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宿强拼命拦着,江婉月早就揍死宿好好了。
“给我过去罚站两小时,晚上不许吃晚饭!”
江婉月胸口起伏着,厉声说道,又瞪向一旁想劝的宿强:“不许给她求情,否则连你一起罚跪。”
“……”宿强泪,闺女,爸爸对不住你。
“知道了……”眼瞧着爸爸求情无望,宿好好只好走过去,默默站着。
她不知道仙人掌不能多浇水啊,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
哈哈虽然平时蠢了点,但很讲义气,迈着小短腿跑过来陪宿好好一起站。
宿好好十分感动,决心以后每餐给它加个鸡腿。
罚站结束,宿好好忍着腿疼,主动跑到梅爷爷家赔礼道歉,并自愿承担给他家所有花浇水的义务。
梅爷爷立马吓的心脏都快犯了,赶紧把她往外推:“别别别,乖孩子,千万别再来了,你不来就是给梅爷爷最大的道歉了。”
“……”宿好好抱着狗,有些失望的返回。
“小少爷,您在看什么?”
德鲁走过来,见楼下的宿好好半抱着一条哈士奇走着。
她一头及腰黑发,穿着白色睡裙,橙色的夕阳,将她蔫蔫的小背影拉的老长。
真是个闯祸精。
夜曜想。
事后,江婉月得出一个结论,这皮丫头一天也不能在家里待着,于是又给她报了一个少年宫的芭蕾舞班,好好培养培养她的文艺淑女气质,把闯祸的毛病都改了。
宿好好胳膊拗不过大腿,最后不甘不愿的被老爸抱去上课了。
第一天。
宿好好本以为芭蕾舞就是简单的跳舞,可是现实是……她想的实在太简单了。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救命啊啊啊啊啊——”
宿好好整个人像被劈开了,穿着舞蹈裤的小细腿被分开按在墙上,被老师用脚压着腿,鬼哭狼嚎的叫着。
芭蕾舞班的学生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不过还是很是诧异地停下动作,看向教室墙角那个肺活量惊人的小丫头。
“小孩子筋骨柔软,哪有那么疼,贴好墙壁,保持十分钟。”
年过五旬的芭蕾舞老师显然经验多了,面对宿好好惨烈的叫声,淡定极了,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用力把她的腿往墙上推。
“疼疼疼疼……老师别推了……真的疼啊,呜呜……”
宿好好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小鼻头红红的,一边哭一边求饶着。
叫的实在太惨烈,一度引来隔壁好几个班的围观。
才一天的芭蕾课,宿好好就被折磨的蔫了不少。
周一,一下课宿好好就埋头趴在课桌上,一动也不动,连朋友叫去玩都不去。
她两条腿疼的要命,走都走不动。
夜曜盯着她看了她会,然后默默回过头。
到了中午。
吃饭时,见宿好好直起身,夜曜立马把饭盒抱在怀里,可谁知宿好好只是懒懒地翻了个身,又趴下去睡了。
“……”
夜曜清澈的眼睛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