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
叮！
“路不熟。”经过急速对比以后，易松给出了的最优解。
“也是，毕竟美国这么大。”科尔森闻言又是一个点头，随即全程保持着微笑转过身继续离去。尽管对方说的字他现在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但是从易松的表情上，科尔森已经获得了想要的答案。
果然，复活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自己的思考模式有了很大不同，直到上一刻，科尔森才意识到自己这几个月来错了多少细节。
和科尔森分道扬镳的易松则准备继续去技师三人组那增加一点洗脑进度，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会让科尔森产生了有别于原剧情的心理变化。毕竟通篇中科尔森的表现来看，这货在争夺斯凯“抚养权”的方面简直头铁地无以复加。
不仅是易松根本没想过其中的因果关系，就连爆炸前那个地球的互联网论坛上都没多少人在这方面讨论过。尽管大家都知道剧情中科尔森注射过“蓝色外星人”的血液，但是任谁也没想到，科尔森会由此对同样携带有“蓝色外星人”遗传物质的异人族产生亲情。
因此，易松更加不会意识到，科尔森在被自己弄得“自我意识觉醒”后会重新回归理性来看待斯凯的问题。相反地，易松到目前为止还一直认为科尔森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他决定趁着对方被尼克弗瑞暂时摁住行动步伐的机会赶紧让三波韭菜落袋为安。
“伙计们，让你们久等……”于是乎，走到休息区的易松开口就是一股自来熟的腔调。
……
“希尔探员，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处昏暗的室内，尼克弗瑞那漆黑的身影随着摇曳灯火浮现在玛利亚希尔面前。
“是的，长官。”强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视野改良意见，希尔划拉着笔记本汇报到，“根据之前轨道卫星的监控情况，托拜厄斯·福特探员接受改造的地方是一座名为‘晴天药剂’的生物制药公司，位于新墨西哥州境内，当地人称之为SSR。”
“晴天药剂？”闻言，尼克弗瑞手中玩弄老式通讯器的动作就是一顿，“我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是的，那是在我们接收西特韦尔的那天夜里，易先生给你打电话之后的事情。”希尔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此前易松在点心铺和玛雅汉森博士交谈时提过建立公司的事情，当天局里明面上的保护人手都被易拔掉，但是他们绝对没想到那两条街上全是我们的眼睛。”
“啊哈！”弗瑞上下撸动的双手再次顺畅起来，他一边无意识地抚摸着通讯器一边问道“我想到了，我确实是下过这样的命令。而且谁说不是呢？毕竟绝境病毒宿主作为爆炸物的隐蔽性太好，它的去向是组织里必须掌握的。嗯……我就是感慨一下，你继续说。”
“就是如此。公司的执行总裁是一名叫拉克丝·盖伦的黑人女子，是出生在泰国的非洲裔人种，一年前刚移民到美国。此外，公司的实际控股人是易先生，而玛雅汉森博士目前就在那家企业内任职。其余的信息暂时没查到，我们打入‘晴天试剂’内部的探员暂时还没接触到总裁和玛雅博士以外的公司高层。”
“很好，继续加大信息搜集力度，不要松懈。现在易背后的组织终于显现出冰川一角，必须密切保持监视。对了，利莫里亚之星的情况怎么样。”
“整个前置过程都很顺利。”听到长官有新的询问，玛利亚希尔立即操作平板翻出了相应资料，“那群海盗已经确定了行动时间就是当地时间……。”
说到这里，希尔忽然觉得这么表示有些太麻烦了，于是她看了一下平板电脑的时间显示后回答道：“简单地说，距离我们现在还有13个小时。”
“很好。”尼克弗瑞智珠在握地点了点头安排到：“通知罗曼诺夫探员，让她在今天早上七点前和罗杰斯汇合，然后你安排他们和外勤组对接，直接前往预定海域。当然，具体理由不需要全面告知，为了避免计划泄露，分割管理是非常有必要的。”
“明白了长官。话说为什么……”交代完工作后，在长官示意中放松下来的玛利亚希尔终于不需要压抑自己吐槽的欲望，只见她抬起左手在身后能见度极低的环境里来回扫过两次问道，“为什么这里只有一盏煤油灯？我记得秘密基地的能源不是很充足吗？”
“啪！”
随着尼克弗瑞在桌子上的按键动作，办公室忽然变得明亮起来。
“一点个人爱好而已。”还没转过弯的玛利亚希尔听见长官如是说道，“人上了年级总喜欢回忆过去。小时候我们全家只靠我爷爷和我父亲那点微薄的工资收入，老人家是在一栋高级大厦里开了四十年电梯，我父亲却只能打点零工。那时家里每到晚上都只能点上一盏煤油灯，哈哈，记得过去我因为偷偷多点了一盏备用煤油灯的情况而被打过无数次。”
弗瑞自然没对部下说实话。回忆过去是没错，但不是真的为了回忆过去，而是想借着回忆过去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那种自己好像被什么野兽盯上的错觉一直挥之不去，仿佛即将遭遇到什么危险，因此他才会离开神盾局跑到秘密基地来。
“好吧，你开心喽。”本就敢怒怼局长的希尔在小憩时间变得更加随意，“还有一点我觉得必须提醒你，科尔森探员刚刚报告了关于高层有内鬼的推断。长官，我建议你暂时还是不要回总部的好，以防利莫里亚之星行动引起敌人反扑。唔……顺带一提，我还是挺高兴科尔森能信任我的。”
“当然，我又不傻。”除非有必要。
尼克弗瑞说着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当然，最后一句话不需要告诉希尔探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