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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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皇阁102不敢赌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他感觉后背微微一麻。
    被他压覆在身下的十一,突然扳着他的肩膀,翻身而上,烛光下,她纤柔的指间中拈着一支针刺。
    平阳侯今晚与她的欢爱,却是他全无保留地释放和索取,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沉沉睡去,哪里还有防范之心。
    这才被十一得手。
    平阳侯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苦笑了笑,静静地看着她。
    十一笑盈盈地瞅着他,纤柔地手指轻抚他结实的胸脯,她慢慢俯身,凑到他耳边,“今晚是你给本姑娘侍了寝。”
    他想她痛苦,她偏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不便如此,还要气死他。
    平阳侯身子略略一僵,眼里慢慢拢上怒意,可惜没能等他有所表示,意识瞬间模糊,再不知道人事。
    十一脸上笑意敛去,怔怔地看着面前如同熟睡的俊美面庞,脑中乱糟遭的一团。
    良久,抬手起来,轻抚他微微苍白的削瘦面颊,慢慢抚上他紧闭的眼,她内心最深处,好象烙着一双同样的眼,“你到底是谁,与他之间,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腿间的痛把她拉回现实,十一轻嘘了口气,不管过去如何,她现在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平安,她只求能带母亲平安地离开,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凌云说过,她应该不怕蛇皇之毒,她承他七日之欢,为他泄去体内过多的邪毒,就算他们之间无法两清,起码可以抹去母亲利用她下毒之事,她也不必过于耿耿于怀。
    收回轻抚平阳侯眉眼的手,下榻而去。
    出了门,十一发现之前藏在院中的护卫不知道何时,已经退去。
    只有珍娘忐忑地在院外徘徊。
    十一站在台阶上,遥望着珍娘,对这个忠心的妇人,她没有丝毫恨意。
    珍娘抬头,看见开门出来的十一,忙迎了上来,眼里是难掩的歉意,“我为姑娘备了浴汤。”
    十一轻点了点头,步下台阶,她现在确实最需的要就是一桶热水。
    珍娘亲自服侍十一步入铺满花瓣的浴汤,拿起水勺为十一浇水。
    十一拦下,“我想一个人。”
    珍娘略为迟疑,放下水勺,“今晚都是珍娘一手安排,侯爷也是珍娘设计请过去的,姑娘不要记恨侯爷。你娘好得很,不会有任何事。”
    十一懒懒地笑了一笑,“我谁也不恨。”
    珍娘微微愕然,退了出去。
    十一泡在水中,一合眼,就沉沉睡去,一觉醒来,见窗外已经大亮,而桶中的水,却依然是热的,自然是在她睡梦中,有人不断地为她添加热水。
    这个珍娘当真是有心的,明知道是她伤了平阳侯,仍如此待她。
    宫里来的那些嬷嬷得到消息,平阳侯确实是在十一房里过的夜,满意地离开平阳府,回宫交差。
    平阳府的人对这些人的来去,并不多在意,府中众人和平时并无两样。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服侍十一的人越加的细心尽力。
    十一心想,或许她们当她只剩下六日性命,出于同情,才会如此小心翼翼。
    宫里的嬷嬷们走了,到了晚间,再没有人象昨夜那样将十一剥光了丢上床榻。
    但丫头却仍在她沐浴后,为她穿上柔软细滑的袍服,袍服下仍是空无一物。
    男女之事,十一过去见过不少,早已经见怪不怪,但这事到了自己头上,就是另一种感觉。
    虽然有昨晚的经历,但这身装扮仍让十一感到羞怯。
    但既然决定承他七日之欢,了去二人之间的纠葛,也就不会退缩,安静地依在榻上等着。
    心平如水,两眼直定定地望着屋角的砂漏。
    等最后一缕细砂漏尽,如止水的心潭却渐渐翻起波澜。
    她想助他泄去火毒,又害怕与他彼此折磨,痛得死去活来,却无法抑制快感地交合。
    十一分不清他们之间的男女之欢算什么。
    情?欲?泄愤?
    似乎都有,又似乎都不是。
    不管是什么,她憎恨这样的感觉,因为昨晚,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和谐,她再没办法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听他弹琴。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却没有出现。
    十一抱膝缩在床角,疲倦地抬眼看向砂漏,已经过了丑时。
    昨夜,他与她虽然彼此折磨着对方,但她能感觉到他无法控制地yu望,他确实是忍不过朔月的。
    凌云说过,他一旦与女人欢好,就得七日,而且中途不能换成其他女子。
    他不来,也不可能要别的女人侍寝,那么只剩下一条路……
    女尸。
    想他此时或许正按着个女尸发泄,光想想浑身上下就无处不冷。
    十一抱着胳膊搓了搓,想着他辗转在女尸与她之间,心底泛起一阵恐惧与恶心。
    一闭上眼,满脑子全是他硕健的身体在冰冷的女尸上起伏的身影,身体禁不住地发抖。
    瞪大着两眼,直到天亮,也没敢再合一合眼。
    第三天,平阳侯仍没在十一房中出现。
    十一再也坐不住,推开房门,走向平阳侯的寝屋。
    今夜,平阳侯的寝院外,竟无人把守,十一顺利地步上青玉台阶。
    望着眼前虚掩的房门,十一迟疑了。
    或许推开房门,她将会看见,这两天来最不愿看见,也让她内心深深恐惧的画面。
    但这时退回去,只能胡乱担忧,倒不如看个明白,问个明白。
    定了定神,再没有犹豫,毅然推开房门,迈步进去。
    意外的发现他竟独坐在灯下,安静地看书,床上干干净净,没有她所想的女尸或者女人。
    平阳侯抬眼看来,望着出现在面前的十一,也有些意外,继而温文一笑,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前夜那场痛得死去活来,却又烙入人心的缠绵。
    温和开口,“有事?”
    “你这样会死。”他的表现让十一讶然,但她清楚前夜不是梦,也没有忘记来寻他的目的。
    他浅浅一笑,重看向手中手卷,仿佛她说出的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话“你会在意我是生是死?”
    她即时噎住,走到案前,将装着蛇候的胆的小瓶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这是蛇皇的胆,凌云说,服下它,有一半的可能送掉性命,也有一半的可能让体内毒液不再滋长,也就是说,你不再泄毒,也不会死。”说完转身走向门口。
    他不愿碰她,难道她还求着他碰她不成?
    他是生是死,她又何必在意?
    她能做的,也就这些。
    平阳侯视线落在面前的小玉瓶上,终于动容,“你杀蛇皇,真的只是为了与交易,没有其他?”
    她这才知道,原来蛇皇被杀之事,已经被他知道,想着他之前的恶劣行径,很想倔强地应一声,“是。”
    但言行上却违心地说了实话,“我不想你因蛇皇之毒而死。”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欠她也好,她欠他也罢。
    她都不想再有所纠葛。
    一切到此结束。
    平阳侯看着那瓶蛇胆,眸子暗了下去,她竟冒险杀了蛇皇,她这么做是为了他?
    那么她对他,并非完全无心?
    凌氏兄弟并排坐在平阳侯寝院外一棵大树上,二人看着消失在花影后的十一,脸苦得皱成了一堆。
    凌风不解道:“侯爷和这丫头唱的是哪出?侯爷该不会是用那玩意泄毒用得多了,不能人道……”
    凌云也是头痛,翻了个白眼,中了蛇皇之毒,就是不能人道的都变得能人道,本来能人道的,更是凶悍,“侯爷不能人道你可以直接自宫了。”
    凌风粗黑的面庞垮了下来,瞪眼道:“怎么说话的?”
    前晚二人成了事,他们以为这后面几日自然顺理成章,哪知平阳侯过了那一夜,就再不碰十一。
    凌云为平阳侯备死尸,也被平阳侯拒绝。
    这一来真愁煞了他们兄弟二人。
    凌云为平阳侯的事犯愁,没心情与兄长拌嘴,从树上跃了下去,“我看看侯爷去。”
    平阳侯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桌上小玉瓶。
    凌云在书案对面坐下,平阳侯也没任何反应,并不象往常一样,淡睨他一眼,或者为他斟上一杯茶。
    凌云随他一同看向桌上小玉瓶,这玉瓶,他是认得的,里面用酒泡着蛇皇的胆。
    他刹时间,明白过来脸色阴晴不定,“侯爷不再碰十一姑娘,是怕她因蛇皇之毒死去?”
    平阳侯不言。
    凌云心里越加明了,苦笑了笑,“虽然自从楚家小姐坠楼,你便再不用针,但你对医所知并不输于我。自然当知道,按理,她不怕蛇皇之毒。”
    平阳侯淡淡地噪声低低响起,“你也知道只是按理。”
    如果他当真不懂医,便不会有这许多顾忌但正因为识医,才更清楚,许多事虽然原理如此,但差之分毫,但结果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凌云即时愕住,张了张嘴,竟没能吐出一个字,天不怕地不怕的平阳侯,难道会为一个女人连这点风险都不敢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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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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