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林归遥啊,还有,谁胖……”
林归遥脑中一激灵,这才想起由于自己举起了手,盖着的被子滑了下去,他宏伟壮硕的腹肌顿时暴露美人前,更惨的是还随着他的一哆嗦调皮地弹了弹……
“咳!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反正是真的林归遥,不信你们问他!”林归遥朝着分身努了努嘴。
分身适时地点了点头:“对头。”
对头什么鬼?怎么胡建话又串去十川去了?
经过了一连串“友好地”解释,林归遥在展示了一圈自己特有的能力,并当场使用千钧一击消耗掉了身上的脂肪,回到了原先完美的身材后,二女才肯相信自己是真的林归遥,而那个傻里傻气的只是他弄出来的分身而已。
“所以说,他会不会独立思考啊?”闻讯赶来的萧虹用手指戳了戳分身的脸蛋,又偷偷地捏了下分身的胸肌后,好奇地道。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另一间房间内,至于其他鲜榨人等,已经被他们下了封口令后给屏退了。
幸而林归遥是回到了大坝之上才测试,纵使被人看到,也都是绿名的好人,不会将今天的秘密宣扬出去,不然指不定赵子月之后要偷偷抓捕多少人封口呢。
只是现在屋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好奇的归星潮、夜三更、葛布灵、师帅天和他的儿女、林真、胡小尔、王兵、陈恶龙、林海等人,几乎所有人都挤进了屋里……
甚至连很久不见踪迹的嘎嘣都窜了进来,大家好比是进了动物园一样,一窝蜂地开始对林归遥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观。
最过分的还是嘎嘣,作为经过林归遥系统认证过的宠物,居然在分身上闻了闻就趴上了人家肩头,反而对他本人理都没理,这让林归遥一顿直呼鼠心不古。
不过还是赶紧打发这群看猴的队友才是最重要的,嘎嘣待会再教训教训,让它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话事人。
“咳,独立思考貌似不会,只能按照我下的命令进行行动,哎?三更,收起你的手术刀!别藏了,反光都照到我眼睛了!还有葛布灵,电锯那么大你当我瞎还是傻啊?”
一脚将两个居心叵测的家伙踢了出去,林归遥正了正脸色:
“这个分身出现得也算是时候,恰好赶上了我们希望城大肆进行发展的时候,有了他我就可以做更多的事。”
“你要出去?”白若初问道。
“呃……”
被看穿的林归遥摸了摸鼻子:“有一些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我必须要拿到,所以这阵子我会出去一趟,城里的种子交由分身负责,一些重大的事务还是归星潮你来决定。”
归星潮苦笑地点了点头:“这次你要带谁出去?”
每一次林归遥要出去都会带上几个帮手,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作为希望城的城主,林归遥的身份实在太敏感,难免会有一些有心人会紧盯着他。
“我这次出去不带人。”林归遥道。
“不带人?这怎么行!要不村长你带我出去吧,我好久都没出去了,都快闲出病了!”
陈恶龙兴奋地搓了搓手,但林归遥却一口回绝了他。
“行了,都别争了,我意已决!”
以前每次外出他都带了人是没错,但最后自己却总是沦为一个看客,需要别人的保护。
而经过了这几战之后,他觉得不能够埋没自己的系统,老天爷都给他开了金手指了,却只想着躲在朋友后面种田,这实在是太咸鱼了。
现在这种时局,靠人数和城墙就想保证势力的稳定已经失去了意义,这世界实在有太多超越他认知的东西:
祭坛是谁留下的?那诡异的符号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每个祭坛都有一个奇怪的怪兽在守卫着,而终焉教又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每次他都能在祭坛周围见到他们的踪迹?
这个世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他的系统到底是什么?他又为何会穿越过来?
这一切的谜题,都等着他去亲自掀开。
前提,
就是他要足够的强!
他不能再咸鱼下去了!
“根据升一级核心能涨2%的进度条来看,应该还有两枚核心,只要把所有的核心找齐,这个牧场系统应该就能发挥出最强的威力!”
这,就是他的计划。
见林归遥的态度很强硬。赵子月皱了皱眉。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林归遥看了一下趋利箭头所指的方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很久,不过大家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情跟这个木头疙瘩说就好,我能听到的。”
在刚刚给大家做演示的时候,林归遥发现自己可以在系统面板中查到分身的信息,甚至可以像RPG游戏一样操纵他,这就解决了他外出之后跟希望城失联的问题。
这可比万网科技的那个自基手表靠谱得多了。
“好了,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那我就干脆今天出发吧。”林归遥摸出一套新衣服穿好,对着各位点了点头。
“那么赶?”归星潮奇怪道。
“嗯,我总觉得最近会发生什么大事,希望能早去早回……”
挥了挥手,林归遥告别了众人,到仓库补充了一下补给,也就是食物啊衣物啊还有一些小东西,枪械倒是没带,他也打不了。
不过最后出行的时候,他还是把扒拉在分身头上的嘎嘣给带走了。
现在的嘎嘣已经变得跟地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白色的外头骨套在脑袋上,眼神懒洋洋的却不时闪过一分微光,两只骨锤还是一头锤一头匕首的样子,谁抢它就跟谁急,连骨头都贿赂不了它了,但身形却变小了许多,只有一只成年猫大小。
毛发倒是很柔顺,撸起来超爽。
当然,这个绝对不是林归遥强行要带嘎嘣外出的原因。
在他看来,系统既然安排了宠物这一个位置,那么肯定会有用得上的地方,说不定趁此机会,嘎嘣还能再进化一次也说不定。
而这个想法,在看到嘎嘣不情不愿地在他的肩膀上吐了两口口水,擦了擦才坐上去时,瞬间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