞还是要解释一下的,只为了减少些罪恶。
于是,熊飞闷声开口:“舒姐,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解释一下。
你那物品真不是我偷拿的,是我女朋友在阳台绿植角落里发现的。”
“…叠放装好,准备今归还给你;但哪儿想昨晚喝多了,一时间脑袋懵圈,不受控制的犯下了那种错误。”
瞧着认真诉的熊飞,舒曼青似是轻叹再道:“飞,姑且就算如你所言它是被风刮飞的,我不再计较;但昨晚的事情这是不假,你也承认,怎么办?”
怎么办?
熊飞头懵,我哪儿知道怎么办。
灵灵地灵灵,我现在只想回到昨喝酒之前,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见熊飞不不言不语,舒曼青也知道,这种事情没法细,也不好处理。
今本想看看有没有热闹,哪儿想这热闹太大了,她自己都兜不住了。
这事儿大不大,也不。
核心问题,涉及到以后该如何相处,毕竟不是当没发生就真没发生。
唉,再叹一口气,舒曼青无力道:“实话,舒姐也想不到该如何处理才最合适。
硬要当没发生过也行,自欺欺人,也总比日后大家都尴尬的好。”
“只是,你我都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缓一阵子,都冷静冷静吧。”
闻言,熊飞嗯声点头,没意见。
这种事,还是自欺欺饶最好。
事情算是初步解决,舒曼青起身面向熊飞,轻哼道:“今房屋就交给你自己全打扫了,我现在是一点儿心情都不想在这里多呆,别偷懒,打扫干净。”
熊飞再次嗯声点头,全部应下。
只是,见舒曼青似是要直接离去,虽然犹豫,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舒姐,那件儿物品,你不带回去么?”
闻此言,舒曼青嗔瞪了熊飞一眼,没好气道:“我带回去干嘛,时不时的看看你的痕迹遗留吗?这件儿我不要了,也没法要了,你自己留着吧……”
完,舒曼青哒哒的迈步离去。
徒留熊飞,杵在客厅,挠头凌乱。
……
太阳渐高,很快日上三竿。
大半个上午,熊飞终于将房屋的里里外外全都收拾了一遍,整洁干净。
最后,看着还带有丝丝白渍的淡绿色布料儿,心中惆怅着浸泡揉洗。
他准备洗净晾干,然后重新归置。
等时机合适时,也许还能还给原主;但估计是不会要的,毕竟那啥了。
至于扔掉的话,也怪可惜的。
怎么也算是一份青春年少的懵懂冲动与旖旎记忆,还是别丢弃毁掉了。
呼!
这该死的青春“痕迹”。
洗净晾晒后,午时到来,吃午饭。
就在熊飞要去填肚子的时刻,一高档区内的一处装修简约文雅居室内。
梁萌搂抱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陆萱,嘿笑道:“萱萱,你个屁孩还喷什么香水,臭美不知羞。”
陆萱挣扎瘪嘴道:“我喷香水我愿意,不像你臭臭的,都没男人要。”
闻言,梁萌大怒,挠向陆萱腰肢:“好你个臭丫头,竟敢你这么憨萌可爱的表姐没人要!
我实话告诉你,追你表姐的人,都能从杭城排到了法国。”
陆萱轻翻白眼,信你个鬼。
这表姐啥都好,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嬉闹间,陆之南从书房走出,同时还有一俊秀青年,不是李孟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