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的背影，是moon和零没错吧？”
“你没看错，绝对是他们两个，身上还穿着队服呢。”
“我的妈呀，刚刚没来得及拍照，要是发到网上去肯定又是个大新闻！”
“moon竟然抓着零的胳膊！他们这么急乎乎地，想找个地方摊牌吧？刚刚在采访的时候零不是告白了么？”
“大新闻，大新闻啊！”
……
体育馆后门。
白和零绕开了所有视线，找到了无人的角落，才停下脚步，面对面站着。
零看了一眼她主动的抓住的胳膊，眉毛挑起，嘴角有些浅浅的笑意。
她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合适，连忙松开手。
刚刚是她太冲动了，一时间没想这么多才把人抓过来。
清了清喉咙，白主动开口。
“我有事要问你。”
“采访的那番话我是认真的，你不需要来确认，只需告诉我答应还是不答应当我女朋友。”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零意外地愣了一下。
随即白才继续说道：“刚刚你在观众席上有没有看见我哥？”
被提问的零很快就反应过来，才明白她这么紧张只是为了这件事。
“看到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跟他以前关系不是挺好的么？”
“要说关系好，作为妹妹的你难道不应该是知道他去处的人？”
零的反驳让白顿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的逻辑有点混乱，她脸色染上了萎靡。
“我刚还想比赛结束以后下去找他，结果他早就在比赛途中离席，完全找不到踪影。我除了找你问，真不知还能找谁。”
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
她终于发现哥哥还没死，结果一眨眼哥哥竟然又消失！
哥哥为什么要忽然出现又忽然离去？
他连一句话都还没留下就走，难道是不想让她有机会见上一面吗？
零看她露出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心里头某处莫名软了下来。
紧接着语气也变得轻柔些。
“这么多年，他音讯全无，我完全没料到他还活着。刚刚看到他的出现，我也非常意外，但我还真不知道他的去向。”
他的解释不无道理。
白也意识到自己寻人的方向错误。
“抱歉，我问错人了。”
“我知道你紧张，迫不及待想跟他见面，可既然他中途退场，想必当场是有原因的。或许，是不方便，又或许哪天他又会适当出现。”
零很少这样安慰人。
平常他说完都是带刀子，从来没有顾及别人的感受的。
只不过现在面对的人是白，所以他才更多了一丝温柔和耐心。
白虽然还有点着急，可那种快哭出来的急躁感已经慢慢平复下来，接受了零的安慰。
零见她不说话，便继续说下去。
“既然他特意出现在大众面前，那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先回去吧，等到该出现的时候，他肯定会再出现。”
“我明白了，谢谢。”
“下一场常规赛继续努力。”
……
“小小，你刚刚不会是去找零告白了吧？我看网络上有人说看见你牵着他的手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