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的大火席卷了整个城池,她站在城墙上,穿着血红的裙纱,眸光中全是淡漠,就好像眼前被烧死的人都没有生命一样。
而城墙外,四周全是坦克,一个男人站在最顶端,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却知道,那是夜琰。
难道王权说的都是真的,可为什么自己会有那晚的记忆?
难道那晚原主也在花城?
夜琰听到时药说的,动作顿时停下来,似乎有点受惊,半天才道了句:“你、你给我做吃的?”
耳垂有点红。
“是啊,怕你饿死!”
时药有点烦躁,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那场火的场景越发明显起来,总有一种感觉,那晚没有说上去那么简单。
“媳妇,你怕我饿死,就别去华岛了呗!”
夜琰一把抱住时药,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操,时药竟然下厨为自己做吃的,这是多大的荣幸啊,这可是时药的第一次。
“不行!”
时药直接拒绝,夜琰气嘟嘟的皱紧眉头:“你为什么非要去!”
“那你和夜墨寒为什么非不让我去!”
“老子不就是怕不能天天见你吗?反正不管,你要是去,我们就饿死。”
时药要气死了,看着夜琰半天,最后道了句:“好,七天,如果你能坚持七天不吃不喝还活蹦乱跳,我就去。”
夜琰:“......”
这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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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墨寒觉醒的时候,时药把这个决定告诉了他,夜墨寒很淡定的答应,因为他看到了夜琰留在自己手心的字迹。
“床底有吃的,偷吃的时候注意锁门!”
为了赌约的公正性,夜墨寒干脆把工作挪到了老宅,偶尔出去一趟,也必带时药,可他仍旧精神不错,以至于时药一度认为夜墨寒是属骆驼的。
在这期间,时药又联系了王权,让他回忆一下花城失火那晚的场景,以及有没有在城墙上看到一个红衣女子。
可王权那会吓的都快尿裤子了,根本就没注意那么多。
“王权,帮我把你记忆中那晚的场景画下来。”
王权是建筑师,画工应该不错,时药想要看看自己脑袋里闪过的那个画面跟当时的华都一不一样。
毕竟自己没有见过旧的花都,如果一样,恐怕就只有一个解释,原主去过。
很快,王权的画就过来了,时药见到的那一刻,几乎无法呼吸。
几乎一摸一样的场景,在时药的脑袋里转了上百遍,她确认,原主当时去过,可她为什么去?
又为何站在城墙上,而且还没死,这绝对是个最大的疑问,但是时药不想跟夜琰去确认这件事情,她怕这里边有什么变故,只能自己偷偷去查。
直到七天后,夜墨寒仍旧还能正常工作,只不过脸色不太好而已。
夜墨寒和夜琰商量好了,不能吃的太撑,要装的像一点,为了留住媳妇,也是拼了。
愿赌服输,时药摸着自己的肚子,坐在冷煜的婴儿床旁:“小宝,你说怎么办?直接跟他们坦白我是女的,而且还怀了孕?夜墨寒会不会把我送到血库里去?夜琰会不会把肚子里的小小宝的****割下来?”
眼见着肚子就要显怀了,不离开就只能等着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