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江看着眼前十分妖艳的谢瑶,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顾先生,主人可是一直再找你呢!如果不是清浅告诉我你出国了,恐怕我这条命就没了呢。3”
谢瑶坐在椅子上,一脸笑意的盯着顾江。
“你的身体状况很差。”
如此近的距离,顾江能够轻易感觉得到谢瑶的身体就如之前魔力催化的卡西欧一样。
衰老,脆弱。
“呵呵,讨厌呢!这么直白的用灵魂力探知别人很不礼貌哦!”
说着,谢瑶的灵魂力一下子就将顾江束缚在了椅子上,并且那双显着病态又苍白的芊芊玉指顺着顾江的手臂慢慢的摸了上来,一直达到颈部。
“好强大的灵魂力!”
顾江根本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谢瑶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喉咙处慢慢滑动着。
“呵呵,你知道我这双手已经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么?”
谢瑶趴在顾江的耳边缓缓说道,满脸的笑容中也尽是自嘲。
“三百多人....”
谢瑶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随后便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从这个角落传出,飞机的乘客有些侧目,带着微笑,显然是把两人当作了亲密的情侣。
“Hey!Brother!Yourgirlfriendisgreat!”
斜坐在顾江的前一排的一个黑的发亮的黑人一脸猥琐的说道。
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滞!
谢瑶听到后,从顾江的身边缓缓地移开,而那如巨石般压在顾江的灵魂力也随即消失,冰冷的眼神看向出声的黑人,一脸尴尬的黑人摇了摇头,瘫了一下手看向顾江。
而恢复行动力的顾江迅速的抽开兜中的瓶子,五只昆虫爬出,灵魂力迅速释放,怀中一个涂满剧毒的特制银针飞出,抵在谢瑶光滑白净的颈部。
谢瑶收回目光看向顾江,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
“you,too.”
顾江看向黑人笑着回了一句,黑人露出一口白牙,然后转回头和另一个没他亮的女人说起了情话。
“你知道么,我的灵魂力可以轻易碾压你......”
谢瑶毫不在意颈部的银针,盯着顾江像是警告,又像是阐述事实。
“哦?”
顾江同样的一脸玩味,操纵着五只昆虫钻进谢瑶的衣服,逐渐深入。
“你说,蟑螂或蜘蛛之类的东西钻进人的体内是什么感受呢?”
谢瑶感受着自己下部分身体那种瘙痒感,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那开派对一样,逐渐绯红的脸,满是怒气!
“别想着反抗哦!这针可是涂满了我自己配的毒,没解药的。”
顾江用手臂支着脑袋,从最开始的慌张逐渐掌握了节奏。
“我很害怕威胁......”
说着银针尖就慢慢抵到了那皮肤,只要谢瑶动一下,银针就会刺破皮肤。而且处于某个地方的虫子又再次深入了一步。
“嘤!”
谢瑶一声娇呼,满面悲愤的盯着顾江。
“我从来不报隔夜仇,下了飞机后我会找黑巫师彻底了解这一切的....”
顾江轻声说道,随后思考了一下,再次补充。
“相信你知道自己的处境,也见识到了自己的渺小,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认我为主,帮助我拿到黑巫师的那部分残魂,我带帮你解决掉你身上的隐患,第二,死!”
顾江说出的话就如一块沾满毒药的解药,而谢瑶就是中了毒的人。
吃或不吃,决定权,在她自己手里。
“有什么区别么”
谢瑶脸上带着凄凉,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同样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帮助顾江并不能解决什么,无非只是从一个坑跳进另外一个坑里面罢了。
“区别…就是你我二人都是地球人,都是华夏人,你说你的手上沾满同胞的鲜血,我问你,这是你得本意么?超凡的路上注定会有冤魂,这无可避免,但身为人的本性都丧失,呵呵,实在是不敢苟同。”
顾江收回了银针以及那几只小生物,盯着谢邀那迷茫却正逐渐清明的双眼,等待着她的回应。
许久。
“我同意了。”
谢瑶点了点头,原本冰冷的眼眸,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温度,而顾江见状,终于如释负重般的松了一口气,戒备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聊聊那条狗吧……”
………
飞机即将到站。
顾江二人听到广播后,对视了一眼,等飞起停稳后一同起身,狗不能带进飞机中得托运,所以二人一下飞机,就看见一脸傲娇神情走过来的二哈。
“贱仆,你做的很好,等我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我会给你挑个好地方的。”
二哈看着谢瑶,丝毫没有不在意顾江。
“尊贵的萨姆森阁下,对于你的灵魂我很感兴趣哦!”
顾江满脸玩味的盯着已经变成狗的萨姆森,通过谢瑶他已经了解到,这二哈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实力,因为唯一被他培养出来的谢瑶已经被他策反了。
但本着一切还是小心为妙的原则,顾江还是打算先试探一下。
“哈哈!愚蠢,你不知道我在你体内留下种子了么?只要我把她的灵魂吞噬,我就可以使用铭文将你的灵魂彻底剥离出来的,然后占据你的身体!”
二哈一脸的得意,显然还没认清如今的形式,而顾江则装作很惊恐,仔细的探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果然有那么一小缕的灵魂盘踞在自己的灵魂上,很难分辨。
顾江觉得这出戏演下去还是很有必要的,于是和谢瑶简单的使了使眼色,示意先不要暴露。
“贱仆,带着他去郊外,我还有点事要做!”
萨姆森冲着谢瑶吩咐道。
“需要帮忙么,主人?”
“滚。”
看着谢瑶带着顾江慢慢的远去,萨姆森的狗眼无比冰冷!
远处飞机上那对黑人情侣,正疯狂的追赶着一只阿扎瓦克犬,精悍瘦削的身材和厚实的胸膛就能看出来,这是一种很善于奔跑的猎犬。
“该死的杂种,我要让你知道厉害。”
说着萨姆森嘴里狂吠着,也蓄力冲了上去。
至于这两只狗在此相约打架的原因,还要从托运的时候,萨姆森二哈的本性显露说起。
…………
在机场工作人员的阻止下,萨姆森如一只战胜的公鸡,骄傲的挺着前胸,眼光斜视一条腿正在哗哗流血的阿扎瓦克犬。
看着趴在地上呜咽的阿扎瓦克犬,萨姆森流出狗牙呲了呲,给它留下了一个秃了尾巴的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