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问姜于渊。别都是我打头阵，搞得我像总经理似的。姜于渊会起疑的。”白慕姝小声交待。
徐来声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好。”
姜于渊和赵轩随便挑了个无人的座位落座，白慕姝和徐来声正好嘀嘀咕咕的交流完。
白慕姝和徐来声一本正经的轻咳了声，在姜于渊和赵轩的对面坐下。
徐来声拿出总经理的派头，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姜总。之前既望投资公司招标的住宅项目、朝天投资公司招标的私人美术馆项目，还有兰瑜投资公司招标的住宅项目和街心公园项目，是不是都和贵公司签订了合作？”
姜于渊淡淡点头，“是的。”
徐来声笑了笑，“不知姜总是否知道，这四个项目，我们京明建筑事务所也有在跟，并且跟了两个月。”
“京明建筑事务所？”姜于渊疑惑的重复，似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徐来声：“京明建筑事务所是建筑设计师M.ne在莱城设立的分部，我代理总经理一职。白慕姝是我们事务所的建筑设计师。M.ne在建筑界还是小有名气的。
但无论是既望投资、朝天投资还是兰瑜投资，最后都没有选择和我们事务所合作，而是选择了比我们晚好几步洽谈的F.J.公司。姜总你说，这是巧合呢，还是有人故意的？”
姜于渊听明白了，“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你自己。有些事，不见得是对方有什么过错，而是问题出在了自己身上。
比如M.ne虽然在建筑界小有名气，但京明建筑事务所毕竟是个小公司。这几个项目也不是M.ne会亲自操刀的。而大公司是自带优势的。
再比如，兰瑜投资的最大股东是吴兰杏。前段时间，白小姐和吴兰杏女儿的事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的，吴兰杏视她的女儿如掌上明珠，她为什么要选择白小姐所任职的事务所？”
徐来声一点都没被姜于渊的话所惹恼，脸上仍是得体的笑，“照姜总的意思，你没有故意为难我们这种小事务所了？”
姜于渊：“说句不客气的话，在今天之前，我连京明建筑事务所的名字都没听说过，又何来故意为难一说了？”
白慕姝和徐来声不露痕迹的互看了一眼。
难道是她多虑了？纯粹只是巧合？
不过这样的巧合，还真是让人不爽啊！
徐来声笑了笑，“若是这样，就最好不过了。在哪个行业，都提倡公平竞争。我们事务所虽小，但也是有过人之处的。
F.J.公司的总部在奥国。姜总一下子谈下了四个莱国的项目，看来是有把F.J.公司的版图拓展到莱国的意思啊！”
“公司战略上的事，怒无可奉告。”姜于渊刻板地道。
徐来声也不觉得尴尬，他本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他看了看白慕姝，那眼神只有白慕姝能懂。
他在无声的询问她，还有什么要问的？还有什么疑问？
白慕姝向姜于渊道，“那我们就不耽误姜总的时间了。”
她的本意是提醒姜于渊事情聊完了，他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