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乔看着夏荷花那副认真的模样。
她不由的在心里偷笑。
但面上丝毫不显,她故作关切的道,“娘,那您挖瓷器的时候,自己注意点,孩儿先走了!”
话落,她转身就向着来时的路走。
夏荷花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她走。
如今的夏乔已经今非昔比。
不在她身上捞点油水,她心里不平衡。
一把抓住夏乔的胳膊,又把她拽了回来。
”大胖啊,您看咱娘俩也好几天没见了吧!你也不陪娘说会话就急着走!还有你那三个夫郎,见了娘也不过来打招呼,真的是太不像话了!“
夏乔不让三个男人过来,那是因为她不想在这里耽搁时间,本打算打声招呼就走的。
这会被夏荷花一说,她便朝三个男人招了招手。
三个男人都心思通透,便会意的走了过来。
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不轮妻主要他们做什么,从来都是为听侍从!
各个乖巧的给夏荷花施礼。
夏荷花看着三个如花似玉又乖巧懂事的男人一口一个娘的喊她,不由的想起夏麦的夫郎,清云。
这男人自从小产以后,性情大变!
不仅对她不恭不敬,见面从不行礼!
还拒绝与夏麦同房。
夏麦身体需求得不到满足,这才迷上了赌博!
夏荷花,现在特别后悔,当初没给夏麦多娶几房夫侍!
当初她顾及清云肚里的孩子,为了让他心情愉悦的产女,待来年在给夏麦填几房夫侍。
谁料,摊上这样的事,如今夏麦嗜赌成性,已经臭名远扬,恐怕十里八村,再无男子愿意嫁她了!
她本就急着抱孙子,偏偏清云身子养好了,也不让夏麦碰他!
两人不同房,又怎么能怀上孩子!
所以,她心中别提多郁闷了!
偏偏夏乔这三个夫郎又乖巧又懂事!
她心里这个恨呐!
后槽牙都磨得格格直响。
面上却还不能表露出来。
她假惺惺的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将三个男人扶起来,“好,好,真是懂事的孩子!大胖有福气了!”
穆寒和云澈还有清月起身,站到了夏乔的身后。
“娘,这回孩儿可以走了吗?”
夏荷花听出了夏乔语气中的不耐烦。
但她依旧不愿放她走。
伸手抓住夏乔的胳膊,就向着那几个夫侍那边走。
边走,她边道,“大胖啊,你能和娘说说你上回在刨出瓷器的时候,有什么预兆吗?比如在地下多深的位置,土质有什么特点!
在刨地的过程中,有没有出现什么异象,比如天空突然刮风下雨,再或者其它!反正与平时不同的地方就和娘说说,好吗?”
夏乔看着夏荷花那一脸虞城又认真的模样,她不由的在内心里偷笑!
默默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不笑出来。
平复了一下心中愉悦的情绪,她双手抓起夏荷花的手,一脸认真道,“娘,被你这么一说,孩儿还真的想起一件事,不知道与挖瓷器有没有关系。”
夏荷花一听,两眼放光,赶忙追问,“你快说啊!大胖,你上次刨到瓷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夏乔一本正经的道,“就是那日,孩儿正在山上刨地,突然天空飞过一只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