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干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只是每次听鞅晏说他会死,或者对生死无所谓的时候,时非池就感觉心里压抑的很,就想发泄出来。
但是怎么发泄,他也不知道。
“糖糖,你知道打飞机是什么意思吗?”
鞅晏就像是小坏蛋诱导纯情少男一样,笑的特别无辜。
时非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知道打飞机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鞅晏这么说,就感觉全身就像是冲了血一样。
看着鞅晏裹着棒棒糖的嘴巴,他就特别想去尝尝是不是跟棒棒糖一样甜。
可是他不可以这么做,电视上写的嘴巴碰嘴巴都是男的和女的,他和鞅晏不合适。
鞅晏看到时非池那小表情,倏地笑了,没再逗他,看向路旁的车。
还停在那里没开走,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僵啊!
“回家吧,糖糖,我累了。”
时非池嗯了声,不过脑子里仍旧在盘旋着,到底什么是打飞机?
拿枪能直接把飞机打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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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够了,够了!”
许崇大喊着,猛然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坐在床上,一脸懵逼。
昨晚不是在时药那里喝酒吗,怎么会来到酒店?
“嘶!”
一动,屁股疼的厉害,这种感觉太熟悉了,难道昨晚他跟许洐又做了!
“醒了?”
许洐正好洗澡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朝许崇问好,本来这没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穿,就大喇喇的站在许崇面前。
许崇一下红了脸,立马回过头去:“你别这么不要脸,把衣服穿上。”
“呵!”许洐笑了下,“昨晚是谁说在你面前永远不要穿衣服,还闹着非要我抱着睡觉的?”
许洐凑过来,手指不断的在许崇后背上打圈。
那里有很多划痕,都是昨晚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很疯狂,却又很爽。
许崇更恼了,气嘟嘟的把自己塞进被子里边:“许洐,我不想在见到你。”
太气人了,竟然在他喝醉的时候占便宜。
“许崇,我......”
突然手机响起,许洐隔着被子打了许崇屁股一下,道:“你就当一夜情不就好了。”
许崇一愣,操,还不如刚才的关系。
但听着许洐接起电话,也没再继续闹。
“好,我马上过去!”
公司药品出了点事情,许洐要去一趟,低身在许崇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一会派人给你送早餐,等我一起回花城。
许崇本来要发作,谁他妈的要跟你一起回去,可心里却像是吃了蜜一样,妈的,说好的十年呢?
而云山的药舍里,时药还在睡梦中。
孕妇本来就嗜睡,而夜琰昨晚喝了酒,睡的也比较死,可偏偏,已经将近半个月没出现的夜墨寒突然觉醒。
他睁开眼睛,长时间未出现突然对四周有些懵懂。
侧眸看向睡在自己旁边的竟然是个女人,下意识的一脚踹出去。
当然,在最关键的时候,他收住了脚,意识也慢慢苏醒,想起来,这个女的是时药。
那晚跟时药发生关系之后,他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尽管时药在哭诉,在求饶,可他却越来越兴奋,而兴奋之后导致的结果就是被夜琰觉醒了,而且还是一觉醒就醒了半个月。
不过想到那天的事情,夜墨寒又有点意兴阑珊,尤其是看到时药只穿了一件睡衣,在初晨的阳光里,就像是仙女一样。
他的药药是个女人,他的药药竟然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