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过后,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提那天饭桌上的话,每天还是各自坐着自己的事,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斧头帮收复鳄鱼帮之后,成为了整个山海滩最大的黑帮势力,赌场,夜总会,码头,到处都是他们的产业,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警察见了他们都得绕道走,没办法,惹不起。
不过,本以为只能等到天残地缺杀来之后,才能获得剩下来所需要的武学,没想到一个机会让沈诺省却了许多麻烦。
不要问沈诺剧情已经被沈诺改变了,猪笼寨就不会再和斧头帮发生‘误会’了,从叶问到赌圣,沈诺已经见识过无数次的剧情修正之力了,小事可改,大事如果不强行介入,还是会回到原本的轨迹。
沈诺贿赂的乞丐,神秘老乞丐没找到,变卖武学的落魄武道家倒是遇见了不少,街头胸口碎大石,表演‘杂耍’的卖艺者,拉马车的黄包车车夫,码头扛货物的工人,不得不说,这是武道世界的悲哀。
不过,虽然这种人不少,可是达到高手境界的至今为止沈诺也没有发现一个,可以想象,一个高手有多难得,这也从另一面体现了主角光环的强大。
虽然这些人武功不高,不过手中的武学还是有一些正宗的,‘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真是在哪里都不变的定律。
沈诺这些天也从这些家伙手中买到了几本用得上的武学。
“虎鹤双形拳,梅山步,金刚掌,”这三门武学就是沈诺所学习的武学,有着大宗师的武学境界,沈诺学的很快。沈诺现在的境界看上去依然还是初入高手行列,可是战斗力却是顶尖高手的战斗力。
米面油粮号店铺门口,苦力强肩扛三袋粮食,示意旁边的人再放一袋。
“苦力强,你行不行啊?”旁边的人好心提醒道。
不善言语的苦力强用行动证明了‘男人不能说不行’,只见他背扛四袋粮食后,伸腿将旁边的一袋粮食踢到了背上,这才往前走去。
大观洋服,裁缝胜依旧在哼着小曲,做着自己的衣服。
油面铺,包租公吃完一碗面后,拿起自带的白酒,喝了一口,半醉的喊道:“阿鬼,结账!”
“哎!”油炸鬼立刻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擀面杖。
“多少钱?”
油炸鬼微笑着走出去,拿了一根油条包起来,塞到包租公手中,笑着说道:“送的,送的。”
包租公笑着看了看手中的油条,从锅网上面又抽出几根油条放入油纸上包好,边拿还边笑着说道:“你可真懂事啊!谢了!”
“小意思,小意思。”油炸鬼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站在一副微笑的说道。
包租公看了看沈诺和油炸鬼,摇摇晃晃的边走边说道:“我回去呢,跟老婆商量一下,减你们房租。”
很显然,这句话包租公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占了多少次便宜,但是房租不见减,便宜没少占,油炸鬼对这已经见怪不怪了,礼貌性的弯了下腰,说了句:“Thankyou!”
“包租公,早!”
“包租公,早!”
“咦,小朱,又长高了,来,过来叔叔给你检查身体。”包租公对面走过来的十七八岁的少女,叫阿朱,是一个学生,每天早上都会在油面铺卖早点。
阿朱对包租公不正经的话已经习惯了,完全不去理会,今天是班级朗诵表演,不快一点的话,没时间复习了。
“沈大哥,来碗粥,再来个包子。”
“好,马上来。”
包租公见小朱不理会自己,也不生气,“呵呵呵”笑了几句,转头一看,大观洋服,笑着拐了进去,见裁缝胜正在哪里量衣服,包租公摇晃着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哎,”裁缝胜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包租公,陪笑着说道:“包租公,这么巧啊?”
“巧什么巧啊?”包租公不正经的调笑,还一边用手戳一下裁缝胜。
“别这样,,,”
“胜,,哥,,,,我这件衣服,我想把叉开高一点啦。”就在这时,一个爹声爹气却又十分‘恶心油腻’的女声响了起来,龅牙珍穿着开叉到根部的旗袍,一脸娇羞的说道。
裁缝胜笑着说道:“没问题。”
包租公见龅牙珍,一脸贱笑,夸张的说道:“哎看,有流星啊!”
明显骗人的话,龅牙珍还真的转头顺着包租公的目光看去,边看还边说,“在哪里,在哪里?”
包租公立刻将头凑到龅牙珍旁边,回过头的龅牙珍一时不防,一口亲到了包租公脸上,占到便宜的包租公还一脸委屈的说道:“阿珍,你来真的?”
龅牙珍见被包租公占便宜,不知道她是真委屈还是真享受,“包租公,你怎么可以这样啦!”说着,故作淑女的跑了出去,像极了被情人调戏的女子。
“阿珍,你别跑啊,阿珍。”
闻言,龅牙珍停下脚步,做了一个撒娇的姿势,差点让闻声看去的沈诺把隔夜饭吐出来,不得不佩服包租公的口味已经猪笼寨这些人的‘抵抗力’,竟然可以视若无睹。
“恩恩。。。”
包租公还一脸享受的追到:“阿珍,再聊一会嘛,别走啊你,阿珍。。。。”
沈诺看着这摇了摇头,顺着包租公的目光看去,沈诺看到了边洗头,边漱口,还边往身上搓水洗澡的酱爆,莫名的感觉这一幕有点熟悉。
不是沈诺对原著不熟,实在是猪笼寨几乎每天的故事,作息都差不多。
“包租婆,包租婆?”酱爆的声音让沈诺有感觉熟悉了一分。
窗口挂着一件加大再加大码的凶兆的窗子一下打了开来,包租婆顶着夹满夹子的头,一脸怒气的看着酱爆。
酱爆穿着提到半个屁股的裤子,说出来一句十分经典的话:“为什么突然之间没水了呢?”
这是?沈诺精神一震,但是还是看下去才知道,毕竟猪笼寨以前也停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