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解释，昨天晚上事态已经缓和了，现在网友们绝大部分都站在她这边，转而攻击谭小楚和程艺她们。
难道老爷子不知道吗？
念昔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就被厉青云打断，“什么叫你没想到？要是你不那么做，会演变成现在的情况吗？”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那么一个小小的视频，L.S集团陷入了舆论漩涡，现在多少人说我们仗势欺人，为所欲为？所以今天集团股价肯定会跌！那是多大的损失？”
一旁的厉湛言不屑地呵了声，“说得好像没跌过一样。”
股票这东西，肯定是有涨有跌的，等风声过去，自然就回升了。
而且现在舆论是有利于他这边，能给L.S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
今天也许会跌一些，但明天很可能会涨，毕竟把谭小楚带走的负责人，今天就会在官媒公布事情真相，绝对是有利于L.S集团的。
厉湛言怀疑，老头子在找茬。
又或者，厉景行没把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他，只是给他看了那些负面的报道。
厉湛言冷冷开口，“老头，你真的了解事情真相么？不了解的话麻烦先去了解一下，念昔没有做错。”
“还说没做错！都打人了，还没错？！”
厉青云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冲着厉湛言吹胡子瞪眼。
厉湛言觉得可笑。
怎么，他自己怎么打人都可以，别人就不行？
他可没有忘记，厉青云是怎么对他执行家法，用鞭子把他抽得遍体鳞伤的。
念昔是个女孩儿，被彻底激怒，才忍无可忍地甩了谭小楚两个巴掌，跟他执行家法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没错。”厉湛言的表情认真严肃，“你为什么不问问，她为什么要打人？”
“……”
厉青云噎了噎，据他得到的消息，是说念昔勾搭新来的转学生，之前还勾搭学校的校草什么的，那个女生说她不知羞耻，让她不要给厉湛言戴绿帽子，她恼羞成怒就甩了人家两个巴掌。
在厉青云看来，跟好几个男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不就是不知羞耻吗？
他之前以为念昔是个好女孩儿，现在……
他发现她似乎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单纯无害。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打人是对的？”厉青云的脸色很不好看。
厉湛言不卑不亢地跟他对视着，“分情况，有些人不打不老实。”
“你……”厉青云一拍桌子，恼怒道：“现在都说你护着念昔，果真是这样！你喜欢念昔，我不反对，但是你不能这样无脑护，懂吗？”
“不懂，我听说恋爱中的人都没脑子，我也不例外。”厉湛言耸了耸肩，语气轻描淡写。
“你……臭小子！我看你是想气死我！”
“死了也好，早登极乐世界。”
“你你你……你这臭小子，我看你又皮痒了找揍了！”
“你刚才不是还说，打人是不对的么？怎么，老头，你双标？”
厉湛言眼神冰冷，跟厉青云正面杠不带怕的，甚至表情都没波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