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财富之荣耀”赌场里,一直流传着一个赌徒的故事。或者他并不是赌徒,或许这个故事并不是“财富之荣耀”赌场独享的,但无论如何,这里的故事也是他精彩故事中的无法抹去的其中之一。
那一夜的赌场,除了金币,更多的是珠宝和不同的票据。如果要用比喻来形容那晚的财富,我们可以这样形容。即使许多大海盗的藏宝库中的财富也无法与之相比。
贪婪。嫉妒,恶毒,兴奋,最终输掉一切。危险如同那昂贵雪茄的烟雾漂浮在赌场的上空,如同那血红的酒水,不是酒水,而是血液。
没有人感受到恐惧,只有兴奋,忘却一切。
而那两个在这场赌博之中的对手,一个身穿昂贵的衣物。那时弗雷尔卓德貂皮,手工缝制皮料,比尔吉沃特设计风格。他每一根手指都戴着血金戒指,每一枚的价值都比大多数人一辈子见过的钱还多。他嘴里叼着的陶制烟斗冒出异域香味的青烟。而另外一个人,除了那看起来昂贵的衣物,便没有其他东西了。可是一股莫名的气质在他的周围环绕。除了赌场中司空见惯的贪婪以外,似乎有一副绳索正在他的脖子上缓缓缠绕。纸牌在躁动,警告他周围的危险。
但他毫不在意,因为就差露出那最后的五张牌,这一切财富便会有一个归属了。
他从来不拿他能力之外的钱财,可是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在他的能力之内。
不过即使可以轻松拿走,但一些仪式感却是必不可少。
他异常的优雅且从容不迫。即使对面那位肮脏的丑陋富人正吐着肮脏的话语,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突然,就在最后一张牌就要露出时,决定这场赌斗时。嘈杂声响起。
赏金行动开始了。
一个带着眼罩的男人提着套索向他冲来。女人喊出他的名字,同时掏出一对手枪。
但他只是一脚把桌子掀飞,满桌子的硬币、纸牌和票据纷纷从半空中落下。
手枪的声音震耳欲聋,在桌子上打出了拳头大的窟窿。眼罩男子只觉得手里的套索一紧。但等到尘埃落定、尖叫平息以后,他却不见了。
另一位赌徒站起身来,他没有找到对手,脸上青筋暴露、勃然大怒。可当他低头看到了桌子的碎片时。一张脸瞬间如同死人一样苍白。
我的钱呢?”他大喊道,语气中充满着绝望与愤怒。“我的钱呢?”
“财富之荣耀”的地板上,只有五张纸牌,正面朝上。
一副稳赢的牌。
.....
这个故事一直在这里流传,即使多年之后也让人们津津乐道。
而今天,就在人们谈论这个故事时,一个身影从容地走了进来。昂贵却低调的披风,头顶一顶宽边帽。
当许多人看见他时,突然停止了说话,停止了赌博,而是用着震惊的眼光看着他的到来。
而很快,他也发现了这样的情况,脸上露出无所谓的表情。悠然地坐在了一个赌局之前。
但没有人动,即使是发牌的荷官也握住了手中牌。
“怎么了?赌场不赌了吗?”他问道,语气之中充满着嘲笑。听着他的话,所有人反应了过来,荷官继续发牌,许多人离开。但依旧有人停留在这场赌局之上。
即使他的名气很大,但是对于许多赌徒来说,他们是完全不相信的。他们更相信自己的运气,即使那运气让他们丧命。
很快,仅仅拿出一枚金币的他,面前便垒砌了一堆金币。而就在这时,一声呼喊,一道枪声响起。
所有人都震惊了,但下一刻,他刚刚坐的位置完全没有身影,除了被子弹打烂的桌子以及一张缓缓飘落的字牌。
而那桌上的金币也消失了。
他回来了,一晚,这个声音传遍比尔吉沃特的赌场,传到了各位大佬的耳中。而那些被他坑过的大佬则恨恨地说道:
崔斯特,回来就别走了!
....
今日,一则悬赏突然出现,赏金高的吓人。但是没有一个赏金猎人敢去接下这则悬赏,即使是尝试也不敢。
因为,这则悬赏要一把皮城的匕首,而如今这把匕首正在普朗克的仓库之中存放着。那处仓库整个比尔吉沃特的人都知道,那里的好东西多的让你惊讶,但是没有人敢去指染。铁钩帮数十名近百的帮众守在哪里,普朗克的船就在不远处,即使是现如今比尔吉沃特除普朗克之外的极大海盗或者帮派联合在一起进攻,也会损失大半才能够打败普朗克。在这种情况下,谁敢去招惹普朗克,谁敢去完成这个悬赏?
但近日崔斯特的出现让许多人们认为,这个悬赏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因为只有他能够完成。
崔斯特也是这样认为的,即使有圈套他也不怕,因为,他是崔斯特。
...
穿着这如鼻涕一般滑溜的衣服,杜宁是在是穿不惯,最终还是重新要了一套崭新的适合运动的衣物。既然可以选着新衣服,谁要那破旧又不舒适的旧衣服。而且杜宁对于之前那套衣服可没有所谓的情感。
杜宁提出要求,也确实如同厄运小姐所说,很多事情她都会同意。就包括当杜宁对看守的人员说:你有枪吗?打我一枪。
虽然这个要求没有被同意,但是厄运小姐的手下最后竟然送来了一根破旧的老枪。虽然破旧,但却仍旧可以使用。不过给杜宁的子弹却是只有一颗。
杜宁没有在意这些,因为很快一声枪响便在房间内响起。可让杜宁惊讶的时,门外的守卫并没有看门进来看一看杜宁是否自杀。即使杜宁特意许久都没有弄出声音,门外的守卫也没有在意。最终杜宁还是忍耐不住了,再次提出新的要求。
不过这次要求却没有得到恢复,因为杜宁提出的并不是一个要求,而仅仅是让守卫传送一句话。也却是如同杜宁所想,他这异想天开的话不过是笑话而已。当然,杜宁本身对此也没有太过在意。
他不过是借此来试探一下厄运小姐对自己的忍耐度而已。
而之前拿来的老枪也让杜宁对于自身有了一个意识:若是尽力防护,他可以在知情的情况下防下子弹的攻击。当然这是对于杜宁来说,对于身体的另外一个灵魂来说,或许不论何处的攻击到来都会进行自我防御。但杜宁不敢去相信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这就如同让现在的杜宁仍旧相信他是一个小说中的主角,而他身体中的灵魂不过是一个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老爷爷。
他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