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战场,比起想象中的更加胶着。
这一场战,打得也是最久的一次。
墨锋在这边战场,已经待了三年,度过了三次生日,如今已经是十四岁的少年。
身高达到了一米六,虽还算不上高大,但已经各方面的身体素质得到了不少的加强。
得力于木叶流体术的锻炼方法,墨锋的身体素质增强了好几倍。
查克拉也在稳定地提升中。
比起三年前,提升了一倍有余。
从原本的十卡,变成了如今的二十一卡,达到了一个普通上忍的标准,甚至超出了一点。
除去自身的锻炼,更得益于身体的飞快成长。
十岁到十八岁,原本就是人体快速发育的黄金时期。
当然,这些查克拉还不算隐藏在墨锋体内的龙脉力量。
三枚勾玉,已经被墨锋消化了两枚。
效率比起墨锋预想的要快上不少。
体内的龙脉力量也逐渐加强,差不多有了十五卡左右。
如果将最后一枚勾玉消化,有望达到二十卡的程度。
而且是质量更好的二十卡。
查克拉的暴涨,让墨锋的实力也提升了不少。
雾隐战场之中,木叶三个年轻忍者的名号开始流传。
黄色闪光波风水门。
五色狂花猿飞新之助。
墨色留痕云居墨锋。
黄色闪光波风水门实力最强,凭借可怕的速度,成为雾隐噩梦一般的存在。
手中的螺旋丸更是威力惊人,哪怕撑起防御,也能被其一击击碎。
没有上忍的实力,根本无法接波风水门一招。
五色狂花,猿飞新之助精通五属性的忍术,查克拉量惊人。
与人战斗,每每释放出可怕的五属性遁术,而且相互配合,威力不断攀升。
根据与之对战后幸存的雾忍描述,当时的情况只能用五彩缤纷来形容。
五种颜色的龙弹之术纷纷袭来,这谁顶得住啊!
当时他就懵逼了。
五色狂花的名号,由此而来。
相比于新之助的夸张模式,墨色留痕的云居墨锋则显得要低调很多。
墨色、留痕。
墨色即为墨遁,是墨锋最擅长使用的忍术。
墨色过处,各种奇奇怪怪的攻击让人防不胜防。
可远攻。
让雾忍十分头疼。
你永远不知道对方到底要释放什么样的忍术,简直可以用诡异莫测来形容。
留痕,即为墨流斩。
墨流斩墨锋对于墨刃斩的改良,切割力更强,长度也达到了五十公分。
往往在敌人的脖子上墨色的痕迹之后,敌人的气管便已经被切开,即刻身死。
可近战。
黄色闪光让雾忍绝望,战斗结束的极为迅速。
五色狂花让雾忍懵逼,没见过这么绚丽的打法。
墨色留痕让雾忍头疼,远攻近战都极为强悍,对敌之法更是数不胜数,难以捉摸。
三年的时间,铸就了不少优秀的忍者。
木叶这边以这三人最为突出。
而雾隐这边同样有不少杰出的优秀忍者。
这一届的忍刀七人众彻底打响了自己的名号。
水无月雪的冰遁,辉夜战骨的骨头血继同样威名赫赫。
鬼灯一族的水化之术在大海之上更是难以防备。
可惜的是,这三年,墨锋竟然都没有遇到这三种血继限界的忍者。
墨锋对此也颇为苦恼。
没有遇到血继忍者,他想要收集血液的心思也只能暂时停一停了。
营帐之中。
墨锋三人齐聚。
“真是气死我了!”
新之助一脸的愤愤不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怎么了?”墨锋疑惑道,
“你说说这些雾隐是怎么想的?居然给我取了一个五色狂花的名号?你听听,这名号是用来形容我这种汉子的吗?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太过分了!”
新之助气得双手叉腰,腮帮子更是一鼓一鼓的。
墨锋和水门闻言,俱是一笑。
“你们还笑!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明明你们的名号就很正常啊,凭什么我的这么奇怪。早知道我应该在开打之前先报上我之前就想好的名号,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奇怪的称呼了。”
新之助懊悔不已。
水门闻言倒是好奇地问道:“你之前想的什么名号?”
“听好了,这个名号可是无比地响亮,就叫做……木叶狼人!”
新之助一脸满意地说道,水门的表情却变得更加奇怪了。
墨锋则是见怪不怪了。
这个名号他早在几年前就听新之助提起过。
至于评价嘛……不说也罢。
“我觉得五色狂花挺好的。”
水门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什么嘛,一点艺术性都没有。”
“好了,不说这个了。水门,高层那边怎么说?打算发起大决战了吗?”
墨锋不想继续名号的问题,于是开口问道。
水门闻言也严肃了起来,说道:“没有。一旦大决战,战斗的场地一定是在大海之上。对于木叶来说,太吃力了。所以,自来也老师他们还是决定,以小型战役的模式继续作战,以此来保持优势。毕竟这三年下来,还是我们占了便宜。”
墨锋皱着眉头说道:“但是再这样下去,木叶也会撑不住的。昨天可是又来了一批忍者补充之前消耗的兵力。看样子,十几岁的少年。云隐那边,大蛇丸大人独立支撑,已经快到极限。岩隐也开始蠢蠢欲动。雾隐战场再不结束,只怕……”
“不用担心,听说三代火影大人已经跟砂隐在交涉了,希望以物资的方式,让砂隐同意联盟,共同对抗雾隐。”
“找砂隐联合?”墨锋惊讶道。
“不错。砂隐的四代风影罗砂已经上位,他对木叶并没有太大的仇恨。如果筹码合适,对方应该会同意。到时候砂隐加入,我们的压力很轻很多。”
“老爹就不怕砂隐临时倒戈?那我们可就惨了。”新之助担心道。
“这一点就不用我们担心了,三代大人自然有他的办法。玩权谋外交的话,我们三个加起来都不如三代大人。”墨锋笑道。
“说的倒也是,我都不知道老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新之助吐槽道。
“哈哈哈,新之助,你这话我可是记下来了,之后跟老头子谈谈或许他会对你这几年的成长很有兴趣。”
爽朗的笑声响起,自来也从营帐之外直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