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大爷!
南柯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
你挖墙脚挖不动就算了,还特么让我开口把人送给你?
你既给我扔到震州,总的给我留一些靠谱的人吧?
凌统与褚燕也是南柯身边最有潜力的两个指挥性将领了,南柯这半吊子很多事儿没法亲力亲为,到时候肯定得他们来为自己撑场子。
这要是全让魏功成打劫了南柯就算哭都没地儿哭了。
好在褚燕知心,不等南柯开口,便慌忙言辞决绝道:“若是国公爷开口的话,小人便只能闲赋在家,皇上您也不想招一个无心统兵之人,帮你带兵吧?”
“我也一样。”凌统也在第一时间表达的相同的意思。
在他们坚决拥护南柯的时候,张牛角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焦挺与史闻道两人到是无悲无喜。
毕竟魏功成也没向他们抛出橄榄枝。
又度过一关后,南柯也松了一口气,这会儿他的恨不得直接就离开,再也不要跟这人精一样的家伙多待一秒。
要不然再等一会儿,别说墙角让人挖了,房子估计都得被挖塌了。
“哈哈,果然都是忠义之士,南柯你这识人能力不错嘛!有这等忠义的将士辅佐你,你去震州以后,我就放心了。”魏功成也哈哈大笑道。
经他这一句话,瞬间将前番的挖墙脚变成了帮南柯试探忠义与否。
面对这等厚颜无耻之人,南柯也毫无办法,只能厚着脸皮道:“皇上,我手底下的这些人多是新兵,战斗经验也不丰富,而且甲胄刀兵都没有配备齐,去震州与巴军交战可以,军备不足恐无法帮上什么忙,要不您给赞助一些?”
南柯小家小户的,很多东西拿不出来,说的过去。
你一个光王朝的皇帝,总不至于跟我一样小气吧。
“允了,随后我便让人调派两千人的物资给你送到震州去。”魏功成爽快道。
“吾皇万岁!”南柯当即拍了一句马屁。
“去吧,准备准备这就去震州吧,偌大一个光王朝大多都是死气沉沉的,你们的这般朝气,正是震州需要的,到震州后,好好收拾这些巴人。”魏功成笑道。
南柯也瞬间读懂了什么,疑惑道:“明天的演武,我不用参加了吗?”
“你觉得明日你打的过谁?”魏功成不客气的说道。
南柯闻言面上一滞,道:“那我不在,不就少了一个吗?演武到时候怎么进行?”
“随便让人替你打一下继续,反正最后都是朕的麒麟军获胜。”魏功成又道。
“臣领命!”应该应道。
随后魏功成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就将南柯几人驱走。
出了营帐后,南柯也不拖泥带水。
直接道:“让他们拔营去震州!”
“诺!”众人应道。
尽管南柯不知道魏功成为何要将自己强行赛到震州,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南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再说了,有凌统等一众好手,拱卫在身边,就算在震州难以建功,可自保南柯相信还是没问题的。
唯一可惜的是,没有坚持到演武结束,因此也就没法知道,他这个八强的奖励到底是什么。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在面见过光王朝地位最高的男人后,就开始了新的征程。
凌统回到营中,与左恒等人交代完事情后,便一人坐在塌上长叹一声。
刚才在魏功成挖墙脚的时候,凌统一度动摇过。
因为想要快速复仇,在魏功成身边,肯定要比在南柯这里更容易一些。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南柯一直对他不错还给予足够的信任。
随后凌统的表态,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差点背信。
“今后只要不是国公爷赶我离开,我定不可有二心,不然枉费国公爷知遇之恩。”凌统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
另外一边褚燕将事情安排好后,就被张牛角拽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之中。
“方才皇上的提议,你怎么没有答应?那可是一万人啊,你要是应下来,我怎么着也副都统。”张牛角惋惜道。
褚燕闻言摇了摇头,道:“你可听说过,伴君如伴虎?”
“可咱们伴随国公爷,不一样是伴君吗?既然为谁做事都一样,为何不选一个更好的。”张牛角又道。
“国公爷起于落魄,我们为他做事,是起家之臣,皇上处于人生顶点,为皇上做事,只是锦上添花。
你觉得是起家之臣重要,还是锦上添花来得好?”褚燕说完冷哼道,“如果皇上不是真心招募我等,而只是试探咱们,很有可能一句话答错,就得人头落地。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以我这点本事,根本不配统领一万麒麟军。你觉得你配得上副都统吗?”
褚燕的话,让张牛角一愣,然后便只觉得脊背发凉。
方才魏功成提出之时,他只觉得自己人生就要达到巅峰。
可等回来褚燕与他一番解释后,让张牛角瞬间明白,这看似美好的选择,竟然还拥有这般凶险。
“你教训的是,我方才险些酿成大祸……”张牛角一脸愧疚的说道。
“咱们现在已经不同于以往了,以后什么事情想不明白,就不要轻易表态。
你看一看焦挺,国公爷为何如此信任他,还不是因为他少说话,也就不会说错话。”褚燕轻叹一声,然后轻轻拍了拍张牛角的肩膀。
“我知道了。”张牛角低着脑袋,额头渗出一丝冷汗。
另外一边,不说话少说话的焦挺在南柯跟前开口了。
“方才褚燕和凌统,他们好像有些犹豫。”
南柯闻言摇了摇道:“无妨,换做是我或许都答应了呢。”
“嗯!”焦挺应了一声,便再无声音。
尽管南柯一度有些担忧,可是他现在也只能用人不疑,不去想那么多。
同时他也在思考,魏功成莫名其妙的上演这一出到底是为何?
难道他是想告诉自己,用人不可尽信,也不可全信?
想了一会儿,南柯就觉得脑仁疼,便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与其如此,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处理震州的事情。
尽管他经常玩策略类的游戏,可是指挥士兵与人拼杀,这可是第一次,他也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