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离久久不能回神，她愣愣地看着顾若瑜，唇上的柔软触感还未消散。
他细碎的短发垂在她脸边，有些微痒有些骚动不安，耳边是从窗外席卷而来的风声，江歌离的整个世界似乎都为顾若瑜凝滞了。
“你……”她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停滞在喉咙发不出声。
她从没见过顾若瑜露出这一面，生着气，却透着受伤的模样，让她止住了想揍他的决定。
“你先放开我……”
他没有松手，反倒是开口问她。
“你觉得我帅，还是他帅？”
江歌离：“……？”
“或者说，你喜欢季少澈那样的，还是我这样的？”
江歌离：“……”你是有多酸。
“你还喜欢季少澈吗？”
江歌离嘴角一抽，“你把我禁锢着，却问我这种问题，我要是承认了岂不是作死？”
顾若瑜微微眯起眼，道：“所以说，你敢作死？”
江歌离当即摇头，很没出息地说：“不敢不敢，打死我也不可能喜欢他，扔我巧克力，又仍我被揍，姑奶奶我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大概是旧事重提，从没收到江歌离巧克力的顾若瑜不禁挑起了眉，禁锢她的手更加紧了。
江歌离：“……”她又说错什么了？？
“想让我放开你？”他冷哼，“我看不到你的诚意。”
江歌离叹了口气，真诚地建议道：“其实你应该试一下莎普爱思滴眼液，或许一个疗程下来就能看到了。”
“我觉得你的吻比什么都有用。”他不吃这一套。
江歌离当即一个激灵，挣脱着捂住嘴：“别！你要啥尽管说，老子卖艺不卖身！”
莫名其妙抢了她初吻不说，还想得寸进尺？想得美！
“好。”他难得配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能放了你。”
江歌离脸上笑嘻嘻，心里mmp：“请讲。”
“把你追季少澈的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一一对我用一遍。”
江歌离：“……？？”
不是，兄弟，你喜欢我，你吃醋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喜欢……
等等。
江歌离忽然呆了呆，她好像也喜欢着顾若瑜。
虽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可每次看见他所感受到的喜悦是藏不住的。
包括那次他来救她，给江歌离的感觉又提高了一个层次。
所以她也喜欢他。
但是！
她就不说就不说就不说！
“我跟你讲，现在都有人身自由权，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你不喜欢？”他舔了舔唇，戏谑道，“可是刚刚，你似乎很配合我。”
江歌离：“……”特么能不能不要再扯着这话题了！
“不一样好吗！”江歌离寻着记忆，抬起手算道，“你以为我追他就做过这三件事？实际上大事小事加起来几十种都算不够。”
“除了那三件事以外，我还冒雨给他送雨伞，考试在一个考场的时候给他扔答案，还给他送早饭，帮他……”
顾若瑜：“……”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对着她脖子掐下去。
这妮子真不知道“作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