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张医生,想不到居然这么巧,我们俩的票就挨着一起呢!”
“……”
张少白无语。
我明明看见你和别人调了票的……
“呀,张医生,你也喜欢喝奶茶吗?我也是。”
“……”
刚刚你不是想喝果汁来着,临时多叫了一杯。
“呀,张医生,你不热吗?不行,我得先脱件衣服才行,听说斯里黑卡很热的。”
“……”
张少白真觉得有点困扰了。
副主任御姐的身材很骄傲啊,鼓翘起来的地方特别多,凹曲的线条也不少,真不知道这两种强烈的反差究竟是在怎么一种条件下形成的,很迷很迷。
张少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男人嘛,虽然心有所属,可有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往养眼的地方瞟……
罪过罪过,真是不该。
副主任御姐似乎正要这种效果,留意到张少白的目光,她特地挺了一下自己的胸膛,让那紧身短袖T恤包裹着篮球更加伟大,托着腮问实习医:“张医生,你在看什么书呢?小说吗?”
张少白道貌岸然装出目不斜视状,点头道:“不是,就是一本旅游方面的闲书,主要是介绍斯里黑卡的。”
“哦,旅游啊,我这是去抢险救灾呢,你把它当是旅游了呀?”
副主任御姐笑了起来,说道:“我看你还是别看这书了,现在斯里黑卡的情况这么糟糕,我们一到步啊,估计立即就要被拉进临时医院里,当牲口一样干活不停呢,哪里有外出的机会?更别说旅游了。”
“啊?”
张少白怔了一怔,觉得副主任御姐的话儿一点都没说错。
现在斯里黑卡爆发疫情,就连王嘉怡这些医疗派遣队的人都中了招,显然疫情已经有点脱离控制的意思。
他们这些新去的人,去了以后恐怕立即要被送入临时医院,在里面隔离工作,根本不会有外出的机会。
副主任御姐轻轻压了一下张少白手里的书,说道:“嗯,张医生,别看书了,我看我们还是聊聊天吧。”
“聊……聊什么?”
对方的话题转进得很快,没经验的某人很有点猝不及防,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副主任御姐流露出一点小得逞的笑意,说道:“聊聊你的事情呀。”
“我的什么事情?”
“比如,张医生你有没有女朋友呀?”
张少白看了对方一眼,决定郑重一点,实话实话:“我有!”
“你有?”
副主任御姐怔了一怔,过了一会儿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知道吗,张医生,你撒谎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啥?”
张少白会过意后,连忙辩解道:“我是说真的,没撒谎。”
“那好啊……”
副主任御姐没有多少相信的意思,笑问道:“那你说说,你女朋友是谁?”
张少白沉默了一下,摇头:“你不认识啊,我怎么说?”
副主任御姐笑得更欢了:“你别硬撑了,你的事情医院里谁不知道啊,你平时除了和中心医院的谢尔琬医生、还有胸外的王医生走得近一点,哪里还有什么更亲密的女性朋友?哦,是了,停车场弹吉他的那个女生也和你走得很近,不过那是你的闺蜜啊,你自己说的,对不对?有什么要补充吗?”
我特么……
张少白真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难道他要说我女朋友是王嘉怡吗?
这事儿可是事前就和王嘉怡商量好的,不能说出去,免得两人的实习期受到影响。
看见张少白说不出话儿来,副主任御姐更觉得自己说中了,有点小得意的看着张少白,轻声道:“张医生,介意和比你大的女生交往吗?”
“什么?”
张少白错愕。
副主任御姐说道:“嗯,用你们年轻人的说法,介意和年上女交往吗?”
这算什么问题?
张少白有点措手不及,话题插入得也太生硬了。
副主任御姐笑道:“姐姐我至今单身哦,年纪比你……嗯,也就六七岁吧,不算太大,我觉得像你这样火力旺的大小伙子,就需要姐姐这样的女人。”
我靠,我靠,我靠……
张少白真心无力吐槽了,年上就好嚣张啊,什么鬼的火力旺。
副主任御姐看见张少白脸色憋得通红,忍不住格格格的笑了起来,然后说了一句“好好考虑下”,也不逗张少白了,径自拿出一个超级Q的眼罩戴上,就倚着椅背睡了。
张少白觉得自己又一次傻傻的被撩了,恶劣程度甚至已经达到了调戏的地步。
他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副主任御姐那胀鼓鼓的胸部一眼,可怜巴巴的缩到一侧,也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飞机一路平安。
不过时间却很久,因为飞机飞行三个小时后,要在慢谷停留一个小时,然后再飞斯里黑卡的首都克伦坡。
派遣队在克伦坡下飞机后,并不是就此抵达了,而是有专车运载他们前往加勒。
加勒到安博兰托特地区是海啸的重灾区,救援队的大本营就在那里。
斯里黑卡自从内战打完,虽然国内民生有很大发展,可是百废待兴,很多公共设施都不完善,道路就是其中之一。
这一次灾情之后,更是有许多公路被冲垮,所以车子走在那些所谓“安全”的小路上,路况简直颠得能把人瞬间颠疯,
派遣队的众人虽然已经做好了吃苦耐劳的心理准备,可是这艰苦和辛劳真是来得太不经意了,车子在路上走了没半个小时,晕车呕吐的人立即直线飙升,就连坐在张少白身旁一直很生猛的副主任御姐也不得不伏在张少白的大腿上,对着塑料袋狂吐。
张少白无奈的拍着副主任御姐的背脊,死命屏住呼吸。
虽然副主任御姐就趴在他的双胯之间,两只又圆又软的篮球就顶在他的大腿上,可是他完全没有感觉啊,因为味道实在是太冲了,能把人直接刺激晕。
而且,这味道并不单单只有他眼前的这一处,而是整辆车子里到处都是,耳边充斥的全特么是作呕的声音,薰得张少白都险些把持不住,想要找个塑料袋一起吐吐。
就这么硬顶着走了四个多小时,期间每个人的塑料袋都不知道倒了几次,他们这支派遣队才狼狈不堪的抵达卡勒。
时间:距离灾后已经十二天零八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