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开天”的设定,《五反神风经》残页原本就是任务道具,只是期间有李凡搅局,才会出现一些变数,但在根子上,它最早的设定还在,这样一来就有一个小问题。
因为《五反神风经》大半落到了玩家手上,NPC们莫名的就少了一件任务道具,以至于不单是邀风道人和归藏道人,连这东西原本的正牌拥有者——三目尊者,都是再难有收集齐它的一天。
所以为了照顾到NPC们,系统就又把《五反神风经》残页的属性小小调整了一下,改成了每张残页都有三次刻录的机会,刚好对应三个相关NPC。
这样一来,不论玩家的任务还是NPC的任务就都能照顾到了。
早在李凡把第一张残页刻录出来时,这东西上面的信息就已经变了,现在除去李凡、三目尊者、邀风道人、归藏道人外,这东西不论正本还是副本,都是再没办法用到别的地方。
变成独属于四人的小游戏后,《五反神风经》正本的价值自不用说,虽然不管正本落到谁的手上,剩下相关的三个人,也都可以通过别的方式,从拿着正本那人手上得到这东西,但这里面却有一个收益大小和主动权的区别。
李凡在这其中,自然会是最大的赢家。
“还差归藏道人手里那一张,《五反神风经》就齐了,三套刻录版有一套是要给三目尊者的,另外两套除去跟邀风道人、归藏道人换正本,应该还能得些别的好处。”
虽然交出一张正本,但能换回两张残页副本,邀风道人心里还是愿意的,如今他手上就有三张残页了,而且他还听出了李凡的话外音。
“……以这小子的能力,集齐法诀应该不是难事,他没骗我的理由,既然这样,就看要付出多少代价了。”
邀风道人自然是想过动手强抢,只是李凡现在身边就是龙腾四海和红颜劫,以一敌三,他实在是没有太大把握。
而且就算李凡孤身一人,看他之前在宝塔里的表现,显然也是修为大进,邀风道人觉得自己跟他一对一的单挑,谁能笑到最后,都是一件说不好的事情。
“罢了,万一没能得手,反倒要得罪了他,由得他占些便宜去吧。”一番权衡之后,邀风道人还是选择了最为稳妥的方式。
待解决了《五反神风经》残页的事后,李凡这边才算真正收尾,目送邀风道人离去后,龙腾四海与红颜劫便也都下线了。
原本他们明天还是可以一起行动,但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放弃了这个选项。
红颜劫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后,直接选择放弃后面五天的活动时间,带着得自“威德五方塔”中的大量收获,直接退出了这次“流沙河”活动。
红颜劫走前有些神情不自然的跟李凡道了声谢,再就没有别的话了,对于她这样的情绪变化,李凡完全摸不清头脑,只当是自己无意中得罪了她。
龙腾四海眼巴巴看着红颜劫离开后,便也决定要独自安排活动里剩下的五天时间,李凡了解他的性格,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前世两人实力相当之时,还倒好说。
一个自傲之人,任何时候,都不可能甘心充当“绿叶”的角色。
……
A市这两天都在下雪,说起来眼看着都快要到冬至了,这才是A市的第一场雪,而且还是号称“十年不遇的冬雪”,其实只有10MM不到的降雪量。
李凡前两天刚把爱车送去做保养,想要换了一套冬季专用的特殊橡胶轮胎,如今还在飞回来的路上,几十万的费用还倒好说,麻烦的是暂时又没代步工具了。
先前跟布加迪一起买的那辆SUV,已是送给李玲云了,如今她驾照刚下来不久,拿这种比较结实的汽车练手,再合适不过。
刚好这两天活动玩得有些太累,李凡便抽出一天时间出去转转,一方面打算再买一辆方便保养的备用车,一方面还是房子的事情。
“之前‘星卷云帘’联系我,给我一个联系方式,说是她的一个什么朋友,是‘辉煌地产’的销售部门负责人,应该能帮上忙吧。”
在签协议的时候,李凡才知道星卷云帘跟自己居然是在一个城市,想到她本身就是有几套房产的“包租婆”,应该会对房子方面有些了解,便跟她说了自己想买房子的事情。
原本她那边开始时是没有任何回复,李凡都以为自己是被人嫌弃了的时候,才是从她那里得到这个联系方式。
按道理,要找熟人、关系什么的,肯定是要提前联系,但因为一个非常小的理由,李凡偏就没有这么做。
李凡在街上慢步走着,渐渐才平复下来心情,待快到4S店时,已是完全想通了。
说起来不是什么大事,自己刚好有时间,临时便决定看车看房,要是以前,锁门上街就好,没什么可说的,但他现在自认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肯定是要先联系李玲云那边,结果得到的回复却是“正在上课”。
作为一个男友,李凡也许不算完美,但他却能清楚记住李玲云的每周课表,就算是有什么临时变动,凭直觉他也知道,对方是在说谎。
当然了,绿是不可能绿的,李凡猜测她多半是在陪着母亲,听说因为她母亲身体的原因,这次手术要分几回去做,现在第一次手术刚做完不久,还在恢复期,正是她要时常陪护的时候。
李凡就算再不懂事,也不可能因为李玲云的孝顺而生气,他气的是对方骗自己。
虽然这在旁人看来,也许只是一件小事,但有过前世的经历,他最在意的就是这一点,尤其是事情发生在李玲云身上时,就更是如此。
“作为男朋友,我可能还是太小气了吧?”
其实李凡在心底里一直不愿承认,这个“男友”的身份,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给自己强安上去的。
感情的世界里,说“不恨”,说“不爱”,又哪里是那么轻巧的事情,他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如果不是有那巧到让人难以相信的一夜,只是平常在路上遇到,如今两人还真说不好会是怎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