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这么老实主动上缴存折的份上,这个是奖励你的。”苏倾城踮起脚尖,快速在靳以深冰冷的唇上落下一吻,靳以深耳尖以最快的速度变红,小以深也有抬头的趋势,靳以深觉得自己在苏倾城面前的自制力,几乎为零,
他喉结滚动:“媳妇儿,你早点休息,我…我回宿舍了!”
说完,靳以深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军区大院,苏倾城拿着存折笑成了傻子:“笨蛋!”
这男人怎么这么单纯?
不过她好喜欢单纯的他,
……
这一夜,有人好梦,有人难受,靳以深回宿舍冲了一晚上的冷水澡才将火给灭了下来,他躺在床上,听着战友的打呼声,久久不能入睡,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苏倾城吻他的场景,一想,那个地方又该死的硬了,靳以深从床上坐起身,自觉的去洗凉水澡去了,
这一晚,除了靳以深难受,王春花同样的难受,半夜,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她感觉自己嘴巴很痛,而且还有血腥味,王春花脑海里突然回想起苏倾城所说的报应,
口歪眼斜,嘴巴烂掉,
王春花颤抖着身体,去到一旁拿起一块小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的脸,没有口歪眼斜,但是她的嘴巴却烂掉了,
密密麻麻的溃疡从里面烂掉了外面,溃疡出了血,大晚上的看上去格外的吓人,王春花吓的大叫,
“啊!”
……
第二天早上,军嫂们都在讨论王春花半夜大叫的事情,甚至于有些军嫂在看见王春花嘴巴烂掉的时候,同时想到了苏倾城的诅咒,她说,王春花嘴巴会烂掉,第二天王春花嘴巴就烂掉了,
难道这就是报应?
因为说话难听的报应?
军嫂们觉得苏倾城有些邪门,一看见苏倾城就自动远离她,就好像一接近她,她们嘴巴也会像王春花一样烂掉一样,
苏倾城对于军嫂们的躲避,并没有什么感觉,在二十一世纪,因为她乌鸦嘴的原因,她已经体验了很多白眼以及排挤,她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没什么感觉,
那些军嫂不主动在招惹自己最好,以免把她惹急了,她还要费时间去诅咒她们,
苏倾城穿着靳以深的军装,坐上了靳以深向团长借来的车,她轻车熟路的坐到副驾驶上,苏倾城没有那些军嫂初见时的激动与羡慕,她的动作很熟练,熟练到她好像经常碰车一样,
靳以深对苏倾城的怀疑,再次从心里油生起来,特别是在他听军嫂们说王春花昨天半夜嘴巴突然烂了的时候,靳以深也和那些军嫂一样怀疑苏倾城,
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能够随时随地让人嘴巴烂掉?她,到底是谁?真的是敌国派来的人?想要从他身上套取部队机密?
靳以深觉得自己应该试一下苏倾城了,他心里不希望苏倾城是间谍,因为他对她,已经心动,如果苏倾城是敌国的人,恐怕以后,他再也不会随意相信一个女人,也更加不会随意喜欢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