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如此，便对么？
慕楠穿着白色的裙子，身子看起来很单薄根本撑不起裙子，很瘦弱，被肆夜这么一说，身子一颤，像是一阵风过来就会吹倒，整个人内心压抑到极致，垂下眼眸绝望的出声道：
“肆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贱，你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指骨泛着白，慕楠眼眶微红，死死的咬住唇瓣，不经意间眼泪滑落过手背，腹部传来一阵微痛感。
肆夜强忍着腿骨处的疼，心口微痛，看着慕楠无助的神情，声音沙哑，“没有。”
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间流下，慕楠踉跄着扶住沙发，血迹印在白色的裙子上，格外的刺目。
肆夜的呼吸一紧，墨色的瞳孔紧缩，忍着疼上前抱住了慕楠。
……
“医生！医生呢！——”
抱着慕楠冲进医院的大楼，腿骨处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的神经撕碎，可是抱着慕楠的手，肆夜丝毫不敢松懈。
面目狰狞着，肆夜俊俏的脸上写满悲恸，看着怀里的慕楠疼的小脸皱成一团，心里更是着急起来，看着楼梯口都是人，直接抱着她快步的朝着楼上奔去。
无力的跪倒在地上，肆夜急促的喘息着，腿已经疼到麻木，望着眼前手术室的红色字体，低垂着头，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
默默的蜷起指骨，肆夜沉默着看向手术室的大门。
第一次，紧张到无法呼吸。
每一分钟，都像是在水深火热里，苦苦的煎熬着。
当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控制时，他的心脏就开始抽痛，胆怯，他害怕命运会再度给他一个不好的答复。
“医生，她现在——”
“没什么大问题了，孩子也是命大，没事。多休息，别动气，这怀孕初期，很危险的。”
医生一字一顿的说着，瞥着眼前头发凌乱，但是仍然可以看出面容俊朗的男，眼里闪过一抹鄙夷。
许是因为帅哥多出渣男的认知吧。
医生看着里面的慕楠年纪不大的样子，眉头微蹙，“里面的是你女朋友？”
肆夜抿了抿唇，出声道，“我老婆。”
医生这才脸色稍有缓和，点了点头，出声道，“好好养着，这才一个月。她凝血能力差，小心点。”
坐在一旁的慕诺歆默默的听着，神色也很难堪，她不过是离开一会儿的功夫，这个肆夜就差点闯出大祸。
慕楠的凝血功能有问题，体质也不算优秀，不然她早就去把孩子给打掉了。
“姐姐。”
肆夜下意识的想要去开门，但是还是犹豫了，转过身走到慕诺歆的面前，像个犯错的孩子，“嫂子。能不能替我进去看看。”
慕诺歆冷着脸看他。
肆夜咬唇：“我怕她看见我又生气。”
“肆夜。我一开始以为你不过是顽劣罢了，可是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一个自私透顶的人。”
慕诺歆冷冷的看着他，站起身，斥声道，“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
对于慕诺歆的这些话，如果放在慕楠出事之前，肆夜完全不会当回事，可是现在，却照单全收了。
不远处，一个手机标准着慕诺歆和肆夜，将这个场景全部都记录下来……
保存视频的标题很简单——不为人知的秘密，医院走廊，维纳满贯状元痛斥当红画师枯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