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厉湛言会不高兴，没想到他侧过头，玩味地看着她，而后凑到她耳边，邪气道：“因为……我要把你养熟，然后吃掉，肯定很好吃。”
念昔噎住。
她转过头，对上他邪肆的眼神，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耳根一点点地泛红。
这家伙，为什么说句话都能够让人想入非非？
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吃你个头，你不知道现在猪瘟很严重吗？不要吃猪肉！”
“噗嗤！”厉湛言没忍住笑了出来，饶有兴味道：“叶念昔，你这是承认自己是猪了？”
嗯？
念昔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没反驳，她的耳朵更红，有些气急败坏，“我哪有？你才是猪！”
厉湛言笑意更深，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好，我也是猪，以后……跟你生一堆白白胖胖的小猪。”
“滚啊你！”
谁要跟你生小猪，臭不要脸！
念昔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跟厉湛言斗嘴的时候，她总是占下风了，原因就是她没他脸皮厚！
看着她憋气的模样，厉湛言又笑了，心情似乎很愉悦。
念昔刚刚还气不过呢，可是看到他明晃晃得耀眼的笑，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
怎么会有人笑得这么好看？
迷死人不偿命啊。
厉湛言平日里总是一副拽不拉几的样子，冷酷傲娇得要命，要想看到他笑，尤其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愉悦的笑，简直比登天还难。
念昔脸红心跳着，不由得看得愣了。
反倒是厉湛言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唇角笑意慢慢收敛，眼神躲闪了下。
虽然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被她这么看着，竟然会紧张！
念昔伸出两只手捧住他的脸，一脸期待道：“厉湛言，你笑起来太好看了，再笑一次好不好？”
“不好！你让我笑就笑，我不要面子的？”厉湛言一脸的倨傲。
“切……”念昔放下手，鼓了鼓小腮帮，“那算了，你留着对别的女生笑好了！”
不高兴了？
厉湛言顿时窘迫了起来，还有点懊恼。
让你装，让你作，现在好了！
他连忙伸手把念昔的小脸扳回来，“别生气，我笑还不行么？”
念昔就知道他会妥协，忍着笑，故作没好气地说：“那你笑啊。”
“……”
对上她期待的眼神，厉湛言的嘴角动了动，却突然发现，有点儿笑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心脏在乱跳，那种感觉就像是要跟她告白似的。
念昔不但是定定地看着他，还拿出了手机，打开照相机功能对着他，“快点，笑一个，我拍下来纪念！”
对着镜头，厉湛言更加笑不出来了，只是牵着嘴角，挤出一抹浅浅的弧度。
完全没有刚才的自然。
念昔一点儿都不满意，“不行不行，这样是笑吗？要笑容大点，灿烂点的！”
他都跟自己这么熟了，别扭什么呢，笑一个都这么难，衬得她像是古时候那种强迫良家少女的纨绔子弟似的。
为了满足她的要求，厉湛言没办法，只能按照她说的去做，努力地让唇角的弧度扩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