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柏念嘲讽一笑:“你未免把夜墨寒想的太厉害了。当年花城被烧,他不也一样束手无力,眼睁睁看着死了那么多人,还抓不到夜琰。”
不是他抓不到夜琰,而是根本不能抓,而且从那天厨房差点被点着,她在脑海里看到自己穿着血红的纱裙站在城墙上的时候,时药就有一种感觉,三年前的屠城貌似不像传闻中那么简单。
“时药,你乖一点,只要陪我看完这场戏,你一定会感激我的。”
时药决定以静制动,点了点头:“好,我陪你,不过,这是人是男是女。”
按照夜柏念的说法,他还不知道夜琰和夜墨寒的关系,那么,夜柏念蓄谋已久的这场阴谋,就不会得逞。
就算是夜墨寒没有察觉,夜琰也绝对会看的出来。
夜柏念听闻一愣:“当然是男的。”
时药嘲讽一笑:“那你为什么不趁机告诉夜墨寒,我其实是个女人?”
反正血都能换了,还怕什么?
“时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夜墨寒心里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重要。
但是药药,我爱你,你一直极力隐藏的秘密,我怎么会告诉别人。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独属于我们的,哦,对了,江沐尘,还有一个江沐尘,他似乎也知道你是女的,不过我现在找不到他在哪里,不急,咱们一个个慢慢来收拾。”
夜柏念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狠,就像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杀掉任何一个他想杀掉的人。
时药知道现在对夜柏念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又闭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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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寒如约带着封子琪和许多NI研究员以及部队来到约定地点。
“墨爷,那些人竟然允许咱们带部队来,难道不怕咱们反悔,把这里给端了?”
夜墨寒面色冷冽,没说话。
既然敢这么做,自然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
“老大,那边躺着一个人,好、好像是时少?”
一个士兵过来报告,夜墨寒眉头一皱,连忙跑了过去。
这几天他一直在找时药,当然那晚知道时药失踪,立马联系了江沐尘,但是时药并没有去华岛。
“时药,时药!”
夜墨寒进去后,发现“时药”正躺在一张床上,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某种长眠当中。
喊了几声,“时药”并没有回应,倒是NI的专家发现了旁边冷藏的血液。
“难道那血液就是从时药身上抽出来的,不对啊,不是时家只有女孩才会那样吗,再说了,之前我们曾经抽取过她的血液,并没有治愈功能。”
因为时药前段时间去NI工作的两天实在太惹人瞩目,NI没有不认识他的。
“DNA还能造假呢,更别说血液样本了。再说了,所有的物质都有特异性,说不定是中途出现什么变异,所以......”
“闭嘴!”
夜墨寒嘶吼一声,脑袋里出现了夜柏念曾经问过自己的一句话。
他问,如果是时药能救封煜阳的病,他会怎么选,当初他说的是不会让总统出事,而如今,他还会是这样的选择吗?
“墨爷,其实这血也不一定就是时药的,要不我们抽一点去试验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