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啊,就和很多被继母虐待的孩子一样,软弱可欺。但是再次回来,变得很聪敏,没那么好欺负了。”苏木锦回答。
“是吗?这三年看来应该是经历过不少事的吧?”
“问题就出在这!没有人知道宁十七那三年在哪,发生过什么事。”
“我们的人一点儿也查不到?”
苏木锦点了点头,“嗯,查不到!就像人生断片了一样,一片空白。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
“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苏木锦拍了拍王泽的肩膀,打了个哈欠,困顿的说,“所以,你快把资料送给容少吧,我真的要回去补补觉了。”
容君临在书房拿到送来的资料,一点一点,将宁十七的资料看完。
在宁十七去海岛度假失踪的那一条上盯了许久,然后才缓缓问道,“这中间空白的三年去哪了?”
“苏木锦说查不到。”
“查不到?”容君临靠在座椅上,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手指一下一下轻轻点在桌子上,良久,才又说,“那你再去查一下。”
“是。”王泽应了后,退出容君临的书房。
容君临起身走到了阳台上,背靠着护栏,点燃一根雪茄,深吸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另一边。
元瑾在中午放学和宁十七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才问,“十七,昨天出什么事了,那么慌慌张张的从亦白哥家就走了。你不知道,亦白哥的手艺又精进了不少,饭菜做的比以前还好吃呢。”
宁十七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很无聊的拨弄着饭菜,看起来很没有食欲。
听到元瑾的话后,淡淡的抬起眼睑瞥了一脸炫耀的元瑾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诶……”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可不太像你啊?如果不行的话,我们今天再去找亦白哥让他下一次厨好了。我昨天问过了,他今天也休息,没什么行程。”
“哎,你不懂。”宁十七仰天四十五度忧伤。
元瑾伸手捏了捏宁十七略带肉感的脸蛋,笑道,“到底什么事啊?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宁十七毫不客气用筷子敲了元瑾的脑袋一下,瞪了对方一眼,“什么人啊,说好的团结友爱呢?”
元瑾没有还手,和宁十七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对了,下下周是你父亲的生日了吧?想好要送什么了吗?”宁十七问道。
元瑾笑容渐渐收敛,淡然的说,“随便买个就行了,反正,他从来也不在乎我送的是什么。”
顿了顿,元瑾又说,“哦,对了,我在这次宴请的宾客名单中看到你父亲的名字了,虽然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邀请他,不过,你会跟着一起来吗?”
“你觉得,宁菲柔母女能让我和他们一起去公众场合露脸吗?”
“是啊,啧啧啧,真可怜,像灰姑娘一样。要不要求求我,我就考虑给你单独发一张邀请函来,怎么样?”元瑾挑了挑眉毛笑问。
“不必了。”
“那你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