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华仔带上12楼房间,其他到没什么,就是床,其大无比。
是个圆床。
至于懂的都懂。
华仔道“要玩的话,给我打声招呼,小费自理,我给你们安排的啦,八国联军,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最好不要出去找,很乱的。”
高路哈哈一笑:“曰本的有没有?”
“肯定有啦,来来,先给我报一下,我给你们安排,需不需要陪着玩牌?”
贾景元极其猥琐:“我也来曰本的,两个。”
华仔嘴里叼着根烟,显得极其蛊惑:“死啦,肥仔,你这身体能玩两个,也不怕累死在床上额。”
看向李麒麟。
李麒麟:“我看看再说吧。”
又问范阳:“你呢?老板。”
“算了。”到了米国,还怕没得玩?
这是全球最大的销金窝,什么都合法,什么都是半公开的状态。
只要有钱,就没有想不到的,或者不能办的。
范阳回道:“等下我自己看着办,有需要再找你。”
“好啦,好啦,楼下有星光大道,可以搭讪,cash台也有去去妹,也有自己来玩的小妞,自己泡嘛。”华仔掏出一沓名片,一人发了一张:“这是我的call机,有事随时找我啦。”
安顿完三人的房间。
华仔便问:“现在怎么安排?先去中场转两圈了?”
答应了华仔洗码,相当于他就是中间人。
态度也挺不错,房间安排得挺好。
高路对他挺满意的,主动揽着他的肩膀:“去什么中场,直接给我安排贵宾房。”
华仔当然高兴:“玩多大码的?”
“先玩小一点,两百吧,赢了再玩大的。”
李麒麟对高路比个大拇指:“高总阔气,揣30万美金就敢去贵宾厅,我们不敢了,先散台玩玩吧。”
西雅图还好些,玩钱的风气不是很重。
玩的也不是很大。
30万美金也可以玩得比较舒服,可以进贵宾厅。
要是奥城,拉斯维加斯,恐怕连门票都不够。
高路仗着钱多,被华仔安排去了9楼一个贵宾厅,玩德州扑克。
范阳和李麒麟,贾景元,则到二楼大厅打电玩。
还没走近大厅,便听到一阵机器嘈杂的各种音乐,叮叮当当,要么一会儿中了大奖,机器就像拉警报似的,热闹得不行。
三个人就是自由活动了。
到cash台换筹码,窗前围着两个洋妞,其中一个还是黑人。
不管看到谁,都只是一个动作,手搭在对方肩膀上。
只问一个词:“go?”
意思问,去不去?
你如果回答说“ye。”
就可以直接带走。
就是华仔口中的去去妹。
那个白皮肤的洋妞就把手搭在范阳肩膀上。
范阳略看一眼,便把她给拨开:“3q,no。”
这应该不是米国人,鼻梁较挺,眼窝深陷,一看就知道是个东欧斯拉夫裔。
不是乌克兰,就是厄罗斯。
然而长得也不好看,一脸老相。
这种货色,范阳当然不满意了。
再说也玩腻了。
拿出3000美刀换了码,三人便往电玩区走去。
其实机器都差不多的,只不过米高梅的电玩,不像其他地方那么黑,吃相没那么难看。
一台机器坐下去,有输有赢,甚至可以玩上一天。
还有一个就是赔率特别高。
拉斯维加斯皇冠的最高赔率,10美金一码,最高可以打到3000万美金豪奖。
只不过没人打到过就是了。
范阳就占着一台机器坐着玩,运气还挺不错,一个多小时,居然赢了1000多块。
旁边两个黑人看他打出一个大奖,游戏币哗啦啦的落下,眼神羡慕不已。
开始跟范阳搭话,让他加码,说知道那边有台机器要出大奖。
范阳看两个黑人把自己盯上,眉头一皱。
颇为识相的拿出两把游戏币,价值可能两三百,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懂英语。
两个黑人拿了币,一口一个good。
这种黑人最他吗烦。
他又不敢真的闹事,就一天到晚跟人交朋友,无非想落点好处。
你如果赢了,多多少少也给点意思一下。
范阳干脆直接,给两人打发了。
却也没了玩的兴致。
走到右边的咖啡吧。
这米国人的娱乐场,是真的会玩,配套那是相当齐全,一侧的休息区有咖啡柜台,酒吧柜台,冷餐台,旁边还有个回转寿司。
玩累了,直接在休息区吃饭。
而进入用休息的地方,有条通道,地板是贴的亮片,装饰了很多六角星。
这就是华仔口中的“星光大道。”
至于作用,那也离不开娱乐的宗旨,如果是晚上6点过后,星光大道上会站着各种装束的女人。
名副其实的销金窝。
范阳潇洒多金,人又年轻,自然引起了很多女郎的注意,频抛媚眼。
走进休息区,里边儿莺莺燕燕,更多。
尤其是酒吧吧台。
忽然,看到吧台边上坐着一个黑头发的女人,烫着一头大波浪,蓝色亮片连衣裙,身段窈窕,在霓虹色的灯光下,鼻尖晶莹闪亮,肌肤柔美,给人感觉嫩得出水。
手里捏着一只蓝色酒杯,裙摆也比较短。
只一眼,便看得范阳心惊肉跳。
这种姿色,这种身段,一看就是经过了严格的身材管理。
再加上腰间挎的Gucci包包,镶满水钻的高跟鞋。
全身穿搭,一看就是个有钱人。
范阳暗自摇头,可惜啊,这肯定是个玩家,过来消费的,而不是被消费。
如果是被消费,那么花再多钱,恐怕一晚十万,哪怕美刀,范阳都会试试。
虽然明知她不是女郎,范阳还是忍不住走到酒吧吧台,隔了两三米的位置,要了杯威士忌。
而眼光,却不受控制的,老是往她那边偏去。
那女人察觉到范阳的目光,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看到她小脸的姿色,给范阳的刺激更甚。
可以说走南闯北,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而且年纪不大,最多二十岁出头。
看过一眼,那女人挺傲娇的转过头,只小口的抿着红酒。
但姿态,却莫名的慵懒几分。
摇晃着手里的威士忌,范阳心里很不是滋味。
万一是呢?
错过了岂不可惜?
整理了一下领带,对着她举了下酒杯:“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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