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姬少有地和褒姒不唱反腔,说道:“是啊!俺们这几个姐妹可都是洁身自好之子,休看扁了俺们,连这点信任都给不到么!”
罗弋风听罢,扬了头,端起酒盅,把个酒水一饮而尽道:“是了!这点自信还是得有的!”
及至酒菜齐备,琳琅满目,罗弋风便大快朵颐,享受口服。
不消片刻,大伙便酒足饭饱,鼓腹含和地继续清闲着这得来不易的安逸。
有所向门起身踱向柜台,在和掌柜的一番交涉后,领来小厮,就由他带引寻得天字号厢房六号、七号、八号、九号四间。
琦白、胤住六号;卡咝丽一人住七号;所向门、欧阳嫣然、燚瑶、洛神住八号;罗弋风等妻妾共住九号。
这门扇还是虚掩,早按耐不住的褒姬就飞出暗海沙滩,跃在罗弋风身前,未站稳,盼去双臂小鸟依人般地环抱搂住罗弋风,挨得严严实实,全没些害臊。
罗弋风泪心坠一亮,邪恶的心思涌上心头,正要欲罢不能,被褒姒喝断道:“罗弋风!你要怎地!”
褒姬笑得合不拢嘴,乖巧着额间的三瓣花胎,质问褒姒道:“哼!明知故问!你知!我知!他知!当然是进行灵魂契合度的仪式了!”
七七踏出一步,边不开心地问道:“什么你知?她知?他知?”边将门扇合上!
褒姬落落大方,毫不避讳地说道:“就是你们眼中的圆房喽!”笑笑,仍是不羞赧得畅所欲言道,“你们进行周公之礼无非是为了绵延子嗣!而我和褒姒呢?”离了罗弋风,神采奕奕地同褒姒四目相对。一个笑目;一个怒目!
她接着说道:“我们两个同是弋风的内在魂体,是没有生育能力的!我们能够给的就是我们两人的力量,从而使得我们跟相公的灵魂契合度能够更高!我给其美其名曰:灵魂契合度的仪式!说白了!我们都是弋风内在的力量,若他要取回,就必须通过这种方式得到!”轻移莲步挪到弋风正眼前。
轻华挤身褒姬和罗弋风之间,戳着葱指点在罗弋风泪心坠上,道:“你呀!恨不能把你大卸八块!”
这时,莫莹哪里不知晓她俩的言下之意,委屈着哽咽之声,气道:“还不如拣个寻常之家嫁了,免得有这些腌臜之事!”
罗弋风听得及不顺耳,觉得莫莹说话太也放肆,欲要斥责,被凝露断道:“褒姒、褒姬!可就你们两人了吧!别还有旁人!”
罗弋风嘴角不住在跳,即尴尬,又茫然,对这是否还有旁人,也是满腹疑惑!
褒姒想要诉说来由,被怜月溪抢道:“是啊!相公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褒姒!你这会儿一股脑全倒出来吧!免得今后再有什么枝柳生出来!”
褒姒没好气接道:“此时说来话长,一时间真说不清楚,总之是没有其他人了!只不过,单她一个!我心中也是极不情缘的!”最后一句说的理屈词穷,声音极低……她觉得褒姬的确也是随他们同一个轻灵母体寄生的,这缘分她左右不了。
邀星委屈道:“公子相公的烟花之事忒也繁多,搞得我都不愿服侍他了!”背过身,一个人生闷气。
七七那滴溜溜水目一转,心道:“也就是说褒姒、褒姬不过是在把力量通过这种方式疏导在相公体内!她们一体双生,本就有得天独厚的缘分,赤条条一起来,赤条条连理衔接,倒也说得通!她们不能延绵子嗣,岂不是给我们六子预留出来更为妥当的发挥空间了么。嗯!是了!”
竟是七七起先想通了前后,此刻接道:“这么说来!对我们也是极其公平的!你们一体双魂,咱们倒可把你们看成为一个整体了!既然这样!各位何须有什么顾忌和不畅!”
轻华听七七说得轻巧极了,很不是滋味!她虽感到七七说的有其道理,但是!真要把相公今夜就分享出去,可着实给自己喉咙里哽着一撮黏痰——咳又咳不出,咽又咽不下!恶心极了!
怜月溪对这些司空见惯,在她又听到了那些前因后果后,便大大咧咧地说道:“好男儿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咱们鬼帝可是要征战天下之人!绝不能被这些琐事给绊住脚!”
凝露虽说也老大不情愿,但是一结合自己的从前过往,暗忖道:“幸是我有运气逃离了那烟花之地,倘若不然,纵然我再守身如玉,又能勉强到几时,那十花其他女子哪个不是通过房事来博取对方欢悦,从而得到情报的!”
这下,凝露痴在当地,想得更深了,“事成之后,她们大多把对方剥皮抽筋泄愤!可即便如此,那也终究掩盖了不了她们自己身上的这些肮脏!说到底!她们也不是太情愿用玉体来换取心中的笃定!要不是……”
这时,罗弋风泱泱地靠来凝露身边,以为她心中郁结着疏通不了的心结,把个笑脸陪着,理亏心虚地捏着凝露裙角,说道:“凝露好媳妇!你觉得我可以获取褒姬的力量么!”
凝露如梦初醒,一愣,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罗弋风哑然,以为凝露拿话噎自己,左右词穷,挂在青红各一半的脸,腹内说道:“没听清!算了!”
凝露大概看懂了罗弋风的意思,心中踌躇着,边拽罗弋风胳臂拉他回来,边忍气吞声地表态道:“你们天长地久,远比我们认识的早!此刻不过我才知道罢了!现世有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嗳!只好任你了!只望你他日真能够本本分分,不再胡思乱想!”
褒姒看她们一个个有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气不过,就率先及至罗弋风身后,大肆撒起拳脚来,又是踢,又是拧!
罗弋风不仅不生气,反而更加喜欢褒姒的不得了,环了褒姒细腰,贴合着自己紧紧地,说道:“褒姬的心情怕是你这个做姐姐最是体会了!你看!她们一个个都在你的默许下遂我心愿了!怎么到自己妹妹身上!你这反应这般不合情理!”
褒姒把泪目撇开,自有一番愁苦在胸,暗忖道:“弋风啊弋风!她们六人虽然跟你拜天地入洞房,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我一直霸占着你的身心一切,这会儿多出来这么一个妹妹!还是跟我一般无二的水灵……你这身心、暗海岂不是真得分她一半!”
罗弋风步步为营,各个击破,一把抱起褒姒香躯踏向暖床上,偷空朝褒姬使个眼色,示意她回暗海沙滩上等自己!
褒姬会意,一溜烟不见了踪影,只有罗弋风趴在褒姒耳根继续哄褒姒道:“好老婆!好媳妇!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谁也替代不了!”半轻握着褒姒柔荑,继续说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力量!都是我不可缺少的部分!拥有她就相当于脱胎换骨了我自己,你该高兴才是啊!”
褒姒撒开手,独自背过去,不理罗弋风!
这其他六子一一磨不开口,聚把愁心事情满是积压在各自心尖之上,懒洋洋地宽衣解带,半睡在软榻间。
罗弋风不管三七二十一,抽个猛,神识一动,移身元神归于暗海之上,哪怕褒姒一双泪目,他也视而不见了!
真真是:按捺千年一子苦,荒唐一宵七女怵,云雨非在独郎前,缠绵今朝是踌躇,白衣锦缎红花开,戊字丹卷巧得睐,云鬓红腮胡天地,只把情拶演将来。
许久,罗弋风少不得这个沾沾,那个黏黏!一宿无话!
过后,众人懒散在床上,唯有褒姒、褒姬两人站在暗海之上,无声地交流着千言万语!
这罗弋风精神抖擞,整束衣装后,独自坐在偏堂里的椅子上,一腔哼着小曲,一手点着桌声,暗忖道:“十八天戊字丹卷的精妙原来是这样!这下!我狐慁咒岂不是更强劲了么。”想着暗运《白打基式》,来试一试是否在修真上大有进展。
突然罗弋风一惊,他明显感到此刻的灵力着实今非昔比,果然增长了一大截儿,“我现在的修真级别已经不是小六阶双击魄觉红色级别了!而是……而是……”喜不自胜,“而是小六阶双击魄觉紫色级别!这么……这么……轻易地就跨过了这么多界别么。我一不留神就赶超上了所向门了!”狐疑不定!
褒姬喜道:“当然喽!相公!这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了!你不要一惊一乍!待你再次使用狐慁咒的时候,单运用这十八天戊字丹卷,你就知道它有多强大了!”
褒姒见木已成舟,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无奈道:“罗弋风!这褒姬我是杀不得!可是!你若再拈花惹草,这下一个,我非替你将她赶尽杀绝不成!”
罗弋风从没有听见褒姒说得如此决绝,吐了舌头,心甘情愿道:“褒姒好老婆!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凝露最是懂得男人心思,比得其他人更懂得如何讨好相公——她早早起来,给罗弋风悉心招呼来小厮,要来洗漱用品,并伺候罗弋风打理整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