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从家族里面拉人手来建立分部这可算是解决了李振的燃眉之急了,毕竟在东京区域他人生地不熟,贸然把人拉进来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为自己以后埋下祸端也说不定。
“大伯,有你这句话我也安心多了,待会我就把杜叔叫过来帮我的忙。”
“老杜啊,这个人选也不错,他以前也是家族里面的执事,这种事情他也接触过。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把我的左右手胡执事借给你一段时间。”
“谢谢大伯,若是我这里还差人手的话我在找你要。”
和司马易的电话结束之后,李振想起了之前和圣天子交谈中她不自然地话语,似乎都是围绕着司马未织那丫头的,连忙一个电话给她拨了过去。
“啧,你丫的死哪里去了!我上个月的第一次三方面谈你都不来,你是我的代理监护人啊喂!不想当的话早点说,我让爸爸换人!”
“那什么,你没看新闻吗?我可是去做任务了!一共就十一只的阶段Ⅴ都被我宰了一只,我来这边的时候圣天子都要亲自迎接我!”
“啊!对了!圣天子!那天你上电视之后,圣天子就让我给你带话来着,是一张小纸条,还说只能够给你看,我都没看,你看你什么时候来一躺我学校,我把纸条给你。”
原来圣天子早就做了准备了,虽然在天童菊之丞的面前她没能够把信息传达给李振,不过她却提前把要转达的信息交给了陆玲珑,这一点就极为聪明了。
在天童菊之丞的面前小动作必定会引起对方的疑心,今后她与司马未织的交往必定会被严密的监控,不过,这时候的圣天子已经把纸条交给了司马未织了,他们现在再怎么监视也无济于事。
“我待会就过来,正好我也好久没有看见我家小鹿了,顺便也和你们老师见见面。虽然吃了一个月,就当顺便给你做三方面谈了。”
因为圣天子在秀知女院里面就学,原则上来说,学院里的学生都必须住校,避免她们每天进校离校可能会把对圣天子有危害的因素带到学校里。不过,像司马未织这种等级的人,她本身的地位就不比东京区域首长低多少,自然能够拥有些许的特权。
在武堂学习的时候,李振就学了驾驶技术,至于驾照,通过司马家族的关系轻松就提前拿到了。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陆玲珑他们的晚修也差不多结束了,从分部的车库里面随便提了一辆车就顺带去接那俩丫头放学去了。
一路上开车的时候,李振又想起来了之前在圣天子旁边狠狠盯自己的那个眼镜男,反正开车那点注意力根本费不了他多少精神,李振让分身黑进了东京区域的资料库里面查起了那个眼镜男的身份。
“保胁卓人?自卫队出身,防卫大学首席毕业,军衔为曹长,现为圣天子的护卫。啊!就是五年过后在莲太郎给圣天子当保镖的时候嫉妒心爆发的那个垃圾啊!一个弟弟而已,没必要关注。”
好不容易到达秀知女院之后,李振却被堵在了学校门口。秀知女院因为是女校,学校里无论是老师还是职工基本上都是女性,所以基本上男性是不能入内的,不过李振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堵在了门口,先不收他等同于上将的地位,单论他司马未织的代理监护人的身份就可以进校了。
而李振被堵在学校门口的原因则是。。。
“哇!这不是司马离震吗?那个几乎单枪匹马击杀了阶段Ⅴ的金牛座的英雄!”
“我看今天新闻他还得到了圣天子大人的亲自接见呢!”
“真的诶!我听说他今年才十七岁!又年轻,身体又健硕,又是司马家族的成员,IP排行又是第一,不行了,我要湿了!”
作为女校,这里的女性很少能够与男性接触,尤其年轻男性,更何况李振现在属于最吃香的那种,无论财势年龄颜值身体都是上上之选的极品男性。
自古美女爱英雄,现在就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李振所在之处被那些怀春少女,怀春少妇,怀春阿姨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那些女孩基本上都是些普通人,李振也不好动用武力驱赶。
然而李振没有出手驱赶,在那些姑娘的眼中看起来几乎就代表着不拒绝,一群人在他的身边越挤越近,很快就贴到了李振的身边,李振都感觉到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了。
这一下让李振几乎鸡皮疙瘩长满了后背,稍微一感应,那只手竟然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的,瞄了一眼那老太太手上的东西,是一本历史教材,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原本应该是严肃刻板的历史老师变成这幅模样。
“这尼玛是女校?这特么的是痴·女校吧!”
那位历史老师的动作似乎是一个信号,越来越多的手在李振的身上摸来摸去,从屁·股到腹肌,从大腿到胸肌,几乎都被那些疯狂的女人们摸了一个遍。
李振这时候是真的吃不消了,在被那些痴·女们这么摸下去,擦枪走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深知现在的处境对自己的贞·操来说有些危险,李振连忙在分身那边让陆玲珑过来搭救自己。
听说李振被人吃豆腐,陆玲珑二话不说就带着司马未织从教室那边赶了过来。就算是见过大场面的陆玲珑二人,那也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大型群体吃豆腐的场面。
“你们快点从我男人的身上下来!”
愣了愣神,陆玲珑怒不可遏地开口了,似乎她开口的时候还用上了几分元能来放大音量,就连站在她旁边的司马未织都有些受不了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托陆玲珑超大声的叫声的福,那些疯狂的女人终于从李振的周围慢慢散开了,不过,里面的李振可以说是狼狈不堪,一身帅气的西装上面能被扯下来的东西都被扯下来了,皮鞋丢了一只,领带在历史老太太的手上,还有一条皮带也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