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进行的很快，转眼一周就过去了。
新垣结依的拍摄工作全部完成。
“多谢制片的照顾！”她十分热情的说。
不得不再次感慨，他们对剧组成员的态度，比小鲜肉们强多了。
“是辛苦你了才对！路上注意安全哦！”杜嘉例行公事的说。
倒是布诺对她依依不舍，两人还约定等节假日时布诺过去玩呢。
新垣结依鼓足勇气说：“制片，合个影吧！”
“好！”
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杜嘉拿着手机。
“3、2、1！”
按下拍摄的同时，忽然觉得肩膀上微微一热，脖子上痒痒的，他整个人都好像被捏住脖子的猫一样，从颈椎骨开始都绷直了。
照片上，新垣结依的头靠在杜嘉肩膀上，一脸东日州小女人的温顺。
头发扫在杜嘉脖子上。
新垣结依不等杜嘉有反应，就像小鹿一般跳开，对着杜嘉又是一鞠躬：“制片，您很有才华！等游戏出来后，请务必发我一份，我会玩的！”
至于私人联系方式之类的，两人早几天就交换过了。
等新垣结依走后。
杜嘉寻思着，是不是把新垣结依的角色结局弄好一点，毕竟按照艾珺俐原版小说设定，无论做什么选择，她的结局都是死的，区别就是有全尸和没全尸。
要不……改一个不死的结局出来？
于是杜嘉看向艾珺俐，作为原创和编剧，她当然是常驻拍摄现场的。
艾珺俐不知在想什么，被杜嘉看了眼，连忙一个激灵：“杜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不会和鱼姐乱说的！”
杜嘉直接一拳打在艾珺俐头上：“不好好工作，天天瞎想什么呢？晚上加加班，再设计个结局出来！”
“哎呦！”艾珺俐捂着头，却是很开心，等杜嘉走后，立即在小群里炫耀，“杜哥刚才对我摸头杀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算是一种亲近的荣誉了。
又过了两天。
整个拍摄全部结束了，这只是前期工作完成，还要对这些素材进行后期处理，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打滤镜和上美颜，尽量把所有的画面都做的尽善尽美。
虽然预算做的好，但真拍摄起来，还是超标了，毕竟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整个拍摄过程加片酬，花了210万。
后期大概要做一个月左右，而且光西瓜网络肯定完不成的，就算算上整个卓尔不凡互娱的人，也是不够的。
必须得找外包去处理。
这些开销到时不算太贵，毕竟只是麻烦，需要一帧一帧去修饰，却并不难，所以只需要50万。
油泥广告联盟是真的黄了。
原因是多方面的。
比如频繁的断网，让它们的唯一业务广告接入变的不顺畅，金主和客户对此都不满。
特别对客户来说，更是如此。
它们每天广告展出就是赚钱，但油泥频繁出问题，让他们每天收入下降，那当然是换广告供应商了。
没有足够的网站去展示广告，投放广告的金主自然也就越来越少。
这是恶性循环。
另外就是杜嘉发的那个指控视频。
一开始，这个视频的影响力是不大的。
但做广告联盟的不止油泥一家，油泥是属于宁安府这边做的比较大的几家之一，现在他有难了，大家是来帮他？
当然不是，大家要分一杯羹！
油泥跌倒，大家吃饱。
大家都等着占有油泥的市场呢。
其中一家广告联盟就找到了杜嘉，说他们挖走了油泥的技术负责人，手里面有油泥那边的原始数据。
希望西瓜网络能够打官司，他们会帮西瓜网络提供证据的。
这就是要落井下石了。
杜嘉当然愿意打官司了，反正自己的钱，不拿白不拿。
顺便还从这家广告联盟手里接入了广告。
虽然谁家都会偷量，但杜嘉相信经过这件事后，短时间内应该是安全的，再过段时间，得自己想办法把这些控制在手里。
至于艾启穗。
连续几个月赚不到钱，工资还要照样发，反正很惨，反正那辆卡宴他已经不准备修了，托4S店帮他二手卖掉。
等杜嘉官司赢了后打赢第一枪，还会有更多人找他索赔的，到时他会更惨。
所以意识到这一点的艾启穗，主动找到杜嘉，说要把钱给他。
杜嘉当然是拒绝了。
当初你怎么对我的，现在我只不过是加倍奉还而已。
……
几天前，5只巫蚁就凑齐了。
那种感觉有种凑七颗龙珠的样子。
然后5只巫蚁就每天在蚁群里宣传杜嘉这个伟大存在的好，伟大存在很厉害，伟大存在是唯一的……
反正就是怎么触犯新广告法，怎么宣传。
反正新广告法也管不住蚂蚁不是？
牛皮可着劲的吹就行了。
这天，杜嘉心念一动，进入到意识空间，就得到提示。
“已满足‘集体意识’进化要求，是否进化‘集体意识’？”
当然进化了，这没啥犹豫的。
杜嘉连忙确定。
唰一下。
集体意识进化完成。
在完成的一瞬间，几乎所有的蚂蚁，无论工蚁、兵蚁、工匠蚁还是蚁后，它们的动作都稍微停滞了一下。
然后它们变的不一样了。
智商是确确实实的提高了。
而且最大的变化是，它们知道了为什么而工作。
说白了。
之前工蚁寻找食物、修建巢穴，兵蚁去打仗抓俘虏，工匠蚁制造各种工具……
它们只知道自己应该这样干。
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干，也不知道这样干的意义是什么，从来没有一只蚂蚁去思考过，我为什么要干活？
现在，它们知道了。
一切工作，都是为了至高无上的存在！
是祂，庇护了蚁群。
我们要努力工作，获得至高无上存在的关注，从而获得庇护。
这是我们的荣耀和存在的根本。
当杜嘉获得这些信息后，整个人都懵了。
他问安娜：“这……你管这叫集体意识？”
安娜反问：“不然呢？叫什么？”
杜嘉说：“这简直就是洗脑啊！”
安娜纠正：“主人，错误的东西叫洗脑！但正确的事情是教育！而且，蚁群向着一个伟大的目标，每一个单独的个体都奉献自己的力量，这难道不是集体的伟大，不是集体意识吗？”
杜嘉挠了挠头，似乎……安娜说的很有道理，但为啥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