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瑜轻笑了一声，算是被她缠得没辙了，终于将照片递给她。
江歌离接过来瞅了一下，画面中的女孩五官精致，刚好从死角处出来，女孩睁大了双眼，正坐在马上朝这这边看，似乎发现了什么，星眸明亮，明媚不已。
对了。
江歌离对着场景恍然。
那时候她刚好找到顾若瑜的身影，莫名怎么的就送了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一点点依赖他了。
这样可不行。
“诺。”江歌离把我照片还给他。
虽然很好看，但她留着也没什么用。
只是，在照片递给他的时候，江歌离脑海中光芒一闪，这觉得这照片的风格像是出自于一个人。
照片的色调，光线等的调制，都与正常照片有些不同。
江歌离记得，那个人曾告诉她：“我要拍的是自己的风格，同样的东西同样的角度，却能呈现出不同的画风，是不是很有趣？”
而她后来专门用来研究拍摄的画风，与这种照片非常相似。
江歌离立刻抬头问他，模样有些焦急：“谁借你相机的？”
顾若瑜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倒也没说破：“一个女生，个子不大。”
“还有呢？”
“没了。”
江歌离眼皮微跳，也不指望他能给她带来什么。
最后看了那张照片一眼，江歌离松手给了他。
算了。
以那个人的风格应该不喜欢这种相机才对，也许这只是巧合罢了。
江歌离将这些抛之脑后，往这陌生的四处打量。
正巧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就被顾若瑜拉住了走。
江歌离问他：“去哪？”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要带你去准备一下了。”
某女一头雾水：“准备什么？”
“晚上的宴会。”
宴会？
所以他一直没说的事情就是宴会？？
“你去参加宴会带我做什么？？”
“你傻吗？”顾若瑜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除了你谁还能做我女伴？”
江歌离捂额头：“……”又动手动脚了。
一个小时后。
她险些战败在试衣间里。
能想象吗？
顾若瑜的眼光挑剔到某种境界！
不能露骨，不能太年轻，又不能显老气……要求真特么多。
搞得江歌离想将衣服甩他脸上。
布给你，你来设计！
墨迹完了衣服，再是各自配套的鞋子与首饰，最后还需要上个妆。
差不多一系列搞完，看看时间，已经快到晚上了。
但看见顾若瑜也被她惊艳到的效果，江歌离瞬间觉得墨迹得值了。
顾若瑜扬唇淡笑：“怎么办？我现在开始不想把你带过去了。”
江歌离送他一对白眼：“那赶紧收起你的想法吧，我可不想这么长时间白受罪。”
顾若瑜随意一笑，反正也是随口一说。
“对了。”他想起一件事，抬眸看她，“这次的宴会比较隆重，中间需要我们这些嘉宾跳个舞走过场，你会跳华尔滋吗？”
江歌离愣了一下：“……不会。”
顾若瑜微微蹙眉，再问：“探戈？”
“…不会。”
“迪斯科？”
“不会。”
他扶了扶额，有些无奈：
“那你会跳什么？”
江歌离眨眨眼，“…街舞。”
顾若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