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溪被逗得咯咯直笑,闪躲着问寒湛的魔爪。
“别挠了,好痒……”
问寒湛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哦——问太太是希望我摸?”
“我才没有。”特定的环境、暧昧的姿势,加上暧昧的话语,饶是知道问寒湛是个同,银溪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女人就爱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就是要。”问寒湛坏笑着将手探进她的睡衣里,“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银溪红着脸制止:“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口是心非?”
“问寒湛,你太坏心眼了,就喜欢欺负我。”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银溪算是发现了。
问寒湛有时候很坏心眼,以逗弄她为乐。
“哎呀,被发现了。”问寒湛遗憾的收回手,暗叹银溪反应太快,少了一次吃豆腐的机会。
把被掀开的睡衣扯好,银溪忍不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坏心眼。”
问寒湛满脸的无辜又委屈:“冤枉,我特意找人取经,大家都说女人喜欢口是心非,要把女人的话反着听,我只是被骗了。”
“问先生觉得这话我会信吗?”
“问太太,你不相信我了吗?”
“实在是你的话,没有说服力。”
哀怨又纠结的看着银溪半晌,问寒湛忽然默默起身离开。
生气了?
就在银溪疑惑不解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打开,问寒湛抱着键盘去而复返,一脸悲壮的把键盘递到她面前。
“薄膜键盘、圆帽键盘、机械键盘,问太太选哪个?”
银溪一头雾水:“圆帽挺好看的……”
问寒湛神情悲壮的看着她:“问太太,我跪了……”
“跪什么?”
“键盘。”
“为什么要跪键盘?”银溪一脑门问号,完全不知道问寒湛这唱的是哪一处。
“为了挽回我信誉值。”
闻言,银溪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而且越笑越大声,几乎停不下来。
眼底闪过一抹光芒,问寒湛却故作委屈的问:“我跪键盘,问太太就那么开心?那我跪了……”
“等、等一下……”一手捂着笑疼的肚子、一手擦着眼角的泪,银溪艰难的解释,“我那是开玩笑呢,没要你跪键盘。”
“真的?”
“真的。”
“你不是说我坏心眼、话不值得相信?”
“跟你玩玩笑呢。”银溪万万没想到问寒湛竟然当真了,还要跪键盘,实在是太好笑了。
问寒湛顿时长松一口气:“原来是开玩笑,我还以为问太太讨厌我了。”
“怎么会?”银溪努力让自己严肃一点,“不如说,我心里对你的感激,一天多过一天。”
“那好感值呢?”
“当然也是越累越多。”
“如果,我喜欢的是女人,你以后会对我动心吗?”
“当然会。”笃定问寒湛喜欢的是男人,银溪毫不犹豫的回答。
一抹笑意自眼底划过,问寒湛愉悦的笑:“银溪,别忘了你刚才的话。”
“不会忘。”
“明天还要上班,睡觉吧。”问寒湛将胳膊伸进银溪的脖子下,另一只胳膊搂住银溪纤细的腰肢,嗓音诱人的在她耳边轻语,“晚安,银溪。”
“晚安。”银溪自然的枕着他的胳膊,躺在他温暖的怀里,安然的入睡,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又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