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根本不了解真相,随便听到点风吹草动,就以圣母自居,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和欺负别人的蠢货,银溪真的一点都不想理。
她抿着唇,没有说话。
她越是沉默,那几个女人越是觉得自己猜对了,笑得越发放肆,也更加肆无忌惮的嘲弄。
“听说你跟很多男人睡过,床上功夫一定很好吧,才能勾引到那么多男人。”
“连自己的妹夫都想上,你这种烂货怎么不怕被人撕烂?”
“听说你还生了个父不详的野种,而且是个没有教养的弱智……”
“闭嘴!”被怎么辱骂,银溪都可以无动于衷,就是无法容忍任何人说儿子的不是。
“你们这种听风是雨,完全不带脑子的蠢货,不配说我儿子一个字!”
骂了那么久都不见银溪的动静,那些人正觉得没趣。
这下她一开口,就骂的更加起劲了。
“哎哟,脾气还挺大,都是被男人惯出来的吧?”
“怎么,自己做尽了不要脸的事、生了个弱智的野种出来,还不准人说……”
“你那张臭嘴再敢说一个字,我就让你这辈子永远开不了口!”
问寒湛阴森冰冷的声音陡然响起,整个洗手间的温度迅速降低。
几个女人惨白着脸,难以置信的低喊:“总、总裁……”
“滚开!”
那几个女人吓得腿一软,缩到角落里不敢动。
问寒湛懒得看她们一眼,沉声安抚:“银溪,没事了,我在。”
银溪打开门,虽然满身狼狈,却没有半点惧色。
倒是看着满身寒气和自责的问寒湛,心里一软:“不是说了秘书来就好,这里是女洗手间……”
一把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问寒湛低哑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对不起,明明承诺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轻轻回抱住他,银溪温柔的安抚:“我没有受委屈。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我不在乎,那些人就伤不到我。只是几个没脑子的跳梁小丑,随便蹦跶几下,无视就好。”
六年的时光,足够让她成长得刀枪不入。
毕竟,这六年来,什么样的辱骂、嘲讽,她都经历过了。
今天这些,不过是小儿科。
这些话,却令问寒湛更加心疼:“今天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问寒湛,为几个跳梁小丑动怒不值得。”银溪有些害怕问寒湛会做出极端的事。
“放心吧,想让几个人生不如死,多的是不触犯法律的办法。”
“问寒湛……”
“你全身都湿了,我带你去洗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免得感冒。”说完,问寒湛一把抱起银溪,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孙秘书冷冷的瞥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那几个女人,起步跟上。
自始至终,都没有人说如何惩罚那几个人,但所有人都明白。
那几个人以后在整个隋城都再无立足之地。
至于银溪和问寒湛的关系,大家更是猜测纷纷,但谁都不敢再公然对银溪用半点带侮辱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