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激动,上啊,扒裤子!”
“靠,九层竟然有人叫电梯!”
保安们瞬间蔫了,而电梯里的徐洐此时却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确实想直接在电梯里干了许崇,重重的吻着,用尽全力的摸着,要不是九层突然停下来,他真的有可能控制不住。
把脸已经红透的许崇挤在角落里,徐洐双臂撑开,面对着他,唇角勾着,许崇则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
哥哥亲自己了,刚才他竟然亲自己了,不是之前那种礼貌性的亲吻,而是像野兽一样非常霸道的亲吻,吻的自己差点上不来气。
不过他什么意思?
“还讨厌吗?”
徐洐嗓音很低,就像是拨动琴弦后剩下的那一缕尾音。
许崇知道他问的什么,头低的更低:“讨厌!”
只是那音调带不出一点愤怒的意味,更像是小奶猫般的撒娇。
徐洐听闻笑起来,很好听,抑制不住的喜悦。
终于电梯下到一楼,徐洐拉着许崇出了电梯,许崇不知道徐洐要带自己去哪里,却也乖乖跟着,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牵扯。
却不料,徐洐竟然拉着许崇直接走到了前台,用外语聊了几句,许崇没听明白,而下一秒,服务员拿出一张房卡,交给徐洐。
看到那张房卡的时候,许崇全身的热度又升了起来。
所以,他跟哥哥要开-房?
不是没住过一个房间,甚至一个被窝都睡过,可是刚刚吻过,现在就......
“哥,你和鞅晏......”
“什么都没有!”徐洐打断许崇的话,接过房卡,拉着他重新上了电梯。
按下二十层,徐洐回身又吻上许崇。
许崇被吻的七荤八素的,连自己怎么进的房间,怎么脱了衣服都不知道,任由徐洐牵引着,完全迷失。
“再说一遍,把刚才的话在说一遍!”
待两人吻的气喘吁吁,徐洐才放开许崇,满眼希冀。
许崇眨了眨眼睛,轻轻动了动唇:“什么?”
“刚才在我房间说的话,再说一遍。”
徐洐想再听许崇说一遍他爱上了自己,或者,说一辈子。
许崇感受着手掌的温度和唇角的触感,颤抖着声音开口:“我、我要艹翻你。”
徐洐:“......”
一瞬间,表情似乎凝滞下来。
“不、不是这句吗?”
许崇一脸懵逼,徐洐愣了下,突然笑出声:“好,现在就来。”
“可是......嗯......”
所有的话语全部埋葬在彼此的温度里。
室内一片旖旎,而室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鹅毛大雪,一片片雪花落下来,落在地上,倒有了一种入根的感觉。
鞅晏坐在窗边,樱红的薄唇像噬了血。
时非池的故事没讲完自己就睡着了,鞅晏也没再吵他,
深邃的眸光看着外边一片雪白,眸光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想起知道身世的那晚似乎也下了很大的雪,而也是那晚,他把雪地染红,杀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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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时药醒的时候,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感觉懒得要命。
旁边没有人,甚至一点温度都没有,时药估摸着夜琰应该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下意识的伸手为自己把了把脉,可下一瞬,又叹了口气。
“靠了,真是枉费姑奶奶我在华都学了那么多年的中医,现在连脉都不会把了。”
她仍旧把出自己是喜脉。