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吃好饭,走出房门,脸上带着轻笑。
而村里的一个个村民也已经起来,出现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之上,为宁安村的建设添砖盖瓦。
而一系列的战争物资也在全村资源倾斜的情况下飞速制造。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一道消息以宁安村为中心扩散出去。
“曹操派遣夏侯惇携一队虎豹骑入侵宁安村,并试图对村长方凡进行刺杀,刺杀未遂。
宁安村的主权不融被侵犯,村长的尊严不容亵渎,宁安将为之战斗!
特今日于此,对陈留宣战!对曹操宣战!”
宣战令出的瞬间就在全场扩散开来,稍有一点势力的人都成功得到这个消息。
如果单是这还没什么,方凡要攻打曹操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虽然被明确的说出来还具有一点冲击力,但相比后面一道消息引起的震动,这条消息什么都不算。
“宁安协议”
宁安领主方凡念现处末世,人心崩坏,因为怀疑导致无法进行正常的沟通交流而深感痛心。
“按照方某所知道的秘辛得知,天地之间是存在气运的。
每一个势力都存在气运,气运是庇护领地存在的必要条件,气运崩,则领地灭。
而根据多方面印证,我在属性面板上找到了气运的痕迹。
人口。
不知有没有注意到系统面板中的‘人口上限’?
一个存在,但似乎毫无作用的人口上限。
所是人口上限,但其实每个人都知道,领地的人口根本不受到这个上限的限制。
那这个‘人口上限’真的没用,没有任何意义吗?
不,它的存在是俱备特殊意义的,它在某种意义上可以代表领地气运的多少。
气运增加,人口上限也将随之增加。
而气运又有什么用呢?为什么人口上限会随之增加呢?
经过多方面调查,我得出一个猜测。
地球的气运不够用了。
随着灵气的出现,一只只变异兽得意进化,在一层层进化、蜕变之中,变异兽的灵智逐渐提高,甚至不低于人族。
在这种时候,变异兽亦可以称之为智慧种族。
天地主角,得天独厚的智慧生物。
原本地球上只有人族一个智慧生物,也就是说,人族是地球的主角,佩戴主角光环,可以任意繁衍发展。
可现在,人族并不唯一,智慧种族频繁出现,原本唯一的主角种族变成两个,三个十个,百个。
复数主角的出现,直接主角享有的气运撕裂,变成十份百份,原本可以让人族任意繁衍的海量气运消失。
说了这么多,有些偏题了,回归正题。
在我的猜测中,人口上限即领地气运可以眷顾的人数,可以繁衍的人数,如果你的真实领地人口超过人口上限,超过气运上限。
那么,人均气运判定为负,该种族将不可诞生智慧生物,也就是说,将无法繁衍。
这是一场战争,这是一场百族之战,种族延续的战争,唯有胜利者的种族才可以延续。
如若不信,请你找出末世后出声的婴儿,或者说末世后怀孕的女性。
我希望有人可以反驳我,证明我是错的,但我并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上面。
孤立的领地是无法获得百族之战胜利的,所以,我选择成立盟约。
以人族延续为目标,以系统为公证,缔结盟约。
盟约内互相交易,消息互通,共同发展!”
这份承载着信息的文件在整个区域飞速流传,和之前一样,所有关注宁安的势力第一时间得知这份盟约的存在,以及他的详细内容。
在第一眼看见的时候,众人都是嗤之以鼻。
什么时候宁安村也只能玩这种花里胡哨的手段了?
是承受不住来自陈留的压力吗?开始出昏招,想这种东西都敢乱编?
这不是找死吗?
但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忽然感觉不对,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安。
“去,去查,查有没有人怀孕。”
这一道命令瞬间在很多个领地里响起,一个个女性的排查,特别是那种经常被“宠幸”的女人。
可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随着海量验孕物资的消耗,正在等待消息的领主们开始坐立不安,开始心怀忐忑。
该死,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吗?
心中出现了一个他们自己都感觉恐惧的念头。
直到最后,属下震惊的向他汇报道时候,他心中的侥幸才被彻底掐灭。
随之而来的是无边的黑暗和恐惧。
无法繁衍,种族无法延续,对于任何一个华夏人,或者说对于任何一个人类,都是天塌一般的打击。
恐惧渐渐滋生,他们一遍一遍的翻阅宁安村发出的文件,疯狂的寻找方凡的漏洞,疯狂寻找证明方凡是个骗子的手段。
一次次验证,一次次失望,到最后,他们绝望的把手一摊,写满细密文字的文件被丢到一旁。
绝望,混乱,恐惧,紧张、思考。
这一刻,他们的脑子就好像被伸进去了一个搅拌机,被搅拌成一团浆糊,混乱,且失去思考能力。
这一刻,什么曹操,什么使者都没抛到一旁,在种族延续面前,曹操算个屁。
所有人都在绞尽脑汁寻找破局的方凡,再也没有一个人再考虑要不要增援曹操,要不要进行站队。
精心算计的说客失去了说话的机会,再也没有人想听他说话,这些个使者团仿佛都被忘却。
而这份文件也被曹操、郭嘉所看到。
震惊的同时,也在不可置信重相信了这上面的说法。
可就在此刻,郭嘉强行压下脑海中的恐惧和黑暗,思绪如同闪电一般旋转。
这一刻,他们的脑子就好像被伸进去了一个搅拌机,被搅拌成一团浆糊,混乱,且失去思考能力。
这一刻,什么曹操,什么使者都没抛到一旁,在种族延续面前,曹操算个屁。
所有人都在绞尽脑汁寻找破局的方凡,再也没有一个人再考虑要不要增援曹操,要不要进行站队。
精心算计的说客失去了说话的机会,再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