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322任性胡为
“他另结新欢,固然无可厚非,但你眼睁睁地看着,其中滋味,只怕就不能如你说的这么坦荡。”彩衣忽然笑的有几分诡异,踱到床边,她顾忌青衣,倒不敢靠得太近,“他亲眼看见你的尸身,必然会伤心欲绝,这时候,如果有其他女人出现在他身边,对他百般温柔,你说他会如何?”
青衣依旧神情淡淡,“难道说,你想在他痛苦不堪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有何不可?”彩衣微抬了下巴,神色傲慢,“你跟他的日子到头了,以后陪在他身边的会是我,你就慢慢地看着我和他如何的相亲相爱。”
青衣似笑非笑,“难不成你想借着与我的长得有几分象,令他移情与你?”
“那又如何,不管怎么样,他以后会是我的,你只能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与他恩爱缠绵。”彩衣眼里的笑意渐深,仿佛幻想到与肖华花前月下的日子。
青衣安静地听着,直到彩衣神色迷离,陷入自我陶醉中,才轻描淡写地扯唇一笑,“你就这么想做我的替身?就算他当真把你留在了身边,对着你,心里想的却是我,你不觉得悲哀吗?”她根本不会认为肖华会拿别的女人做她的替身。
彩衣神色一变,一口气噎在喉间,险些喘不过气,好半天,才忍无法可忍地把手中茶杯摔向地面,砰地一声,摔得粉碎,如果她不是想在精神上打击青衣,恨不得就此把青衣剁成块。
怒骂道:“贱人,你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你真以为你了解男人?男人所谓的痴情,是因为看得到,得不到,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当真得到了,就什么也不是。你跟他玩了这么多年的欲擒故纵,他一直得不到你,才会如此。你以为他爱你,痴情于你?你当真自恋得过了头。”
青衣不禁微叹,彩衣当真是走火入魔了,真不知她是可悲,还是可怜。
“少拿你那伪装出来的不以为然来跟我装腔作势。”青衣越是无所谓的模样,彩衣越是气得发抖,“等他亲眼看见你的尸骨,断了对你的念头,你还指望他对你一心一意?”
“你做了什么?”青衣身体里种上了蛇鳗,也不能再与肖华一起,如果这一世,肖华能把她这一股残魂舍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但仍止不住好奇彩衣用什么办法,让肖华对她死心。
“我寻了一个和你身段很象的女子,把她跟饿了三天的狼关在一起,那狼把她吃得干干净净,然后那具骨架子裹着你的衣服出现在你爬上来的那个山谷里。”
彩衣在青衣昏迷时,给青衣服下软骨散,青衣连端个饭碗都困难,根本不可能再有力气伤人,而且青衣也再逃不出她地掌控,所以也不怕青衣知道。
邪皇阁322任性胡为
原来如此,青衣轻挑了挑眉稍,她体内种植了蛇鳗,自然不能再与肖华一起,彩衣这么做,反而帮了她一个忙,让肖华以为她死了,从而也让肖华死了对她的心。
虽然这是她所愿,但与他终究是到了头了,忍不住地心酸。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住,这一动,血流受到影响,浑身血脉针刺般得痛,更是清晰,痛得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额头上冷汗密密地渗出。
彩衣见青衣如此,以为她是被气成这样,不禁得意,“你一定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如果不是青衣的身体太过于虚弱,真想把青衣当初施在她身上的拆骨之痛加倍还她。
她虽然要肖华认为青衣死了,但青衣终究是肖华的软肋,留着青衣,就相当于拿捏住肖华的软肋,她不会蠢到把这样一颗好棋子弄死。
反正当初青衣给她的,她都会连本带利地还给青衣,先伤她的心,等把她的心伤透了,痛不欲生的时候,再把她收集来的酷刑,一样一样用在她身上,那时一定很有趣。
彩衣光想想,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与以前不同了。
看着彩衣眼里无法掩饰的得瑟,青衣有些无语,八字没一撇的事,有什么值得得瑟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彩衣在她手上吃过苦头,知道她手上功夫不弱,不会对她全无防范地靠这么近。
“不过是些软骨散而已。”在彩衣看来,青衣现在就是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她的手掌心。
青衣眉心微蹙了蹙眉,躺倒下去,接着睡觉。
彩衣想看青衣气愤抓狂,结果青衣一如往常的淡漠,失望之余生生憋了一肚子的气,狠不得把青衣揪起来。狠狠地煽几个巴掌,可是青衣从雾竹林上来后就昏睡了两天,气息弱得随时可能断去。
也不知是不是软骨散灌得太多,这会儿醒来,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象是一根手指都能把她戳死。
彩衣怕失去这颗棋子,这会儿真不敢碰她,把气压了又压。最后实在忍不下,重哼了一声,拂袖出去。
青衣等彩衣离开,强忍着刺心的痛。打量四周,发现这里竟是一间设计得极周密的密室。
揭开窗帘,一面铜盆大小的水晶屏,可以将外室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声音都听得明明白白,只是不知道外头能不能听见这里面的动静。
彩衣没有封住她的嘴,想来外头是听不见里面动静的。
青衣光这点动作就已经累得气喘嘘嘘,这会儿想开门逃走,真是痴人说梦。不由得自嘲苦笑道:“果然柔弱。”
好在彩衣想用她做为对付肖华的杀手锏,在彩衣没有得到肖华以前,不会轻易对她怎么样,也就意谓着她还有时间。
现在只盼这条幼鳗早些适应她的身体,扎根下来,恢复体力应付面前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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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王死于尸乱,蛇侯失踪。增城自然而然地被北燕接手。
增城总督府后院。
贾亮站在不远处的院门外,急得除了搓手,还是搓手。
忽地听见一阵脚步声匆匆而来,回头望去,却见平阳王原本就冷峻的面庞越加冷如冰块,后脖子不由得起了一股寒意,缩了缩脖子,退站开去。
夜只睨了眼小心地站在门侧的贾亮。就望向院里凉棚。
棚下,肖华闲坐在石桌旁,把玩着两粒黑玉棋子,脸上神情淡淡,看不出喜乐。
深眉不由得微微一蹙,走到桌边。瞥了眼搁得凉了的茶水,冰冷的脸庞,又沉下去三分,“不管你信与不信,她的尸骨就在隔壁。”
肖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信手将手中一粒棋子落下,“仅凭一件衣服,就认定是她?”
夜皱眉,“你还想凭什么?”在雾竹林寻到的尸体,有哪一个不是被啃噬得血肉全无,又有哪一个还能分辩得出相貌?
那日青衣穿着那件衣衫进的雾竹林,难不成还能中途去换过一件衣衫飞上天?
“你是自欺欺人。”
“或许是。”肖华声音仍是淡淡地,“蛇侯一日没有寻到,凡事皆有可能。”
夜不信这些死而复生的旁门歪道,耐着性子,走到桌边,在棋盒里拾起一粒棋子,落在棋盘上,“你是一国之君。”
“我也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他治得好一个国,而治不好自己的家,可笑,也可悲。
“国不能一日无君。”
“我这个国君不过是暂时替你做的,替了这些年,也早不耐烦了。不如就此告示天下,将这位置物归原主。”
夜被他的话呛得噎住,半晌才出得声,“胡闹。”
“我说是真心话。”肖华抬眼起来,漆黑的瞳眸一片清明。
夜与他四目相对,将手中棋子握紧,揪心的痛,“难道她比百姓民生更为重要?”
肖华平静地望着兄长,“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子,永远不会比百姓民生更重要,但她重要过我的性命。”
为了她,他逆天而行,屠神斩鬼,踏着尸山血海而过,不犹豫,不怨尤,也不后悔。
为了她,他不惜一切。
过去是,如今是,以后也会是。
“她已经死了。”
青衣死了,夜的心也象是被人狠狠地挖去,而他的悲痛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能独自在无人的角落舔着心头的伤。
因为那个女人是他弟妹,他不能象肖华一样任性,以她的丈夫的名义,守在雾竹林,一具一具地查看尸身,确认她的生死,更不能象他一样明明看见她的尸骨,还任性地全城搜查。
所有一切任性之事,都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名正言顺。
然再是任性胡为,她难道就能活转来?
夜这些年,看过太多的生死,然这时一想到这个死字,心脏如同撕裂般得痛。
仿佛又看见满是血腥的训练场,倦缩成小小一团的她抬脸起来,那张小脸明明惨白无色,一双大眼却如水一般清宁。耳边是她清冷嗓音,“要怎么样可以过那道门?”
他告诉她:一百个狼头就能过那道门,过则生,不过则死……
她迈过了一道又一道的生门。却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生死当真由不得人。
夜深吸了口气,压下忽地涌上来的酸楚,“如今她尸骨未寒,你当真忍心?”
那具尸身,从雾竹林运出来,装在棺中,直到现在还停在隔壁屋里。
她的丈夫置之不理,而他也就不能就此将她安葬。让她入土为安。
肖华一粒一粒地拾被夜堵死的棋子,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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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果:【邪皇阁】
拜她所赐,身体再好的女人在他身下,七日便化为枯骨。
他捏紧她的下巴,“别忘你的身份,你是来给本侯侍寝的。”
他忍痛,在呲牙咧嘴中占有了她。
一枚毒针毫无征兆地刺进他的身体,她翻身而上
纤指轻抚他结实的胸脯,“今晚是你给本姑娘侍了寝。”
待他醒来,她已经逃之夭夭,他握紧双拳
游戏这才开始,他会让她看看,到底是谁给谁侍了寝。
322 任性胡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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