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掷地有声，使得程艺浑身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叶念昔同学，我以后不会了，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行吗？”她哭丧着脸请求着。
念昔的脸上没有半点波动，“你想要机会？可是你直到现在都没有说真话！”
什么恶作剧，什么不是故意的？
她当她是傻子吗？
这样的话也会相信？
见念昔不相信，实实在在的证据又摆在自己面前，程艺想不认都不行。
内心纠结着，她只能哭着说：“叶念昔同学，对不起……我承认，我是故意把视频发到论坛上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身败名裂！但是……但是这是谭小楚让我这么做的！她还说事成了之后给我钱，放学的时候她给了我五万，说明天再给我剩下的五万……因为视频是我拍的，所以我就答应了下来，以为反正是匿名发帖，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被查到了……”
“叶念昔同学，我已经坦白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程艺终究是个高中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在这种高压之下，她心里是承受不住的。
不等厉湛言采取更强势的手段，她就已经扛不住的全盘托出了。
“是吗？”
被念昔这么直直地看着，程艺生怕她不相信自己，使劲地点头，“真的是她让我做的，我……我只是一时贪财，头脑发热才答应她的！”
“那她现在在哪儿？”
念昔刚才环顾了班上的同学一圈儿，都没有看到那个谭小楚。
程艺也转头看了看班上的人，见没有谭小楚的身影，她摇摇头说：“我……我也不知道。放学之后我跟她走了一段路，然后她说去买东西，我就跟她分开了……”
闻言，念昔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因为现在谭小楚不在场，如果她继续整什么幺蛾子……
校长走过来说：“厉少爷，叶同学，你看现在那些学生已经招供了，其他学生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现在真的很晚了。”
他才说着，操场外面突然涌进来一群记者，保安在后面追着，根本拦不住他们。
记者们扛着摄像机和话筒就冲了进来。
他们直接冲到主持台前，把摄像机对准了厉湛言和念昔，张口就问：“厉少爷，你们三更半夜的让所有学生过来，是要做什么？”
“是要查出那个视频是谁发的吗？这样会不会太劳师动众了？”
“是啊，就算有钱有势，也不能这样，这给全校师生造成了多大的困扰啊！”
“厉少爷，请问你们找到那个发视频的人了吗？打算怎么处置，还有这些学生你打算怎么安排，让他们大半夜的独自回去吗？你也不怕出事？”
“厉少爷，为了替你女朋友洗清嫌疑，你可真是不遗余力啊，大半夜集合全校师生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