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让白芷希知难而退才是最主要的,虽然,她从不认为白芷希会心甘情愿地知难而退。
于是,她冷笑道,
“白芷希,我不管你对我老公是什么心思,都给我收回去,还有,以后你也不必绞尽脑汁地在我面前编故事了,因为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任何挑唆的。”
她的话音刚落,白芷希终于开口了,笑道,
“是吗?是不是挑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但是,我奉劝你,不要入戏太深,否则梦醒的时候,你会很痛苦。”
“是吗?”夏知晚冷笑着和她对视,目光在空气中激烈的较量,很快,白芷希便败下阵来。
夏知晚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说道,“这些话应该和你自己说才对。”
话落,她起身离开。
白芷希一张脸惨白,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盯着夏知晚的身影离开,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她一把将桌上的杯子扫到了地上。
彭彭……
瓷器接连破碎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咖啡厅里,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白芷希这才顿感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了眸色,却是忍不住在心里恨恨:夏知晚,走着瞧。
夏知晚离开茶馆之后,顿时觉得天高云阔的,心情格外的舒畅,她抱着知知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却是忍不住高兴地道,“知知,你刚刚都看到了没有,那个女人气的鼻子都歪了,以后我在业不会相信别人的挑拨了。”
知知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发出呜呜的声音。
夏知晚满意地将他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将车子开出去。
想起昨晚帝夜冥谁的,知知是她和他的定情信物,心里就开心不已。
原来,她和帝夜冥之间有这样的缘分。
夏知晚越想心里越高兴,忍不住将这件事用语音告诉了白薇薇。
很快,白薇薇就回了过来,“知晚,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太好了,你和你老公的故事都可以上新闻了,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叫:女子五岁时遗弃了一条金毛,却没想到二十年后嫁给了那条金毛的主人。”
夏知晚忍不住笑出声。
“薇薇,你知道吗?到现在我还觉得不真实呢。”
白薇薇:“没有什么不真实的,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这叫缘分,天注定的。”
两人聊了一会,夏知晚才将电话收起,她想以后她一定要把知知当宝一样供起来。
弥补自己这些天对他的厌弃。
这样想着,夏知晚不仅看了座位上的知知一眼,越看心里越舒坦。
白芷希走进帝氏的大门,远远就看到了正站在前台谈笑风生的夏知情,她不仅想起了刚刚才和她见过面,嚣张的令人发指的夏知晚。
她看到夏知情的时候,夏知情也看到了她,顿时就将脸转到了一边去。
等白芷希离开后,身边的同事才道,“哎,你有没有觉得白小姐挺漂亮的。”
“漂亮什么啊,贱人一个。”
“别这样说让她听到就不好了。”
“怕什么,我姐夫可是总裁,我怕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