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草,人家明明说的是实话啊,怎么就不相信呢?
幸好那吐纳的功法不能让她飞天遁地,不然现在铁定会被说成疯子。
庄越没管她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十分笃定地道:
“你之前会配药,会看病,这些不都是小时候偶然间遇到的一个少数民族的师傅教的吗?你这催眠术,应该也是跟他学的吧?”
“……”她之前找的确实是这么一个借口,可少数民族还会催眠术?云清继续一脸懵。
仿佛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庄越慢慢地解释起来:
“有的少数民族,你别看族人少,他们又喜欢隐世在一些深山老林,不愿意出来行走,但他们其实相当于一个非常古老的家族了。”
“他们没有经过变迁,没有经过炮火战火的洗礼,一些悠久的传承得以顺利地保存,并且延续下来。”
“像药草,用毒,这些都是最简单不过的,他们的族人们基本都会,我之前做任务时,曾经就去过这么一个地方。”
“而像你这种非常厉害的催眠术,还有针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据记载,少数民族里还有能人能跟动物沟通。”
想到曾经看到的一本古书上所记载的,庄越突然变得有些严肃:“当然,用毒这些,你随便玩玩就好,但是像一些虫子,盅之类的,咱们就别玩了。”
那些东西一听就知道很危险,就怕伤到了自己。
“……”妈呀,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你说完了,而且还给她弄了个这么完全的借口,这男人不是要上天吧?
还‘毒这些玩玩就好,虫子,盅就别玩了’,他真的不是在逗她吗?
不过云清猛然这么一想,还别说,不说那些各种各样的毒方,还真有养盅的方法,只不过那方法现在还实不实用,就不知道了。
云清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怎么做了。
她说实话了,人家根本不信啊。
见她不作声,庄越却以为她想玩那些‘刺激’的东西,有些无奈地搂了搂她的肩:“听话,那些毒虫盅虫咱不玩。”
那些东西一小不小心,说不定就把自己给弄死了,还是不要碰的好。
他以前倒是没想到这么多,但现在既然想起了,还是要好好地叮嘱,好好地看着她才好。
庄越突然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又重了不少,就怕她一时贪玩,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
“咳咳,知道了,那些东西我也觉得很恶心。”人家不相信,云清也没办法,只能先这么应着。
“乖!”庄越松了一口气,换上了一副‘你看,我就知道是这样没错,还说什么玉里面能存东西’。
云清看得嘴角直抽搐,转过了头,看向前面:“赶紧开车吧,我要去看郭易阳。”
那二货,可别真的死了。
她有些后悔,之前一直顾忌着一些事,没有亲自去郭家看一下郭易阳了。
不然的话,也不会拖到现在,病得这么重,都晕迷了。
唉!
他这是先天性地心脏畸形,她已经查过了,国外曾经确实成功做过类似的手术,还不止一例,但正如郭易峰所说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不到。
郭易阳这身体,能平平安安地长这么大,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
算了,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