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316死也要护着
月娘张了张嘴,但那不堪之事,如何能说得出口。
蛇侯道:“我可以把你的魂和你娘的系在一块,只要她一直保持兴奋,你就不会死,就算你用千百种办法自残,也死不了。而小鳗足以让你娘时时刻刻享受欲-生-欲-死的滋味,她这么兴奋,你自然是死不了的。”
“下流。”青衣气得小脸发青,“娘,起来。我就算死,也不愿你求这种畜牲。”声音冷如碎冰。
“就算我是畜牲,你也是我的,你只能在这里为我颠鸾倒凤,生儿育女。”蛇侯缓缓起身,欺进青衣,细长的手指抚上青衣瓷细的面颊,一点点抚下,滑过她修长的颈项,抚上她精致的锁骨。
这具美丽的身体,他想了太久,也忍了太久,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地品尝,“真脏,可得好好洗洗。”
他打了个响指,蛇鳗将青衣丢进一旁清潭。
白衣湿水,变成半透明的,紧贴在身上,丰润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无处可藏,身子妙曼得如同一条美人蛇,胸前隐约可见的两粒红雷更是诱人。
蛇侯半眯着眼,看了一阵,浑身热血沸腾,腹中邪火乱窜,哪里还忍得了,就在潭边宽衣解带,软袍滑下,露出他半人半蛇的妖娆身体。
青衣握紧手中赤水剑,他伸手过来,在她手腕处一弹,青衣手上一麻,不觉得松手,赤水剑已经薄到他的手中,他邪媚地斜睨着她,红艳的舌尖从口中伸出,轻轻舔过剑身,随手一抛,那剑直没入石壁。
“床上用不着这个。”
青衣冷冷地看着他,“你会付出代价。”
他取了潭边干净软巾,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捏,煽情地一点一点往上抹拭清洗。
“能让肖华看见你快活于我身下,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
“疯子。”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疯了,心里就再没有了自己,只有你,可惜你心里却只装着那个呆小子,我哪里不比他好?”
“他哪里都比你好。”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他不过是比我早认识你罢了,不过不要紧,等你知道了我的好,就再不会想他。”
“做梦。”青衣咬破了舌,向他吐去,血沫子喷了他一脸。
他动作顿时僵住,下一瞬,忽地手钳住她的下巴,唇向她压覆下去,手上用力,捏开她的下巴,滑腻的舌滑入她口,尝到她口中的血腥味,同时也尝到她口中的芳香。
“太子,你就不怕体内的千年蛇鳗尝到女人的味道,再不受你控制?”月娘柔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吻咬着她的动作停下,偏头过来,斜睨向月娘,“我小看了你,你果然知道的不少。”
青衣突然看见他身体内象是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接着看见有鲜红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探了出来,向她缠来,那东西与蛇鳗形态差不多,但艳色更艳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越加的诡异。
忽地想到母亲刚才说的话,“妖化”。
原来母亲所说的“妖化”,并非是他的半人半蛇之身,而是他体内藏着一条千年的蛇鳗。
月娘看着向青衣缠去的妖鳗触角,脸越来越白,强迫自己镇定,道:“你将逃命的妖鳗压入自己体内,借它之力,脱离第六道轮回。”
“原来五娘竟有如此见识,有趣。”蛇侯放开青衣,坐起身。
邪皇阁316死也要护着
月娘接着道:“妖鳗当年正在与母鳗交配时,被黄帝寻到,妖鳗舍了母鳗逃走,但妖鳗在交合之时最为虚弱,交合时被黄帝打散,更是大伤元气,才让你有机可乘。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妖鳗躲过了黄帝的追杀,而母鳗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被黄帝所杀。”
“那又如何?”蛇侯体内又有触角从体内探出,在青衣身上留连。
月娘道:“太子这些年,美人环绕,却只享受美人们口和手服务,却从来不当真与那些美人行欢,太子真当月娘不知为何?”
蛇侯细挑的眉,微微一扬,“说来听听。”
“因为你与妖鳗共用一个身体,妖鳗不采阴补阳,就不能恢复元气,就得乖乖地被太子所用。可是如果它尝到美人的味道,只怕就不会再这么听话。”
蛇侯看了月娘一阵,才慢慢开口,“这些,你从哪里得知?”
月娘道:“太子忘了,姬家懂得最多的就是奇门异术,虽然未必自己会,但这点见识,却是有的。”
蛇侯又看了她一阵,忽地点头,“你说的都不错,不过你忘了一点,青衣是白虎,至阴至寒,我体内鳗儿就算与我一同分享了她,它不过是同我一起舒服一回,至于其他,它就奢望不到了。”
月娘慢慢走到蛇侯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未必。”
蛇侯对月娘的话,并不相信,但仍下意识地分神沉思。
月娘揪准时机,突然飞快地抱住蛇侯。
蛇侯吃了一惊,正要摔开月娘,突然身上的千年蛇鳗飞快地缠向月娘,紧得令他无法将她推开,大声呵斥,“放开。”
妖鳗对蛇侯的话不理不顾。不受蛇侯控制地撕去月娘身下褥裤,向她腿间探去。
蛇侯大怒,瞪了月娘与青衣有几分相似的面庞一会儿,冷哼了一声,“淫妇,想要么,我就成全你,就算让你们母女二人服侍我。我也受得起。”
猛地将月娘压抵上身边石壁。
青衣被母亲的举动惊得呆了,直到见蛇侯欲对母亲不轨,才醒过神来,偏偏手脚被缚。无法动弹,急得眼泪在眼里打转,“禽兽,放开我娘。”
蛇侯听见青衣的声音,即时清醒,将月娘一推,狠狠地煽了月娘一耳光,“险些上了你这淫妇的当。”
如果他要了月娘,就算能强迫青衣承欢于他身上。但她的心,他却再也得不到。
他对男女之事极为随性,但他不能忍受青衣与他离心。
月娘嘴角渗出血丝,却笑了,苦涩中却有一丝将看到胜利的喜悦。
蛇侯皱了皱眉,喝令妖鳗抽身,但不知为何。那妖鳗沾了月娘的身,却完全不再听他的话,反而将月娘缠紧,直直撞进她的身子。
蛇侯这才察觉不妙,掀起月娘裙子,只见另有两条娇小的触角与妖鳗抵死缠绵,很快交合在一起。
他脸色大变,飞快地掐住月娘的喉咙。“你哪来的母鳗?”
月娘平静地看着蛇侯,笑而不语,任体内的母鳗与蛇侯体内妖鳗交合。
这些年,蛇侯就算失败,也只是镇定地隐退,从来没有过害怕。等寻到机会,再做第二次出击。
但这一刹,他妖异的眸子里掩不住慌乱,挥掌断去妖鳗触角,但妖鳗随斩随长,怎么也继不去,仍与母鳗纠缠不清。
吸食到毒鳗的精血,被压制着的妖鳗极快的速度成长,快到蛇侯无法控制,用力掐住月娘的喉咙,“你疯了,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月娘平静微笑道:“不过是月娘和太子同归于尽。”
妖鳗可以采阴补阳来恢复,她体内的千年雌鳗不但能一夜间让妖鳗恢复,更能让它比以前更强上百倍,等它吸饱喝足,就会反噬令蛇侯魂飞魄散。
孽是她做下的,也就由她来做个了结。
蛇侯倒抽了口冷气,这妇人当真疯了,森森道:“你是想姬家陪你一起葬送?”
世间所有一切都逃不出乾坤镜,父君自会从乾坤镜中得知一切,他死了,父君岂能放过姬家。
“姬家?”月娘盯着蛇侯看了一会儿,突然扬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浓浓得嘲讽,“我这姬家舍弃了自己的爱情,舍弃了女儿,为了姬家,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昧良以的事,只求我死后,姬家能看在我为姬家做了这许多的份上,给平安一个容身之地,可是姬家如何对我们母女?为了让我嫁你父君为妾,迫我坠去腹中孩儿,我以死相逼,才允我藏于乌山之中生下孩子。我真为以他们就此放过了我腹中胎儿,他们竟丧心病狂地给我种下盅毒,让我的孩子就算生下,也无法存活,从此断了我所有想头。”
这些,蛇侯不知,微微在蹙眉,“你生下来就注定将会我父君的姬妾,你不守妇道,与他人怀上孩子,就凭着这欺君一条,也是受不起,这么对你,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月娘嘴角嘲讽又浓了几分,泪在月娘眼里滑下,“哪个女子不该有自己的爱情,不能自己爱慕的男子,为什么要打娘胎生下来,就得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为妾,而且那个男人老过自己的爷爷。如果太子想追求自己的情爱,为何不肯认同你爹娘为你定下的婚事,非要揪着青衣不放?”
蛇侯冷哼,放开卡在月娘喉咙上的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从来不会可怜谁。
他为一个情字坠身为魔,月娘又何尝不是为了个情字变成如今这般。
青衣幽幽开口,“我爹是谁?”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月娘听见。
月娘对生死,对天地间不公的嘲讽笑声嘎然而止,过了会儿才道:“我不知道他是谁。”
青衣淡淡道:“娘是怕玉帝知道他是谁,去为难他,所以不肯让所有人知道,他是谁,是么?”
月娘笑得涨红的脸。瞬间转白。
青衣叹了口气道:“我做女儿的,难道也不能知道我爹是谁?他做为人父,难道就不该有点担当?如果他不敢,或都不愿担当,你何必如此?”软弱到一个躲在人后,让一个女人单薄的肩膀承担一切的男人,不值得母亲如此。
泪又再涌上月娘的眼,用力摇气。“平安,你不能这样说你爹,他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是……是……是娘乘他身中媚毒。人事不知道的时候勾引了他,他根本不知道我们娘俩的存在,你要恨,就恨娘吧,都是娘不好……是娘对不起你和肖华……”
青衣深吸了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母亲死也要护着。
门口传来一声叹息,“痴人。这是何苦?”
外头尸群横行,居然会有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三人同时吃了一惊,向门口看去,而那声音入耳,月娘更是浑身一震。
楚国公衣衫褴褛的单薄人影在门口现身,一身半旧袍子血迹斑斑。
“爹!”青衣惊叫出声。父亲不是应该随着人马前往燕京,而且外头群尸横行,他父亲眼睛不好,怎么能避开群尸寻到这里?
目光落在父亲肩膀上,衣裳被撕破一大块,露出里头皮包骨的肩膀,肩膀上咬痕清晰可见,而身上其他地方破衫处。也能看见多处抓痕与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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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端木景晨:【衣香】(已完结)
秋水丰神冰玉肤,等闲一笑国成芜,薛家九小姐艳冠京华。
可美丽是她最沉重的负担。
兢兢业业,只求衣香鬓影的繁华里,孑然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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