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湛言勾起嘴角，“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
厉湛言回答得干净利落，毫不迟疑，“叶念昔，你是第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人，也只有你能享受！”
其他人，想都别想。
念昔不由得笑了起来。
好吧，她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厉湛言看到她嘴角勾起的浅浅弧度，心情跟着愉悦了起来，好像这些天积压在心里的阴霾，一瞬间都被驱散了。
这些天她一直都躺在病床上昏迷着，感觉很久都没对他笑过了。现在再次看到她的笑，厉湛言的心悸动得厉害，砰砰地狂跳着。
这样的她，让他确定她是真的没事了。
她还是那个活生生的叶念昔。
想起那天晚上她倒在血泊里，他至今还心有余悸，再也不愿意经历第二次！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微哑，“叶念昔，你笑了？再笑一个！”
“……”
“以后没事就多笑笑，当然只能笑给我看，不准对别的男人笑，知道了么？”
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蛮不讲理！
念昔没理他。
替她洗完了头发，厉湛言用大毛巾擦拭着，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湿漉的发丝。
等到念昔的头发擦得半干，厉湛言从后面凑到她耳边说：“头发洗好了。要不要……把澡也帮你洗了？”
念昔一愣，连忙摇头。
不要！
“啧，又不是没做过亲密的事。大不了，我跟你一起洗，这样我们谁也不吃亏，怎么样？”
谁要跟他一起洗？
她的脸皮才没他那么厚呢！
念昔连忙在手机上打了【不要】两个字给他看。
“不要？”厉湛言俊脸一垮，黑眸牢牢锁定住她，随即咬牙切齿地控诉，“叶念昔，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嗯？
念昔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她怎么狠心了？
厉湛言继续控诉，“你昏迷了几天，我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你没发现我瘦了么，憔悴了么？”
“……”
她发现了啊。
可是，这跟她不跟他一起洗澡有什么关系？
“我都这样了，你却连一个小小的福利都不肯给我！”
厉湛言这会儿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向妈妈讨要安慰和糖果的孩子。
念昔很无奈，可是，面对着这样的他，她又狠不下心去拒绝。
于是又在手机上打字。
厉湛言看了一眼，蓦地笑了起来。
她写的是：【以后再跟你一起洗。】
“以后？是多久的以后？明天，后天？”
“我等不及，想现在就跟你一起洗……””
厉湛言凑得她更近，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唇边，带来触电般酥麻的感觉，还有让人战栗的暧昧。
念昔面红耳赤地推了他一下，又打了一行字。
【至少等到结婚之后。】
厉湛言看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叶念昔，我给你算算时间。你现在17岁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是20岁，这么说我还要等三年！”
念昔觉得他一本正经又焦急的样子好笑，忽然想逗逗他，故意说：【怎么了，等不了吗？那你去找一个可以马上跟你结婚，跟你一起洗澡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