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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白嘉轩带着一干人来了,
“子霖,黑娃,三哥走去劳军去!”原来是白嘉轩,回去召集人手,弄了些粮草肉食,要送到村外的军用里去。虽说保乡军不扰民,但是这些兵是跟着他们村的子弟回来的,即使是普通亲戚也没有怠慢的道理。
“唉呦,是这个道理,光顾着说话了,忘了还有正事。”鹿子霖也想着什么事情给忘了,经过白嘉轩的提醒他也想起来了,原来还要去劳军。
“嘉轩叔,霖叔我都说过来,不用去劳军,你看你们还这么麻烦,他们东西都带着呢,饿不着。”陆仁炳赶忙要拦着。
“你这娃,告诉你这事不用你操心,该怎么办事,村里有章程,你老实呆着就成。”这也是祖辈流传下来的经验。蓝田地处武关道北端,历史上从来就不缺少大军过境。乡村百姓为了尽量避免乱兵骚扰,提前准备好物资,准备劳军缴纳保护费什么的,都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陆仁炳也是无奈,他创办保乡军的本意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乱兵扰民的事情,结果还是慰劳保乡军反而成了各个乡村的必备功课。虽然陆仁炳屡次下令禁止,但是这种风气依然盛行。拿士绅的话说,慰劳自己的军队,总好过被外来的军队劫掠的好。只希望保乡军的子弟兵们,将来跟人打仗的时候,能顾念一点乡梓情谊,真的护佑一方。
没办法,陆仁炳只好带着他们去村外劳军,鹿子霖嫌弃白嘉轩带的东西少,又从自己家的库里多添了不少粮秣,还牵了一头猪。
最后,东西送入了军营,司务官接收了物资,但是坚决的付了银元。笑话大帅就在旁边看着呢,敢不付钱吗?
最后在白鹿原一众乡亲的称赞声中,劳军事件告一段落。
陆仁炳到底没有让田小娥三人去住鹿子霖家,他不信任鹿子霖那个老色皮。感觉自家的女人,被他看到一眼,自己都算亏了。嗯,黑白牡丹不是他的女人,也不许看。
最后陆仁炳是和鹿三,兔娃住一个炕。鹿张氏去跟田小娥她们挤着睡一个炕。嗯,尴尬的时间就了,就不尴尬了。
陆仁炳跟鹿三没话说,跟兔娃这个鼻涕娃更没话说,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白嘉轩就带来了消息,村子东口外的那个窑他已经跟那家人说好了,需要六块钱。
陆仁炳便跟着白嘉轩去了那家,签订了契约,付了六元钱,那个窑洞就归他了。
留下田小娥三人,跟着鹿张氏在家里干活。陆仁炳和鹿三带着他那帮士兵,去收拾窑洞。
窑洞本来有三个洞,可能是时间太久没人住了,有两个已经塌了,就剩下一个还缺窗少门的,不过这也好过从零开始箍窑。
陆仁炳让鹿三去买砖,买木料请木匠和泥瓦匠什么的。陆仁炳自己带着士兵在这里收拾清理塌掉的窑洞,平整院子整修院墙。
有钱开路,又人手充足,不到半个月,这个院子就修整一新,除了本来的三口窑洞,还建了左右两栋砖瓦房,还修建了高高的门楼。虽说比不上白,鹿两家的四合院,也产不了多少。
陆仁炳还顺便整修了鹿三本来的院子,省得人家说他鹿黑娃,自己住新房,老爹老娘住烂房,反正又花不了多少钱。
整修老家,一家人就没办法在老家住了,只好真的搬进了鹿子霖家。终究还是亏了本,被鹿子霖看见了田小娥,还有黑白两朵牡丹。
当然了,陆仁炳也没赔本。他也近距离接触了鹿兆鹏的媳妇冷秋月。
好在鹿子霖吃过见过,行事也有分寸。没有对三女有啥不轨的行为。
三女和冷秋月睡一个炕,因为陆仁炳跟他们三人讲了冷秋月的遭遇,所以三人都对他很同情。四个人年龄也相当,就很聊得来。冷秋月心如死灰的内心,终于又有了色彩。
田小娥本来就是个自由恋爱的先锋女子,又经过陆仁炳几年的洗脑教育,她的思想早就与这个时代的传统女子大为不同。她跟冷秋月熟悉了之后,便劝说她要勇敢一点,跟鹿兆鹏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赶紧划清界限。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还有很多男人呢,新时代了,女子也应该多为自己考虑。
白牡丹是个吃过见过的成熟技师,在陆仁炳不在场的情况下,那也真的是放的开,她经常会撩拨冷秋月。完全不顾及旁边的黑牡丹的怒目而视。
这四个人里就黑牡丹一个人还是个雏,就给人守了寡。本来她见到了冷秋月这个跟她一样守活寡的人,还以为真的见到了通病相怜的人,正想着怎么样将自己的一番苦楚与她交流一番。
结果谁知道人家也曾经经历过鹿兆鹏的一哆嗦。听着她们三个人的话题越来越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划去,黑牡丹又自闭了。她根本不知掉什么叫一哆嗦,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惨叫。
于是每天晚上她都要背过脸去,捂住耳朵,不听白牡丹那个骚蹄子的污言秽语。她更不能接受的是,原本以为是个小可怜的冷秋月竟然对这事抱有强烈的求知欲。
“白姐,你是不知道,我当时正在痛着呢,那个没良心的就哆嗦了,然后他就提裤子走了。本来我也觉得没啥,反正也没啥可留恋的。自己一个人过,也没啥。可是有一次我半夜起夜,尿盆子满了,我就出门倒。走过我公婆他们房间的时候,听见我婆婆在那里叫,我就在那里听了半天,最后就听见一声吼,我觉得那是我公公他肯定是哆嗦了。然后我就留意了,隔三差五的,就能听见婆婆的叫声。然后第二天,就能看到婆婆的面色红润,都像年轻了几岁似的,我就觉得那事肯定是很美的,要不然婆婆年纪那么大了,还要把着公公让她哆嗦呢?“
黑牡丹捂着耳朵,但是魔音还是入了她的耳。白牡丹听着冷秋月的话语,乐的低声轻笑。
“哆嗦那事到底美不美,终究还是得看男人的本事,大部分男人都是不行的。”白牡丹私下里脸皮厚的堪称城墙,田小娥都受不了大。“行了白狐狸,你可别把秋月妹纸给带坏了!妹纸,你别听她的,那事也就那个样子,别想太多,没啥好处。“
“呦,我说扑楞娥子,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那事要是不美,这几年你干嘛把着黑娃,不肯让我和黑子靠近他,我跟你说,你就是个闷骚的,我们几个人最滋润的就是你,你还藏着掖着。你跟我们说说,黑娃那话怎么样,有驴的大不?”
一句话说的其她三人说的面红耳赤,连捂着耳朵的黑牡丹耳朵也支楞起来了。
“不要脸的白狐狸,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田小娥,恼羞成怒扭过脸去睡觉了。“秋月,别跟白狐狸说话了,再被她带坏了,快睡觉。”于是其他三人,都装作睡去了。
其实冷秋月还是想再问一下,像她最近老是想着公公哆嗦那件事,该怎么解决。她最近确实很困惑,老实做梦的时候,梦到和不同的男人哆嗦,甚至还有她的公公,和小叔子鹿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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